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高鸣大发神威,受到鼓舞的田雷也忍不住了,拎着另外一瓶红酒一瓶子砸在另一个冲得急,虽然被惊悚到,却退不回去的黑衣男的脑袋上。
酒瓶碎了,黑衣人很努力的转过头,看了田雷一眼,像是要记清楚他的样子,然后才歪着脖子倒在地上。
看到田雷还击,立即又有两个黑衣男朝他围了上来。却是刻意的避开了人形魔兽一般的高鸣,那简直就是个非人类,不躲着点儿的才是傻子。
高鸣身形如电,一个扫堂腿,这二位一声惨嚎,直接趴地上不起来了。看他们迅速躺下的那个身形,让田雷有理由怀疑,这二位有故意做戏的成分,躺下了,就不用再受虐了。
不躺下,那边还在抽抽和那个走廊的另一头躺着毫无声息的两位就是他们的榜样。
冲进学生群的江湖头目们显然也被高鸣一脚就放了个人形冲天炮给吓着,但此时有心想退也是来不及了。
这帮学生们明显是疯了,虽然不少都是文弱书生,却跟他们这帮打惯了群架的“江湖大佬”们斗在一起,那怕是脸上挨了一拳,也抱着不松手,另一个就拿拳头狂砸。
虽说力量不大,但20岁的小伙子可也不是白给,那拳头也是拳拳见肉,打得生疼。
“我草..一群废物。”刀疤脸看到这一幕,差点儿没疯了。
手底下的那帮平素还算给力的小弟们在那个小白脸的手下今天就像是纸糊的,连一招都过不了就躺下了。
“铁哥,这点子扎手啊。”
无论现实还是电影中,从来没见着一个老大站后面,看前面小弟在前面冲杀,身边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心腹兼军事兼捧哏。
这作用可大了去了,一是为了防范未知的危险,好帮老大挡刀,二来也可以替老大出谋划策,顺便听听老大神机妙算什么的。
现在,刀疤脸身边就有那么一个,提出问题,很是急切的希望老大出出主意。
领导,总是最后拍板的那一个嘛。黑*道白道都是一样的。
“是啊,铁哥,你不是有把喷子吗?”
刀疤脸还没来得及回答,一个有气无力幽幽的声音响起。
把铁老大和保镖兼做军事的混混吓了一跳,这那儿蹦出来的人?在那儿呢?
“我在下面。”有气无力的声音明显很心酸。
这两位朝身下定睛一看,可不是嘛,离两人不到一米处的地上,还趴着一只“独角兽”,哦,不,是类似独角兽的王大少,两只眼睛正中处那个独角高耸而红润,一脸血污,眼神悲苦。
不用闻其声,看着就心酸,很心酸。
我草,倒是挺顽强的,这么快就苏醒了?两个人倒是还有些小佩服,那一瓶子砸下去,搁谁都得昏上半小时吧。这位王大少竟然一两分钟就醒过来了。
刀疤脸眼里闪过一丝愤然,要不是这货,今天能闹成这样吗?招惹这样一个恐怖人物?铁哥就算是个脑残加白痴,也知道那个看似文弱的小白脸不好惹了,那有一脚能把人当冲天炮踢飞出去的?搞不好就是传说中的国术高手。
不过,现在他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该得罪已经得罪了,只能下狠手搞了。
给心腹手下丢了个眼色,能呆在老大身边的自然是那种极懂老大心事的人。忙上前扶起自己心酸别人看着也心酸的王大少,嘴里很关切的问:“王少,没事儿吧。”
麻痹,有没有事你们不知道啊,那你挨一瓶子试试?还是装满酒的。王兵真想一个大嘴巴子扇死这个不长眼的货。
“铁哥,做了他,出事儿我兜着。”王兵摸了摸额头正中的那只纯手工“独角”,疼得一龇牙,眼里闪过一丝厉气。
“那你来?”刀疤脸上露出一丝嘲笑,直接从背后拔出一把仿五四手枪递给王兵。
“我。。我打不准,那家伙手底下很硬扎。”接过手枪的王兵看看场内已经基本把黑衣男全部打倒的高鸣,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又把手枪给刀疤脸给丢了回去。
“那你记住,这事儿咱俩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老子因为这事儿进去了,你以前干的那些事儿可就保不齐让市里的条子们知道了。”刀疤脸阴阴一笑,又接过自己丢出去的手枪。
那边厉胜男刚一脚把一个向小圆冲过来想捡软柿子捏的混蛋踢倒,正好面对刀疤脸和爬起来的王兵这边。看到两人互丢手枪的这一幕,心里不由一紧。
知道大事儿不好,因为高鸣太过厉害,惹得这帮人要下死手了,要是这是个真家伙,谁最危险?首当其冲的除了高鸣还能有谁?
心中大急,直接掏出手机,拨了个简单的号码,对着话筒喊:“金水水,你女儿快被人砍死了。”
“啊,在那儿?在那儿?那个杀千刀的敢动我的女儿?你有没有报我的名号?”话筒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
“我在春满人间ktv,已经打起来了,对方有枪。你那名号有屁用啊,一报出来,人家就问我是不是这间ktv的小姐。”厉胜男着急的说道,言语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