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持续了多久,路景就陪着冯董喝了多久,直到夜里十一点左右,冯董总算酒足饭饱,众人退席后,许宸萧先一步离开,闫董见没有外人在了,这才嘱咐路景道:“路景啊,你送冯董去房间吧。”闫董笑容中饱含着深意。
路景心知肚明,更何况他已无路可退,只好答应了闫董,送冯董去了房间。
电梯里,冯董斜靠在路景身上,手臂有意无意的从路景胸前摸过,那清晰的触感,让路景感到恶心至极。
路景扶着冯董进了酒店房间,开灯之后小心翼翼将他放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给他盖在身上,轻声道:“冯董,您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路景认为冯董喝了那么多酒,估计不会想着那茬,正当他准备回身离开房间的时候,一股强而有力的手臂将他拉了回去,路景猝不及防倒在床上,转过头看着冯董,此时的他已经睁开了眼睛,而且瞪的老大,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盯着路景:“既然来了,何必着急走呢。”
路景心笑,感情这老头子是装醉呢。
“怎么,你不愿意留下来?”冯董伸出猪蹄一般的大手,用力抓着路景问道。
路景挣脱不开,任由他抓着,微笑着说:“冯董喝了那么多酒,想必会头疼,我去给你拿瓶苹果醋解酒吧。”
冯董耐着好性子,笑着说:“用不着,这点儿酒算什么。”冯董拽着路景来到他身旁,小声道:“你不会不知道闫董为什么让你扶我回来吧?”
路景故作诧异,疑惑道:“不是让我扶冯董回来休息的吗?”
冯董眯起了眼睛,放了狠话:“小路啊,这做人呢,有时候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容易得罪人知道吗?”冯董的话外之音就是你路景明知故问,如果惹了老子不痛快,这往后的演艺圈之路,你甭想走好。
路景微笑道:“冯董话说的过重了,我呢平时不爱动脑子,一门心思的想演戏,所以呢,还请冯董明示。”
冯董按耐不住心里火,蹭的坐了起来,二话不说巴掌冲着路景就抡了过来。
路景动作干净利索,一转身便躲了过去。路景整理了身上的衣服,站到冯董面前道:“冯董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是不是我哪里惹您生气了?如果真的有,还请冯董明示,我一定赔礼道歉。”
“去你吗的。”冯董急了,收回手臂怒视着路景:“你少他吗的跟我装糊涂,今儿让你过来那是老子看得起你,你不是装糊涂吗?好……那我告诉你,老子想操+你,想把按在身底下往死里的-操,明白了吗?”
路景心中冷笑,怕你没那个本事。
路景故作惊讶,表现出难掩的愤怒:“冯董,你我都是男的,这个恐怕不好吧?传出去对您的名誉也受影响啊。”
冯董气极反笑:“小路啊,你这个人倒是挺聪明的,不过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谁敢往外传,就算传了又谁敢往耳朵里听?”冯董抬腿甩掉脚上的皮鞋,靠在床上道:“给你一分钟的考虑时间,同意了,往后我给你拓宽道路,不同意,那我就缩短你的路。”
路景站在原地,面带惊恐与担忧,这样的表现让冯董看了之后越发得意,咄咄逼人道:“小路啊,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是个人才,而我呢在这个圈子里也是有定分量的,如果你跟了我,我愿意当你的第二任伯乐,你觉着如何?”
路景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既然逃不过去,那就恶心这老头子一下。
“冯董,实话跟您说了吧,您开的这些条件,让我很心动,但是……”路景故作为难,小心翼翼询问道:“冯董,您愿意在下面?”
“下面?”冯董怔了怔,回过味后暴怒:“给你脸不要脸,就凭你也想在上面?”冯董指着路景厉声道:“老子没工夫跟你废话,今儿你想走也走不了了。”冯董起身就往路景身上扑,路景再次躲闪过去,赶忙道:“冯董您别着急,我同意就是。”
冯董上下打量着路景,笑着道:“想通了就好。”冯董回身坐到床上,看戏似得表情说:“跪下,把袜子给我脱了。”
路景抑制住心中的怒火,如果他真的夺门而出,等待他的会是什么?闫贻东纵然对他是好的,可毕竟亚娱的掌控权不在他手中,并且,这件事的撮合者是闫贻东的父亲,如此一来,路景就是把闫董和冯董一块得罪了,这往后怕是走不长了。
说到底,路景还是没有完全信任闫贻东,他不愿意打没有把握的仗,一直以来他所付出的努力与心血,不能在这一刻就此止步,他不能,他也做不到,他要往更高的地方走去,他要爬出这无尽的黑暗,看到黎明的曙光洒在他绽放的笑脸上。
“还不快点。”冯董等的不耐烦了,催促的喊了出来。
路景回过神儿,表现出痛苦的神情,因为这样的神情会让冯董得到满足感与征服感,他高兴了,路景才能得到解放与更好的路。
路景抑制住心里的不甘不愿,弯曲了膝盖,慢慢的往冯董的脚下跪去。
冯董眼见路景要跪了,为了彰显他的胜利,他竟是将穿着黑色袜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