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了解乙谷,我可是非常的了解她的,越是危险的的事情,她越会觉得有意思,说不定将来有一天,我早上睁开眼睛一看,乙谷真的会把玉帝什么的弄到玉俑中来。虽然只是想象,这个念头还是让我感觉到一阵阵的恶寒。
老爷子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转过头来,意味深长的看了乙谷一眼。
我看的很仔细,老爷子的眼神很复杂,还包括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一时之间,我还说不清楚是什么,但总觉的有些不太好的内容。
胖女人的注意力都在房间里的玉俑身上,没太在意我们说的内容。我正想说句话,将老爷子和乙谷的注意力引回到正轨上。结果身边的胖女人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声。
高亢的声音像是一根钉子从我的耳朵砸进了脑袋,脑核都在疼了。老爷子和乙谷的反应和我一样,一起捂着耳朵扭头看她。也只有女主人这种敦实的身材,才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你喊什么?”老爷子有些不满的问道。
胖女人的表情十分惊恐,她举起手,指着小屋中的玉俑哆哆嗦嗦的说道:“那……那……那个……玉俑……玉俑……动了!”
这怎么可能,就算玉俑里的七爷睁开了眼睛,可是玉俑说白了就是一块石头,怎么可能会动?
我还是太相信自己之前的认知了,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玉俑竟然转了过来,和我们面对面。就在几分钟前,甚至是几秒钟前,玉俑还是侧身对着我们。
难道说玉俑中的‘东西’要出来了?
不管里面是僵尸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出来之后都会特别的麻烦。我的黑刀和乙谷的玉簪,再加上老爷子,未必是对手。鬼宠松狮或许有一战之力。但是我们对这小东西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约束力。之所以现在还和我们待在一起,最直接的原因是它喜欢乙谷。
乙谷正盯着玉俑问道:“你看到它是怎么转过来的么?”
“它……它……”胖女人惊魂未定,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冷静一下!深呼吸!吸气!”老爷子说道:“你看到的一切都很关键,不仅关系到你老公性命,有可能还会关系到我们的小命!”
在舵爷的劝说下,胖女人逐渐冷静下来。安定了一下心神说道:“刚才你们在说话,我一直就盯着那玉俑看,忽然就打了一个冷颤,恍惚间看到一条白色的腿从玉俑中伸了出来,然后玉俑就转了过来。接着那白腿就不见了。”
听了胖女人的讲述,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这白无常是要从玉俑中挣脱出来了么。我试想了一下,如果是我,被封在这玉俑之中,一下都不能动,然后就被埋在了地下。过了一年,十年,也有可能是几百年,等我再重见天日的时候,我内心的愤怒一定如大海一般,我想要撕裂眼前能看到的一切。
“老爷子……”我话还没有说出口,老爷子一抬手,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用说了。如果真的是那样,很多人都有麻烦了。”我想到的老爷子也想到了。
“那怎么办?能重新封印吗?”事情都已经这样了,难道要重新封印白无常?我不认为我们有这样的能力。
老爷子摇头说道:“已经不可能了,我们把玉俑从地下挖出来,就已经破坏了原有的风水布局,甚至在这里被建立成别墅开始,就都破坏了。女主人之前所说的种种诡异事情,都是白无常要出来的征兆。我们只不过是加速了这一个过程罢了。”
胖女人听了老爷子这一番话说道:“那我丈夫的昏迷也是这东西搞的了?”
“有可能,就是因为你老公睡的位置正在它的上面。”老爷子说道。
“那可怎么……”胖女人话还没说完,她就不说了,双手抱在胸前,说道:“怎么这么冷呢?”
胖女人这么一说,我们都意识到不对劲了,房间里多了一股特别阴冷的气息。但不是从小屋中传来的,是从我们身后的位置传过来的。这种冷,是从骨头里冷出来的,冻彻骨髓。
乙谷说道:“是不是门没关好?”
“这怎么可能,就算是门开着,这可是夏天,怎么可能这么冷。”我低头再一看,鬼宠松狮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来,眼睛紧紧的盯着大门口,齿牙咧嘴的一脸凶相。就算对付绿凶和尸王引的时候,它都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过去看看。”乙谷攥紧了手中的玉簪,刚走一步,就被老爷子给拉住了。
“把红莲之火拿出来。”老爷子坚定的说道。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要出大事了。老爷子可是把红符当成了宝贝,不到危及小命的时候,是不许用的。
乙谷拿出了红符,眼睛紧紧盯着大门口。
梆梆梆!
从大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请问有人吗?”
那声音很难听,我从没听过这么难听的声音,就像是木头断裂时的咔嚓声。这根本就不是人的声音。
胖女人吓坏了,小声说道:“这里很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