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这次太谢谢您了！”
“不客气！”
“林总亲自过目报告，真是我们的荣幸！您能指出我们条文上的纰漏，晚辈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哎，我和你们李总是老同学了，你不必过于客气，虽说我也是你们建筑专业出身，但那些意见是吹毛求疵，小杨，你不必过于当真。把握我们刚才说的重点就行了。”
“是。”
杨冰和林总神情愉快地从咖啡馆吸烟室回到座位。
“瑶子，我们走吧。”
“哎，冰姐。”
“小王，今晚耽误你时间了。”
“不不，是我耽误林总时间了。”
瑶子脸红起来。
“林总开玩笑，你还当真。”
“小杨，你们的小王不但漂亮，人更是老实，是难得的宝啊！”
“林总，您今晚都第三次夸她了，您就不怕我吃醋？”
“吃吧吃吧不是罪，哈哈哈……”
“林总，您看瑶子羞得都想躲起来了，您放过她吧。”
林总看了看窗外，说：“这雨挺大的，小王，我送你回去吧。”
“啊？”
瑶子吃惊地愣了愣。
杨冰也掩饰不住惊讶的表情。
“小杨，你也别误会，前天小王送资料来，正好我在山语城处理事情，我在电话里说，让她在公司等一下，结果她一直等到晚上9点，实在过意不去啊，就当我还人情吧，啊，哈哈哈……”
“林总，那是我应该做的。”
瑶子诚惶诚恐。
“我们应该的，林总，为您服务……”杨冰突然想到了什么，“那，恭敬不如从命，瑶子，你就好好谢谢林总。”
念大学的时候，瑶子宿舍楼下常见一辆宝马等候某女生。
“瑶子，你那么漂亮，也注定是坐宝马的命！”舍友开玩笑地说。
她没想到玩笑成真。
她坐在林总的宝马车里，眼睛却不知往哪看。
“小王，你放轻松，我老林也是老实人，呵呵呵呵……”
“嗯。”
“你们年轻人啊，别看太多小三剧，看多了，会戴上有色眼镜看我这样的老男人的，呵呵呵……”
“是。”
“我开玩笑，你别当真。年轻人嘛，思想活跃，行为开放，是好事，实现中国梦需要有干劲的年轻人。”
“是。”
“不好意思，一不留神就说大道理了，习惯了。”
“林总说得对。”
“小王，你住哪，你看我只顾侃。”
“碧园路青年城市公寓，麻烦您了！”
“哦？碧园路青年城市公寓？我儿子也住那。”
“真的吗，太巧了，他不和您一起住吗？”
瑶子来了精神。
“哼，翅膀硬了。”
“那您正好可以看看他。”
“这就不必了，代沟，你懂的。”
瑶子摇摇头，却又怕林总看见，便将头偏向车窗。
“我和阿爸没有代沟。”她心想。
雨小了，街道渐渐清晰。
车子驶过艺术学院。
一个不打伞的白衣瘦高男孩插着口袋在路旁慢慢走着。
“歌子？”
瑶子贴紧玻璃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