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节森所说。对比一下刚才低沉的声音来看,跟节森的声音有四五分相像。
“唔,两个人?有意思。”弥撒一看见这种场面,就笑了。“这世界上竟然还真有为别人舍生忘死的人,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不过很可惜,这种人在撒旦的教义中,不过是披着天使皮囊的虚伪者。一个人,连自己的生命都不爱护,却妄想去爱护别人,实在是既虚伪又可笑。”
庄重听着弥撒这种论调,不由心一沉。这是典型的斜教言论,不相信人性中的真与善,对此持否定态度。一般斜教徒遇见这种情况,都会试图毁灭不同信仰的人。在他们眼里,庄重这种人就是异端。
果然,弥撒的笑越来越冷冽,越来越疯狂。当他笑够了之后,忽然冲着庄重跟节森同时一指:“你们两个,我没空知道到底是谁说的了。既然你们这么想帮助别人,那么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好了。亚当跟夏娃受到撒旦指引偷吃禁果获得灵智,但是也遭受了惩罚。所以,想要得到什么,就得贡献给撒旦什么。这就叫做撒旦的惩戒。”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时候,节森开口了,问道。
“我想做的很简单。你们两个接受撒旦的惩罚,只要你们能够在惩罚中完成对她的救赎,就代表撒旦原谅你们了。怎么样?”弥撒低低笑着,道。
“什么惩罚?”
“你答应了就知道了。”
节森扭头看看庄重,又看看弥撒,道:“好,我答应!不过那个华夏人就不必一起了,因为刚才那话确实是我说的!”
节森如此的仗义,倒是出乎庄重的预料。这种时候能够站出来,本身已经能够证明他的人品了。但是没想到竟然还能选择一人独挡,不连累庄重。这件事却是足以证明节森是一个可交的汉子。而不只是银幕上那个只会暴力解决问题的肌肉男。
“no,no,no……谁也不能跑。既然选择了,就得接受。撒旦是公平的,不会选择偏袒谁。”弥撒摇了摇手指,说。
看样子他是非要庄重一起受罚不可了。
“老大,别去啊,大不了跟他拼了!”唐纳德劝道。
“不,那产妇快不行了。我们可以拼,但是打斗的时候那产妇一定会死。如果我没看见无所谓,既然我看见了,我就不能不管。”庄重冲唐纳德说着,然后毅然走出人群,站到了那产妇的前面。
此时产妇已经接近昏迷,只是嘴里喃喃呼唤着丈夫的名字,想要抓到丈夫那有力的手,找到一个精神上的支撑点。
庄重见状,伸出手,轻轻抓住了那产妇的手。
产妇昏迷之中,以为是自己丈夫来到了身边,脸上出现一丝释然,似乎放心了不少。
而庄重则趁机将一道灵气输送过去,帮助产妇稳定下情况。
灵气的作用立竿见影,产妇的本来惨白的脸色缓缓恢复成正常颜色,而痛感也降低不少,声音明显低沉下去。
脚步声响起,却是节森也走了过来。节森看着庄重,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冲庄重点了点头,然后半跪下来,看向产妇。
庄重愕然看着节森的架势,似乎他在给产妇做检查,要对产妇进行救治。
“你学过医?”庄重不确定的问节森。
“NO,我爷爷是巫医。”节森的回答让庄重大跌眼镜。
巫医!庄重瞬间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对于巫医,庄重倒是并不怀疑。毕竟也属于玄学范畴,但是巫医的真正作用并不在这些日常病情上。像是接生这种事情,一个半吊子外国巫医也能做吗?
庄重很怀疑。
因为庄重曾经看过一份探究国外巫医的资料,里面详细介绍了巫医在治疗中用到的手段跟原理,让庄重有点不信任外国巫医了。
资料上记载:在20世纪80年代的菲律宾,曾经有一种无创伤的巫医手术受到人们的追捧:据说在取出病灶的同时又不会在患者身上留下伤口,不仅迅速而无痛,且不必冒大出血或感染的风险,这种伪手术的吸引力自然不言而喻。
资料的作者诺博士专程飞往菲律宾去观察几位最有名的巫术外科医生如何进行工作。他设法说服一位最著名的巫术外科医生乔伊为他施行手术。诺博士对巫医声明说他患有高血压,并且他的高血压可能是肾病引起的,这些都是实际存在的情况。
而具体的治疗过程多少显得有些滑稽,这点可以从诺博士的描述中感受到,“从作为手术台的教堂的圣餐台台面往下看,我一下子就看出当他开始进行“手术”时,就把某种小动物的肠子和肉偷偷藏在手心里了。当他在我身上推拿时,我非常细心地进行观察,显然,无论是依靠视觉还是从他的双手压在我腹部肌肉上所得到的感觉来推断,他根本就没有穿过我的腹壁。当‘切除了’那块脂肪组织时,他把它拿得高高的,让所有旁观者都看得见,并且说了声‘有害的组织啊’。然后,马上把它扔进圣餐台后面一个一直烧着酒精的洋铁罐里。后来,乔伊的助手对我说,这个有害的组织是我的左肾上长的肿瘤。这可真有意思,我见过的肾脏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