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老爹“咄咄逼人”的威势,高鸣咬咬牙,让白胖子给自己这位穷得叮当响的中将老爹转了十万菜金,剩下的是打死也一毛不拔了。
虽然十万对于传说中的几个亿来说只能算个毛毛,但高处长还算是满意,怎么说也能撑到下个月发工资了不是?这个数目其实也挺符合高处长不能为外人谈的心思,儿子给太多了,反而成了烫手的山芋,万一老婆追问他要那么多钱干嘛,那反倒成了解释不清的事了。
男人有钱就变坏,基本已经成了华夏女性的专利性认知,高家的男人,在女色方面,自古以来,都极少有变质的。
原因就是一个,没钱。像高处长这样,突然掉下个有钱的儿子,都不敢狮子大张口的,也不鲜见。
高处长的电话刚完,高老爷子的电话就跟进了。
不过,老头儿不是冲着孙子的钱来的,那是发泄心中的喜悦。
隔着手机,高鸣和白胖子都能感受到电话那头儿高老爷子汹涌澎湃的口水。不用免提,全车人都能听得到老头儿兴奋的假牙都快要出来跳舞的声音,李真峰敢肯定,当初高兴邦初次大婚的时候,也没亢奋成这样。
高兴邦没办法不亢奋,谁说高家的男人不会挣钱?这不出了一个分分钟就能挣好几亿的乖孙子吗?
作为高家子弟,高兴邦对老祖宗的理念没什么反驳的,家和万事兴,家庭稳固,男人才能在事业上鹏程万里。
可作为一个男人,高兴邦那可真是憋屈了快一百年了,想抽根烟都还要跟老婆连续打上好几遍报告,这都什么世道啊!不是说华夏自古以来都是男尊女卑吗?
有了一个能挣钱的孙子,更重要的是,有钱了就能源源不断提供特制好烟的孙子,高兴邦没法儿不高兴。
这只是其一,一想到刚才那几个平时喜欢跟自己翻翘输棋了不认账在电话里腆着脸让他找自家孙子买药的老头子,高兴邦嘴都快裂到后脑勺去了。
平时个个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喊着下个棋都还要三请四请的,今儿个却都变怂包了,哭着喊着想到老子这儿来占便宜,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下棋肯定是不行了,有好几个老头儿的车都在路上了,不如打麻将好了,一局一张红票票,今天谁敢赢老子,谁就没有药。高兴邦决定也做一个会赚钱的高家男人。
“我去,老头儿发话了,但我身上可没存货了,谁能支援我一把?”
得,做了一单生意,这都还有堵上门的,高鸣看看刚才自个儿大手笔发出去存货的三位,有种想一人收回一颗来好变成现金的冲动。
李真峰老爷子很淡定,见高鸣觊觎的目光扫来,打开纸包直接先丢了一颗到嘴里细细品尝,生老病死什么的早已不放在老头儿心上,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突破,超越第二层破入第三层。高鸣只要敢回收,他就敢三颗现场全丢嘴里。
宁浩脸色一白,直接推开车门,“高少,人有三急,我先撤一会儿,晚点儿见。”不待几人反应,宁少校就直接跳出车消失在黄昏中。
我++,这特码还有不要命的,白胖子差点儿吐血。尼玛这还好是在回西山的山路上,要是在闹市车流中不压死你丫的。
可惜,看宁少校矫健的身影,从车速四五十码的车上跳下,显然对他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高鸣的目标只能是正在开车的白胖子一个人了。
白胖子一哆嗦,水汪汪的大眼睛水汽弥漫,眼看就要看不清前方的路了。车玻璃上起雾了都很危险,何况眼球上呢?
那边跳车逃跑的宁浩就不说了,虽不要命,但从这人烟稀少的西山走回去,恐怕某人得走好一阵了。
这边别看李老头儿嗑药磕得挺爽,那三颗要是一起磕下去,以他的功力,那也是要爆棚的节奏,心脏爆棚。
“我去,你好好开车,别掉山底下去了。哥自个儿再想想办法。”高鸣算是学习了,各人有各人的招啊,这都是宁死不屈的节奏。
瞬间,白胖子满血复活,眼睛也亮了,方向盘也稳当多了。
还没等高鸣想出招来,电话又响了,高鸣一瞅,竟然是云妖女的,不由有几分心虚。
毕竟,才坑了老云家几个亿,人家这大姑娘电话就来了,换了那个,都是难免的,高老师也不会例外。
云妖女这是要兴师问罪,还是感激涕零?高鸣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云知秋白嫩的高耸和笔直修长诱人的丝袜*****娇媚模样,心里不由猛的一跳。
不是因为高老师荷尔蒙分泌太旺盛,熟女对于小处男来说,感官上的刺激要远比心灵上的吸引要来的大的多,这是再矜持的男人都无法否认的事实。
电话的那头儿,云知秋慵懒的蜷缩在别墅大阳台上的休闲椅上,脱去丝袜的丰腴****在夕阳最后的昏黄中肉光致致,泛着如玉的淡淡光泽。
脱去高跟鞋束缚的一双雪白晶莹的小脚,在夕阳的余晖中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脚背上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条青筋,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作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