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谢我师傅的善解人意。我说‘师傅,谢谢你对我的理解。师傅是否可以告诉我我今后做什么合适些。’我师傅说‘人生机遇命中早已注定了的,机缘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韦先勇笑着说:“你师傅倒像是个得道的高人,在给你指点迷津呢!”
蓝弘说:“我才不信呢,不过我师傅倒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他平时对我们虽然严厉,但对我们还是很关心的。”
韦先勇说:“我想这个机遇还是让你碰到了。”
蓝弘说:“表哥,你也猜到了?”
韦先勇说:“你不但机遇到了,缘分也应该到了。”
蓝弘说:“表哥,你才是得道高人呢。这些都给你说对了……”
韦先勇问:“怎么一回事呀?你说说看!”
蓝弘说:“那是前年的事情了。前年盛夏的一个黄昏,我刚下工走到正南门的城门前,这时天气突然昏暗下来,只见天空黑云翻滚干雷阵阵,眼看着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韦先勇笑着说:“听你讲述简直是有些‘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情景呢!”
蓝弘说:“谁说不是呢!那阵子热浪吹得让人几乎透不过气来,街上的人纷纷四处跑开想躲开这扬狂风暴雨……”
韦先勇问:“结果发生什么事啦?”
蓝弘接着说道:“我正想跑,却看见一个上了年纪的人从街内急促走了过来。只见这个人踉踉跄跄地突然扶着墙壁急促地喘起粗气,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了出来,脸色也变了。我急忙向前问道‘大伯,你怎么啦?’只见那人说了半句话‘快!大同****……’就昏了过去。我想这个人肯定是发了急病,我赶忙背上他就往苏杭街上的《大同春药铺》跑去。当我跑进药铺将这个人放在椅子上时,药店里的两个伙计都围了过来,同时也惊动了后屋的一个妇人也急忙地跑了出来。几个人一看这个人都惊呼起来‘哟,是杨掌柜,他怎么了?’我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那妇人说‘先生是中了急暑了,快扶先生躺下……’经过他们一阵子的急救后那人‘哎哟’的哼了一声才缓过了气来。我见这个人苏醒过来后我也就离开了。”
韦先勇说:“阿弘,你品德好呢!做了好事不留名、不图回报,做人就应该这样。”
蓝弘说:“表哥,你夸我呢。”
韦先勇说:“这事你做得好,值得夸!我想这个人应该是彩屏的父亲了。”
蓝弘说:“没错,正是彩屏的父亲,可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事……”
接着,蓝弘讲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这事过了两天后,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知道我的,彩屏的父亲亲自来到我们店铺。他一进店铺就打听说:‘请问,你们这里有个叫阿弘的年青人吧?’
“正好,我师傅也见过彩屏的父亲,他忙说‘哟,是杨会长呀,贵人登门真令敝店蓬荜增辉呢。不知杨会长有何指教呀?
“这个叫杨会长说:‘我找一个叫阿勇的青年人,他是你们这里的吧?’
“我师傅用手一指说:‘他就是阿弘,你是找他吧?’我正好背着身子在做活路,听着有人找我便回过头来一看见是前天我背的老人,我忙站起来招呼说:是老伯呀,你身体好了吧?
“杨会长说:‘好了好了,你就是阿勇呀?我总算是见到你了。那天要不是你呀我恐怕就难搞了。’
“我说:‘这没有什么,刚好让我碰上了,换了别人也会这么做的。’
“杨会长接着说:‘那天我晕晕乎乎的,只觉得我要倒下了。后来我感觉有人在背着我在跑,再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来后我问我是怎么回来的呀?这时大家才想起你来,结果连你的人影都不见了。你怎么连姓名都不留一个呀,叫我一阵子好打听。后来听围观的人说背我回来的人叫阿弘,我这才找到这里来。’
“我说:‘这有什么值得留名的呀?当时我见你醒了过来,我想没有我的事了我就离开了。’我一面说一面拉过一把椅子说‘杨会长你请坐。’
“我师傅也吩咐说:‘阿勇,快泡茶呀。’
“杨会长说:‘茶就不必泡了,我还有事,急着要去办。等晚上我们在好好聊。我现在是特地来先谢谢你的,那天要不是你的话我这条老命恐怕就没有了。’
“我说:‘这怎么可能呀!是老伯你吉人天象呢!’
“我师傅在旁边听的是一头雾水地说:‘杨会长,有什么事你叫一个人来招呼一声就行了嘛,哪能劳动你的大驾亲自跑来呀?’
“杨会长说:‘那怎么行呀?救命之恩不亲自登门致谢可怎么行呀!阿弘,今天晚上我在正南门《宏兴酒楼》宴请你和你的师傅,还有你的师兄弟们,务必请你们大家赏光。’
“我说:‘杨会长,宴请就不必了,我心领就是了。’
“杨会长故意说:‘怎么,你连这么一个小小的答谢机会就不肯给我了吗?’
“我急忙说:‘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不值得谢,我当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