谭习章想了想说:“星航,你是学联会主席,我看还是你去教训教训他们就放了他们吧。”
程星航说:“好的,我这就去。”
彭日勋说:“还是我去吧,这点小事那里用你们出马哟。”
几个女生又说:“这些鬼脸壳呢,也还给他们?”
谭习章说:“这些东西不能让他们拿回去,这可是揭穿同善社阴谋的证据。”
彭日勋离去后,姜钧铭和黄祖英等又绘声绘色把刚才“讲鬼、捉鬼”的事情说了一遍,大家听的都哈哈大笑。
谭习章夸赞地说:“你们组干的不错,还抓到几个夜鬼,估计这些家伙再也不敢出来到搞破坏了。”
程星航也说:“你们女生也是好样的,不但不怕鬼也敢捉‘鬼’了,这些人以后见了我们学校女生也会惧怕几分的。”
姜钧铭笑着说:“说老实话,我自己在讲‘鬼古’的时候,心里也是发毛的慌呢。”
一女生说:“你怕你还讲?你是想吓唬我们女生呢!”
姜钧铭说:“不敢不敢,我是想让大家惊醒惊醒提提精神,免得打瞌睡哟。”
王毅说:“你们莫说,过去东门是清朝衙门的刑场,经常行刑杀人……”
一个男生接着说:“是呀,夜晚街上黑灯瞎火的,要是一个人走还真的是心里发毛呢!”
又一个男生说:“本来麻,东门这一带有关鬼的故事可多的是。我还听说阴雨天的时候,有人听见过冤魂哭啼呢。”
几个女生‘抗议’地说:“都别说鬼的事了,听的的确让人害怕的……”
程星航说:“世上当然没有鬼,就和没有‘上帝’一样。我们既然不相信有上帝,我们就同样不相信有‘鬼’,不然就会有人来‘革’我们的命了。”
谭习章说:“世上的确不会有‘鬼’,不过装鬼的人还是有的,你们看看这些鬼脸壳就是证明,今后我们走路、特别是走夜路要特别小心,别遭了这些人装的鬼的暗算!”
“你们讨论些什么呀?好热闹呢!”彭日勋回来说。
姜钧铭说:“还是说‘鬼’呢……”
程星航说:“好了,不说这个问题了。”他又问道:“那几个人都放了吗?”
彭日勋说:“放了,他们被我狠狠地‘训’了一顿,都灰溜溜地走了!”
谭习章说:“放了好呀,不然天亮后又有人会做文章了。”
一个女生说:“做什么文章呀,我们抓的可都是坏人!”
陈荣森说:“我们可没有权利抓人呀?”
姜钧铭说:“听说伍廷飏旅长是准备动用部队来镇压我们学生的。”
黄祖英说:“真的呀!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惨了。”
王毅说:“听说是全亏了章剑老师,要不然的话伍廷飏可真的就动手了。”
姜钧铭问:“两位主席,真的是这样吗?”
谭习章说:“是的,当时伍廷飏在南宁开会,他并不知道柳州发生事情的真像,便急匆匆地赶回柳州,想动用部队镇压我们……”
程星航说:“章剑老师得到消息后紧急向伍廷飏陈述事情真相,这才避免了即将要发生的抓人事件。”
谭习章说:“这也给我们敲响了一次警钟,我们每做一件事情都要多考虑、多动脑筋,避免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
彭日勋若有所思的说:“是这样,今晚的事情我就欠考虑了。”
程星航说:“这没有什么,并没有引发后果,往后多注意就是了。”
刘春音问道说:“谭主席、程主席,今晚你们都有些什么收获呀?”
谭习章见问到自己,笑了说:“我们当然也有收获了,不过可没有你们的场面精彩了!”
莫文俊说:“我们这组一路从小南门上坡巡视到长青巷苏杭街一带时就发现了标语被人撕悼了。于是我们就分散开来隐蔽寻找过去,结果在苏杭街中段发现了撕标语的人。我们就包抄过去,结果抓住了两个人。”
姜钧铭有些失望的说:“怎么才抓住两个家伙呀,真不过瘾呢。”
莫文俊说:“我们发现撕标语的人一共才四个人,他们发现我们后就分散开来逃跑,结果还是让两个家伙跑掉了。”
黄祖英问:“这两个家伙是谁呀,是同善堂的人吗?
谭习章小组的一个男生说:“我们一问,有一名是花钱雇来的。另一个就是同善堂的人。”
王毅问:“同善堂的这个家伙叫什么名字呀?”
另一个男生说:“叫什么“阿聋”,长的瘦长瘦长的,像个吊死鬼一样,也是够难看的了。”
莫文俊说:“跑掉的一个中,有一个较肥胖一些的叫覃德金,花名叫“憨覃”。另一个也是花钱雇来的。”
姜钧铭说:“这两个家伙最后也被放了?”
莫文俊说:“是放了,不过被谭主席‘训’得也够意思的,两人都保证再也不出来撕标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