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充充愣那种程度左右。
他这样想着,眼睛不由的瞟到了半空中的那朵一只手掌大小的黑色荆棘花身上。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那朵花妖异的过头了,那红色的粉尘,好像血的颜色;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就好像来自地狱的呼唤!他有一种错觉,这花,是有生命的!
(注:自大魔斗演武之后的三年间,魔法界一度鼎盛,新的魔法不停的被人创造出来,而失落的魔法也被一些人从遗迹中挖掘出来,虽然还只掌握在某些大人物的手中;更可贵的是,一人修炼多种魔法,也不再受到限制!菲欧蕾的魔法界空前强大了起来,连其他大陆的魔法师也不禁避让。P。S外界的魔法师和菲欧蕾的魔导士不同哦!这个会在以后说的。)
“在这个空间内,外人是无法窃听我们的谈话的,因为,不在一个时间点上,呵呵。”汉斯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翘着腿,手抚摸着身旁的书本,皮肤像抹了层油脂般光滑,从上面一一划过。纤长的指尖落在瓷杯的杯口,轻轻划绕。
“你倒是蛮享受的么!有话快说,无须再拖延时间了。”吉尔达兹深邃的眼眸慢慢变得冷厉,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
瑞迪欧坐在一边,时不时打量着这两人,对他们的谈话取向,摸不着头脑。露西跟着也紧张起来。
“哈哈,您这话说的,好像我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似得!”汉斯笑着摆摆手,“我只不过在考虑着怎么说?该从哪开始才好了?只是想想这么些问题罢了!”他弓起身子,一手撑着下颚,又道。“其实,我们想让您给我们帮个小忙,去帝陵······拿一件东西出来。”
“什······”吉尔达兹闻言失色,其余两人皆呆住。关于帝陵的传说,早已随着二十七年前的“黑暗****”深入人心,几乎每个魔法公会的历史书中都有详细的记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到八十岁老母,小到三岁儿童。对于菲欧蕾的人们来说,那是禁忌的话题,没有人会对那段灰暗的历史感到兴趣!那是血与骨铸成的悲剧。帝陵,便是那个时代的象征,一切从它开始,也由它结束!大多数人倒死都不明白,自己是为了什么而死的,那里面究竟藏了什么东西,才会引起黑暗势力的剀切!导致了一场灭绝人性的惨剧。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想从里面得到什么?那里面究竟有什么?”吉尔达兹难以与盖的杀气,充斥着整片灰色空间,尽连虚空都忍不住“咔咔”作响,好像随时都会崩溃似的。单论这沉重的杀气,就不是常人能抵得住的,连汉斯都觉得生痛,感觉要被撕裂了。
“吉尔先生,您冷静一下,让我把话说完,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拿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汉斯脸色发白,吃力的挡住对方的杀气,全身衣物被割得破破烂烂的。吉尔达兹这才缓缓收敛起一部分杀气来,但眼神依旧锐利。汉斯松了口气,苦笑的看着自己狼狈的一身行头,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瑞迪欧小嘴张开“O”型,哑然:“这大叔好**啊!”
露西直接石化。
“你说你们的东西?什么意思?”吉尔达兹逼问。
“额·····是这样没错!”汉斯甩甩破碎的衣袖,无奈的摇摇头,叹道:“那件东西是【雅迪斯】的底蕴,是无论如何都要夺回的的宝物!在上一次黑暗****中不幸遗失了,我们最近才查到是掉落在了帝陵里,根据书上的记载和二十七年前的那种状况来看,这条消息,百分之九十九是真的!”
“不是还有那百分之一的不确定性存在吗?哦哦,好好,换个问题。当时的持有人了?”
“是黑色荆棘花的前辈们,他们负责守护底蕴,不过在乱战当中身陨了!全部阵亡。”汉斯说到这,也有那么一点感伤,毕竟他是从那些人手中继承了黑色荆棘花的成员之一。
“即使你这么说,帝陵我又不熟?况且那里是王室的禁地吧!我一个外人去了会死翘翘的。”吉尔达兹摊开手掌,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不,你们是可以的。”汉斯走向露西,牵起她纤秀且白泽的玉手,俯身在肌如凝脂的手背上亲吻了一口。露西双颊霎时变的绯红,她赶紧推开男子,向后急忙退去,捂着那只被亲的左手,怔怔的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吉尔达兹皱起了眉头,“他想做什么?”
“呵呵,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做事没有章法,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但其实并不是这样哦!”汉斯冲着他们神秘一笑。“这位美丽的小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想必你就是“久德-哈特菲利亚先生”的女儿吧!”
“额······你,认识我父亲吗?”露西出现了一丝动摇,这是过了多少年了啊?父亲的朋友大多都已逝去,这世上还有谁记得他了!除了她这个不孝的女儿外!现在,此时此刻,当多年面对父亲死去的事实之下,静如止水的内心再次被一个外人叫出她父亲的名字时,她动摇了!很伤心,也很高兴!原来,这个世上除了她以外,还有人记得她的父亲啊!露西一直有个遗憾,就是没能在父亲去世之际见上一面!没有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