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走了出来接过话头说:“这不怪你那就怪我了……”
谢康见是钟镇杰也就不便出声了,钟镇杰接着说:“谢校长,学生们再这样闹下去的话,你和我迟早都会被学生们闹下台去的。”
场面沉默了两三分钟后李肖平说:“钟县长,人都到齐了,开始开会吧?”
钟镇杰说:“好吧,这么晚了把各位请来实在是事情紧急呀……”
朱敬勉说:“钟县长没事。有什么事你说吧?”
钟镇杰说:“今天晚上发生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各位听说了吧?”
“没有。”徐宗辉、朱敬勉、张超三人互相望了望,然后又摇摇头表示都不知道。
钟镇杰危言耸听地说:“今天晚上八点多钟,非基督教同盟会挑动四中的学生大闹福音堂,撕毁了耶稣神像、撕拦了圣经经书、砸碎了挂在门口的《柳州宣道会福音堂》的牌子并将它丢到大街上……”
朱敬勉说:“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太不可理喻了。”
张超说:“这是典型的目无法纪的表现。”
钟镇杰说:“更为严重的是学生们还打伤了福音堂的传教士雷汝陶,并将他抓走。”
徐宗辉粗话连天的说:“******,这些学生真是闲得无事可做了,竟然手痒得抓起人来了。明天我就去把这些学生的手给拷起来,给他妈这些学生制一制手痒!”
李肖平说:“晚上福音堂事态的确很严重,形势几乎无法控制。幸好福音堂的两名外籍牧师没有露面,不然引起涉外事件来越发不可收拾。
钟镇杰接着说:“还有更加丢人的事情呢,学生们在下街道进行所谓宣传的时候竟然偷窃掠夺居民的财物,事主们已经告到县党部来了……”
徐宗辉望着谢康说:“老夫子呀,你是怎么教育你的弟子们的呀?夜入民宅非盗即偷的谚语你不是不知道吧?”
“我……”谢康并不想答理平时他最看不起的这位胸大无脑的警察局长,他看着钟镇杰欲言又止……
钟镇杰问:“谢校长,你想说些什么呀?”
谢康说:“中午有几名女教徒来我家里告学生们的状,说学生们下街道宣传时偷了她们的东西。”
李肖平问:“这几个人叫什么名字呀?”
谢康说:“她们的名字非常奇怪,叫什么“阿格蕾丝”、“达伲”、“迪娜”……”
徐宗辉粗声的说:“原来是她们几个娘们呀,她们可不是什么好鸟哟!”
钟镇杰白了胥光涛一眼说:“胥局长严肃一些。”
徐宗辉缩缩脖子不出声了。
李肖平说:“就是这几个女人,下午也都告到县党部来了。”
谢康说:“晚上我在家里和朋友聊天,不久就有学生来告诉我说福音堂发生了事情,紧接着我就被通知来到了县党部。”
钟镇杰问:“她们怎么不到学校去找你而要跑到你家里去呀?”
谢康说:“这几个人说去学校担心碰见学生,所以找到我家里来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雷汝陶在福音堂里对巫惠中、宾法桐、“阿格蕾丝”、“萝琳”等人说的“把事情闹大”的阴谋。他先是指使“迪娜”等到谢康家里和到县党部告学生们的刁状,让县党部来给学生们施加压力。同时他预计到星期六的晚上学生们肯定又会到教堂里来“捣乱”,他们就故意激怒学生们,让学生们有激烈的行为,看看马平县官方作何反应。
果然这一切发生后让钟镇杰是火冒三丈,他不向非基督教组织和柳江道****进行调查核实的情况下,决定对学生踩取极端手段,准备动用军警对学生进行武力镇压。
钟镇杰今晚紧急召见胥光涛、朱敬勉、张超等人就是为了对付学生而进行布置。他带着冷飕的目光扫了一眼在场的几个人说:“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相当严重,学生们无法无天无政府的行为已经到了危及柳州社会稳定的地步,事态有可能进一步发展……”
徐宗辉接过话头说:“钟县长你需要我们做些什么你就说吧,需要我们警察局抓人我立即就回局里去布置。”
朱敬勉怀疑地说:“不太可能吧,学生们针对的目标主要就基督教思潮的过于泛滥,不可能造成更大的危害性的。”
钟镇杰说:“朱处长可不要小看了学生的能耐,目前全国的学生闹腾得很是历害,稍为处理不当极有可能会引发更大的事端。”
朱敬勉又说:“还有说学生们偷窃财物一事是否要落实一下呀?”
钟镇杰怒火未消地说:“先解决学生们到教堂打砸闹事的举动再说吧!不然引起更大的事端不好收拾。”
徐宗辉假充见多识广的说:“是呀,听说前些年就暴发了铁路大罢工,而且还杀了人。”
张超忍不住说:“胥局长,那是工潮而不是学潮。”
钟镇杰冷不丁的说:“学潮也可以引起工人罢工市民罢市的。”
徐宗辉见钟镇杰支撑自己便高兴的说:“钟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