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子说起来和孩子也差不多。
“哦——”佛狸拉长了腔调看着好似是一板一眼的答道。
李桓牵着贺霖的手回到房中。
侍女们奉上热水供主人浴身灌手,贺霖沐浴后换上干净的衣裳,坐在榻上,北方的夏日比较好过,这会还不用侍女在一旁帮忙打扇子。
那边李桓还在净房里,贺霖自己坐在榻上,这会侍女已经将用玫瑰泡好的玫瑰茶奉了上来,此时已经有这种花,她令人将花晒干之后泡水服用。
杯子是水晶的,里面浅褐色的茶水上花骨朵轻轻摇晃。她看着那些浅红的花朵有些出神。
她出嫁之后一直都很担心孩子这个问题,当初是不想嫁,后来时间拖得长了,从抵触渐渐转变为接受,可是在孩子的问题上,她不得不要想得比李桓要多得多。
两人的血缘比较相近,这会更是没有针对胎儿的检查,没办法知道孩子在母亲腹中有没有先天的疾病。
抛去这个不说,李桓的那个性子和孩子没太大的区别,他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呢,就有孩子了。到时候对着孩子,他能做好一个父亲么?
该别是大孩子带小孩子玩,两个孩子满屋子撒欢。
贺霖想到那个场面就忍不住额头爆出青筋来一个劲的跳动。
而且生孩子太早了,对孩子本身的体质也不好……
贺霖想着就忍不住一声哀叹,怎么这烦恼多的多了。
李桓整理好出来,就见着贺霖趴在那边的凭几上,蹙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夏日里她身上衣衫单薄,不过是下裳和裲裆,外头还套着一件大袖衫,大袖衫并没有规规矩矩的系好,反而敞开来,露出里面的锦绣裲裆,和蛊惑人理智的一套起伏曲线。
李桓心里顿时就有了个坏主意。
他赤着双足走过去,坐在榻上。伸手就去攥她的脚踝。
贺霖满脑子想的是如何不那么早生孩子,思来想去只有避孕一条路可走,可是在这个时代避孕,不吃什么伤身的药,那就只有让李桓尽可能的少碰她,她还的去算安全期这种麻烦的不得了的东西。
她一抬眼就见着李桓伸手来捉她的脚,对于男人的那些诡异爱好,她简直笑都笑不出来了。
她轻轻一缩,如雪的脚踝就一下躲进了层层的裙裾中。
李桓哂笑,手就顺着摸到裙裾里去了。
“这几日不行。”贺霖起身,伸手挡住他不规矩的手。
李桓十五岁将近十六岁,这年纪放在洛阳里也是个成人了,不过李桓本人也的确早熟,早在十二三岁的时候就长得和个大人没什么区别。
但和他早熟的长相不同,李桓的性子偶尔跳脱的很,还没有脱去那一层的孩子气。
“哎?”李桓疑惑的眨了眨眼,“我记得那几日才走不久啊……”
贺霖一听想起那会葵水来的时候,心里头各种庆幸,语气就有些不好,“我不想要,行了吧?”说着有心打击他一下,“你每次都弄的我疼,不是说了要乐而有节么?”
贺霖坐在那里摆明了要看李桓的笑话,李桓没想到贺霖竟然会说这个。
“这一回我轻点好不好?”他询问也似的问道,望见贺霖胸口处露出那一抹雪白,语气里都带了一股央求。
“要有节。”贺霖加强语气强调。十几岁的少年有必要这么如饥似渴么,说起来男人不是应该在二十来岁的时候才如狼似虎的吗?
“……”李桓听了她这话就焉了下去。
他悻悻的收回了手,爬上床榻一下子倒在她身边。
“这么狠心……”躺在贺霖身边,李桓不满的嘟囔道。
“为了你好,年纪就那么点大,在这事上面不知道节制,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贺霖让侍女将帷帐放下来后,转过头对李桓说了一句。
才躺下,李桓的一条胳膊就缠上了她的腰,“你是不是不想生孩子?”
贺霖身上就僵住了,她从来就没有对旁人透露过半分自己不想生孩子的事情,他是从哪里知道的。
还没等她开口问,李桓就将头枕在她的臀上。
“我也不想要孩子,这会你有孩子了,我要一年不能碰你,到时候你肯定都疏远我了。”
这话孩子气十足,听着压根就不像是一个贵族男子该说出来的。
“你……”贺霖原本以为会因为孩子的事情,李桓和自己闹脾气,谁知道会是这么一个发展。
既然双方都达成一致的意见,那么倒是好办多了。
“那么……”她手推了推身上的那颗脑袋,“这事情我们还是少做了?”最好的避孕就是不做啊。
“不要!”李桓一下子就跳起来,将贺霖压倒在那里,唇在她脸颊脖颈上气势汹汹的乱蹭,手也伸进裲裆里去,莹润绵软的肌肤,丰盈美妙的胸脯,他气息一如初尝人事那样絮乱。
贺霖被他亲咬舔舐的烦躁,一抬脚就把没有防备的李桓给踹到床榻里头去。
李桓被踹开也不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