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剪了,新头发,电话也换了号码,怎么问都不回答……算了吧,他装傻,惹你大声骂,别把自己,弄得像笑话。死了心,也能全部都归零,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你是你,他是他,何必说狠话,何必要挣扎,别再计算代价,爱了就爱了,若失去感觉……”,路景难得有一次真正的假期,忙完古装剧的拍摄任务,一切都进入了后期制作,没有参与的他,拿上了闫贻东替他准备的机票,飞往了加拿大蒙特利尔。
路景一直觉着,自己不是个浪漫的人,可谁又能说,不懂得浪漫的人不能享受浪漫呢?飞往蒙特利尔的飞机上,路景听着《爱就爱了》这首歌,就如同《雨夜》一样,让他执着且迷茫着。
我仍旧会流着眼泪微笑着看那,潮落与潮起。
此次出国,对于一个英语半吊子,法文几乎为零的路景来说,还是较为困难的。也幸亏闫贻东想的周到,在抵挡的当天,特地请朋友来接了路景,当做是免费的导游。路景入住了洛斯时尚酒店,闫贻东相当阔气的替他定了豪华超大房间。身处繁华之中,开窗眺望城市美景,总有种说不出的安静。
路景很想让闫贻东一起来的,可闫贻东说,公司事情太忙分不开身为由拒绝了。临出行前,闫贻东特地来机场送他,千叮咛万嘱咐,好好玩儿,别想那么多……体会一下,浪漫之都的风情。
要说路景天生就是命贱呢,到了蒙特利尔的第二天,路景竟然落枕了,脖子一动便酸疼难耐,奈何闫贻东的朋友在场,又不好拒绝他的盛情邀请,唯有歪着脖子,与他四处看着、瞧着、逛着。
闫贻东的朋友叫刘安心,还有个英文名字路景没能记住,索性就叫他安心了。听听,这名字起的多好,颇有种高枕无忧,安心一世的意味。事实证明,刘安心人如其名,他在凡尔登开了一家特色餐厅,一来中国游客颇多,二来又是华裔集中的地区,收入相当可观。短暂的接触下来,路景发现,刘安心是个一劳永逸的人,想法和点子都听猎奇的,每每聊天,都会让路景感到无比轻松欢愉。
蒙特利尔的第二天晚上,华灯初上,圣劳伦斯的一家餐厅里,刘安心很是好奇的看着路景,“你和贻东是不是我所想的那个关系?”
路景笑着“你想我们是什么关系?”
刘安心肆意打量,抿唇笑道:“就是我想的那个关系了,其实来这里了,我应该直截了当的问的,但是毕竟咱们刚认识,我还不太了解你的性格,怕让你尴尬。”
“我的心很大”,说完,路景便笑了起来。
刘安心同样笑着“看得出来,贻东很在乎你,至少是在于健泽之后吧。”
“怎么,你也认识于健泽吗?”,路景很是好奇,总觉着闫贻东身边的每一个熟人,都知道于健泽这个人的存在。路景心里有点儿别扭,但也说不上是不是吃醋。
“当然。”,刘安心耸了耸肩膀“前几年也是这种情况吧,于健泽到蒙特利尔来度假,也是贻东托我照顾他的。”
路景骇然瞪大眼睛,“也是住洛斯吗?”
“怎么可能。”,刘安心笑声不止,苦笑道:“得了,一看你就是个爱吃醋的人,我还是跟你说了实话吧,要从何说起呢?”,刘安心微仰着头,像似搜刮着记忆,“我记得当年于健泽来这里,住的不过是三星酒店,不过当时不能与今日同比,那时候贻东还没掌权,可见你赶上好时候了。”,刘安心丝毫不遮掩心中想法。
路景颇觉尴尬,依旧歪着头看着刘安心。
“对了,早上我就很好奇,你总歪着脖子干嘛?脖子疼啊?”,早上碍于还不太熟,刘安心不太好意思问出口。
路景捂着脖子,笑道:“确实疼,昨晚没睡好,落枕了。”
“瞧你这命。”,刘安心肆无忌惮的打趣着。
路景同样笑着,“我就是没福气。”
“来,今天也逛了一天了,赶紧吃了晚饭你好回去休息,明天我带你去圣母教堂瞧瞧。”刘安心举起高脚杯,有意碰个杯。
路景捻起杯子,轻轻一碰,送到嘴边抿了一小口,“我能选择不去吗?”
“不去?那你想干嘛?”
路景笑了笑,“我不是大艺术家,就是个普通人,我来这边呢,就跟在自己家没什么两样,想在酒店老实的待着。”
刘安心紧皱眉头,“你可真是够无趣的,闫贻东怎么受得了?”刘安心不过是句玩笑话,他当然知道,闫贻东既然选择了他,必定是有吸引他的地方。
路景耸了耸肩,“我本身就是个乏味无趣的人。”
“那行吧,既然你选择拒绝,正好我明天就回店里看看,你就跟酒店待着,如果有事儿随时打电话call我。”刘安心拿出自己的名片递给了路景。
享用了鲜美的晚餐,刘安心开车将路景送回了洛斯酒店。超大的房间里,挤满了各样摆设用具,流光浮华,倒也没有多少落寞与空旷。放好热水,路景脱了衣服跨进了浴缸,慢慢仰起头靠在池壁上,慵懒的闭上眼睛,享受这短暂的舒心与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