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雷泽问。
“没事。”
歌子跟着他走下学院楼。
一个女孩走到他俩面前。
“你先走。”歌子对雷泽说。
“嗯。”他边走边回头打量那个女孩。
她有着那种纯天然的精致和漂亮。
“眼熟。”他喃道，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来找我，我来绿城后。”歌子说。
“歌子，我是来求你的。”
“我昨天已经跟吕老师说得很清楚了。”
“吕老师带着病来学校见你。你知道我们有多大诚意！”
“妮子，我不是不想帮你们，而是真得腾不出时间。”
“一个晚上都不行吗？”
他摇摇头，没好气地说：“我刚又惹上了麻烦事。”
“你一直都嫌我麻烦是吧？”她蹙眉急道。
他摆摆手：“我们不要说这个好吗！我现在真得没心情。”
“姐姐也在绿城大学里，既然来了，你去找她聊聊吧。我赶时间。”
“我被人使坏你也不管吗？”她喊道。
“你说什么？”他停下脚步。
房间门打开，惠欣披着头发冲出来。
“奇怪，奇怪，我的手机去哪了？”
胡乱翻了一下沙发，嚷道：
“迟到了！迟到了！要被苏娅鄙视了！”
“我拨一下你手机吧。”
瑶子从房间探出头。
“好，快，快……啊——瑶子！你哪时候回来的！”
惠欣尖叫地惊愕地盯着她。
“昨天晚上。”
“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扮火星人吓我啊！”
“回到已经很晚了……你今天不上班？现在已经……”她看了看手机，“快十点了。”
“请年休，待会和苏娅逛街，约好了。对了，快打我电话。”
音乐响起，瑶子从沙发底捡起手机。
“从不迟到的惠欣为什么会睡过头，还弄丢手机?”
“昨晚和颖姐姐喝酒蛮拼的。”
“颖姐姐？”瑶子听到‘酒’字，不禁打了个寒蝉。
“褚颖，褚波的姐姐啊，酒量牛逼！更牛逼的是，她的厨艺，有得和你一拼了。有空你俩比比。”
惠欣点开微信，对着手机大声说：
“喂喂喂，苏娅，我被工作绑架了，晚半小时到，你先在星巴克慢慢释放情怀，咖啡算我请。”
瑶子将她推到镜子前，帮她梳头，整理头发。
“请年休逛街，几天不见，惠欣你变了个人似的。”
“你才变了，你看看你眼睛，红得像个女鬼似的，脸上的是什么，泪痕？有没有搞错，集中工作把你整成这模样。”
她从镜子里瞪着她。
“太累了，所以回来休息。”她也看着镜中的自己应道。
“本来我就打算今天晚点去看探望你的。我真想你了！”
“我也是。”瑶子轻声说。
“瑶子，你今天和我们去放松放松吧。告诉你，为什么我今天要请假逛街哈。”她扭过头把嘴巴凑到她耳旁，笑道：“明天是褚波的生日！“我要精心准备一个surprise，咯咯咯……”
“那小子保密得很，还好颖姐姐够义气。”她继续乐道：“瑶子，你和我一起去选吧，虽然这方面苏娅比你在行，但多一个参谋更perfect……”
瑶子默不作声。
“对了，瑶子，你在绿城大学见过褚波没有？你知道他这几天也在那吗？”
“啊？哦。”
“没见到也没关系，反正今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今晚偷袭绿城大学，真正的surprise！呵呵呵，不好意思，其实，我是真想他了。”
瑶子强颜笑笑。
“他已经回来了。”她心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