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的鱼小了味道不鲜不甜。大一些的鱼不但味道鲜美,而且肉质嫩滑好吃一些。”
韦先勇说:“听说鱼在水里劲头非常的大,你是怎样把这些鱼弄上岸来的呀?”
刘家杰说:“那得有技巧有耐性了,射中了大鱼得放线收线跟着鱼游,等把鱼弄得筋疲力尽了才把鱼弄上岸来。”
韦先勇说:“这鱼都筋疲力尽了,这人还不困乏呀。”
刘汉斌插话说:“谁说不是呢,有一次他弄一条鱼差点就被鱼拖走了呢!”
刘家杰笑着说:“阿爸你揭我的短呢,不过那一次确是把我累着了。我在对河的螃蟹石和虾子石处射中了一条大鱼,我估计有十斤、八斤重。我心中暗自高兴,谁知那条鱼力气非常大,根本不受我的控制。我只得耐着性子跟它周旋,不想那一带水下暗石缝隙特别多。那条鱼游进了石缝中,无论我怎样用力扯用力拉,那鱼就是不出来。当时我确累的够呛,我只得放弃了这条鱼。不想我套在手腕上的鱼绳一时脱不下来,这种射鱼的鱼绳非常结实,是用牛皮筋制成的。我在水中时间也很久了,气息有些接不上了。我最后敝足了气息,用劲猛然一扯这才把鱼绳扯断。我赶忙浮出水面深深地换了口气,然后爬到岸上躺了好一会。我在看看我的左手腕,已经有拉开了好探一圈血印子……”
韦先勇说:“你感到后怕了吧?”
刘家杰说:“那倒没有,我只是可惜了那条大鱼了。”
韦先勇说:“这种事是要小心些才好,自己不怕家里人会担心的。”
刘家杰说:“那是。从那次以后我何爸就不让我去射鱼了。”
韦先勇问:“你听了吗?”
刘家杰说:“基本上听了。”
韦先勇笑了说:“什么叫基本上听了呀?”
刘汉斌沉着脸说:“就是嘴巴上答应了。背地里照做不误……”
刘家杰俏皮地说:“阿爸那倒没有,我真的没有哩。”
韦先勇说:“那你说说看,这‘基本上听了’是什么意思呀?”
刘家杰说:“我说的‘基本上’是射鱼这种游戏玩的次数少了。我平常下河潜水射鱼完全是把它当作一种游戏、一项锻炼的活动,从中可以得乐趣。一下子放弃停止了我会不习惯的,再说这也说明了我的意志不行。我只是在后来玩这种游戏时特别的小心,太大的鱼我不去碰,感觉危险的我也不去实施发射罢了。”
韦先勇说:“对,这种游戏是应当尽量做到小心、理智,确保绝对安全才行。”
刘家杰说:“谢谢你的关照提醒。”又说:“阿勇哥,要不下星期天你来我们家,我下河去弄一条鱼回来请你吃鱼怎么样?”
不等韦先勇回答刘汉斌说:“对,阿勇,下星期来吧。以后就把这里当作你自己的家,有事没事常来走动走动。”
韦先勇说:“谢谢刘叔,我会的。”
刘家杰说:“那好,下星期我去弄一条七、八斤重的鱼回来,让我大姐亲自下厨做一道五柳松子鱼来让你尝尝鲜。我大姐做的这道菜味道好着呢。”
韦先勇连声说:“好啊,到时候我一定来品尝你大姐的手艺。”接着又问道:“家杰,武馆的工作很忙吧?”
刘家杰说:“也不太忙。武馆的基础工作做的比较好。很多事情都交由我的两个师兄在做。”
韦先勇说:“你两个师兄的武功不错吧?”
刘家杰说:“还可以吧,我的这两位师兄可是得了我阿爸的真传的。刀枪棍棒练的都很精道,大师兄的南拳颇具威力……”
刘汉斌说:“你就别吹嘘了,你阿爸的武功也只是一般,那来的什么真传假传哟,只不过他们练习时专注认真,爱动脑筋揣摩,学的比较认真扎实吧了。”
刘家杰说:“阿爸你也别谦虚呢,去年马平县举办全县武术比赛大会上,他二人获得了冠亚军。给我们早已是名声在外的武馆更是名声大震呢。一时要来我们武馆学习武术的人真是挤破了大门!”
刘汉斌也笑了说:“区区荣耀,看把你高兴的……”
韦先勇说:“这的确是值得高兴的事。”
刘家杰继续说:“我阿爸收徒弟是很严格的,那些不讲武德、流里流气的人是决不召进武馆的。”
韦先勇也说:“那是自然,学习武术主要是强身健体,如果用来以强欺弱甚至打家劫舍,那就是坏了武德武风万不可行的。”
刘家杰说:“阿勇哥,柳州有个同善社你知道吧?”
韦先勇说:“同善社我听说过,是个会道门组织。他们怎么了?”
刘家杰说:“对,这个同善社是个封建会道门组织。他们就有好些人想到我们武馆来学习武术。结都被我们挡在门外拒绝了。为此同善的人对我们真是恨之入骨。最近同善社会首王利元从湖南请来一名叫萧炳魁的武师来教他们的武术,想和我们对着干。”
刘汉斌说:“自古是邪不压正,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萧炳魁我也听说过了,他原是湖南祁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