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就直说吗?藏头藏尾的好玩么?你们是白痴吗?不就是平常受了气无处发泄,刚才即将到手的盈头小利没了!感觉被人家耍了吗?真是的,拜托!动动脑子,他们有必要大费周章搞出这么多的麻烦事来,就为了戏耍你们?白痴,笨蛋,人家脑子有病啊!”满脸通红的弗斯左手拎着一瓶酒,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指着那人的鼻子,嘿嘿笑道:“喂!说你了,别别动,怎样,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额~”
一些民众挠挠头,反思起来,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那这次反倒是他们自己错了?
弗斯的同伴在背后轻轻戳了戳他,掩嘴小声说道:“喂!弗斯,干得不错,这下“克洛斯”就欠下我们人情了,继续下去,老板交给我们的任务就绰绰有余的啦!可是你不要紧吧?从刚刚开始你走路就有点摇摇晃晃的,真的不要紧吗?”
“额~”弗斯打了一个嗝,浓浓的酒气从沾满油泽的嘴里飘出,他回过头,对同伴脸上哈了一口气,傻嘿嘿的笑着:“没事····没事····一切就交给我······我这个扯淡天才······哥吧!哈哈······啊咧?我······是谁来着?”
“······能放心交给你个大头鬼啊~都醉的不知东南西北了!”同伴捏住鼻子,架起弗斯一只手,抑郁道:“我看我还是送你回去好,天知道你接下来又会有什么出格的表现。”
“咦嘿嘿~担心我了担心我了,你怕我被其他男人拐跑是吧!我知道哦,都知道哦~你个小~笨~蛋~”弗斯迷糊的伸出两手在同伴的脸上左右捏来,搞得他好不爽。
“杀了你哦!我真的要杀了你哦!你个**男,再敢恶心我,我立马把你丢进河里喂鱼!知道了吗,混蛋。快把你的爪子从我英俊帅气人见人爱的脸上拿开~可恶,明明出场超过两次以上了,竟然连个简绍都没有,呜呜呜~奇剋枭~”同伴咬着下唇不甘的搀扶着弗斯走出了大厅。
“额!!!!!那两个人到底是来干嘛的呀??”
“谁知道呢!”
单纯的人们就如同激流的海浪,来得猛去得也快,大脑沉静了一下,回想刚才,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就跟白痴一样,轻易被别人的三言两语激怒,莫名其妙的跟着躁动,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只觉胸中有股令人烦躁的情绪在窜动,有股破坏的冲动在冉冉升起,他们有那么一瞬是凭着本能来思考的。
鼓动人势的那名男子低着头捏紧手里的香薰,面部肌肉紧绷,额头汗水不歇,内心甚是紧张。“这是怎么一回事!修达斯那家伙,虽说“乱心香”是“噬心熏”的缩减版,可威力应该能持续一个小时才对!怎么这么快就失效了?难道他拿错了药!不可能,可恶!明明只要干完这一件事,我就可以······我就可以脱离那个组织,随便找一处乡下小房,悠闲的度过下半生了;可恶!那个混蛋!竟然敢害我!”
铮!铮!铮!大腿两边的护具不时无意碰擦着,灰铠卫兵长大步走到男子的面前,身材比他高出一个头,他居高俯视,身上那种迫人的虐杀之气,是真正经历过厮杀的人才会有的。凡人无法靠近,发自灵魂战栗,几位肌肉男也不禁屈服退向一边,就更不用说离得最近的那人了;直接僵在了那里,他听说今天下午已经有几个不识趣的家伙被斩了头颅,起先认为是那群呆子太笨了不知反抗,现在他知道了!离得这么近,他不可能感受不到那股如同面对森原凶兽般慑人的杀意。不是自己不想反抗,而是无法反抗!
“这就是地下第一大组织【雅迪斯】的实力吗?只是一名普通的卫兵长,就拥有如此恐怖的虐气缠绕?”男子面部僵硬,嘴角勉强拉开一点,仅是这一点,就用光了他目前所有的力气。“你······想干嘛?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想走吗!”
“啊?”
“被同伴抛弃还真是可怜啊!”卫兵长低缓的说道,声音冷冷冰冰,还有一丝故作而为的嘲讽。
“哈?!你什么意思?”男子神色紧张的盯着对方,不明白他话里的含义,眼里充满了警惕。
“呸!”卫兵长霍然朝他脸上啐了一口口水,厌恶的扬起下巴:“喂!你这可怜的臭虫,,不用明白太多!你只要记住“修达斯”这个出卖你人的名字就行了!仇恨吧!诅咒吧!将这份怨恨,带进地狱。永世的在痛苦的轮回中······忌恨此人吧!”
“······你!”男子瞪红了眼珠,咬牙切齿,昂头直面卫兵长那张清冷的脸盘,一字一句狠狠质道:“你是想说我是个被用完后就随便丢弃的垃圾是吧!啊~哈哈,连自己的人生和生命都无法掌控的可伶虫对吧!哈哈哈,那又怎样,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不也跟我差不多么!用完就会被丢弃,没用就会被抹杀!哈哈哈哈~即便你们自己不想承认,但是你们最后的下场,跟我们比起来,又有什么不同了?”他肆意的嘲笑着,无所顾忌的嘲笑着,不用为暴露什么而烦恼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出不去这门了,索性放开一切,但是他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