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贻东当然有了主意,是从路景入围这个奖项消息传到亚娱的时候,闫贻东就暗地里找了丁佳琦,想着从新替路景规划出一套宣传方案,金翎奖可是个重要的噱头,运用得当的话,完全可以成为路景成功的一块重要基石。
在丁佳琦最终计划没有上报之前,路景的团队暂时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所以,闫贻东也不打算现在告诉路景,就算想说,也是没有任何营养的内容。
“暂时保密。”闫贻东勾起嘴角,抬起手说:“为了庆祝你拿奖,我特意安排了这一桌子你爱吃的菜,而且,还要送你一个礼物。”说着,闫贻东将手中的钥匙送到了路景手中,又说:“虽然你刚才就猜到了,但我还是要再说一遍,这个是属于你的,你终于可以安定下来。”
路景握紧了车钥匙,心里存有的感动是不可言表的,他微仰着头,看着闫贻东说:“今天送房子,是不是以后还会送豪车啊?”
闫贻东忍俊不禁道:“你还挺贪的。”
路景微微一笑:“我要豪车,你就说你送不送吧。”
闫贻东一愣神:“你这是在撒娇?”
路景笑道:“有吗?不过你要觉着是那就是吧,我只关心结果。”
闫贻东叹了口气:“行吧,送你车可以,但是……”闫贻东抓住路景的手道:“咱们做个交换,如果你能拿到一个重量级的奖,别说是车,我把自己都送你如何?”说完,闫贻东用审视的眼神儿看着路景:“别告诉我说,你不敢。”
路景无谓的耸了耸肩:“没什么不敢的,车房这些我是必须要的,而且我也过惯了那种漂泊的日子,总该有个落脚点的。”路景将房门钥匙放在桌上,随后与闫贻东面对面道:“房子会转到我的名下吧?”
闫贻东笑了笑:“嗯,随时可以。”闫贻东明白路景现实的原因,例如房子啊,车子啊,这些都是路景必须要得到的,闫贻东更能明白,路景最想要得到的是什么。
路景回身从桌上拿过杯子,倒了两杯红酒后,其中一杯递给了闫贻东,笑道:“是不是觉着我特别的现实?”
闫贻东接过杯子,微笑道:“现实好啊,至少你不会跟我玩虚的。”闫贻东与路景轻轻碰杯,仰起头将红酒喝下,又品了品说:“不说这些了,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我请你跳个舞如何?”闫贻东放下杯子,转而伸手到路景身前:“王子殿下,可否赏脸?”
路景歪了歪头,放下杯子后将手搭在闫贻东的掌心上:“事先声明,我不会跳。”
“没关系。”闫贻东一把攥住路景的手,将他带到身前,楼住路景的腰时,闫贻东小声道:“我教你。”说着,闫贻东用遥控器开了音响,当美妙的音乐传来的时候,路景便开始随着闫贻东的身体慢慢的挪动着,有些僵硬,又有点不知所措。
这样的场景路景在很多电视中见到过,那时候看了,路景总会翻个白眼,说这样的一幕都是杜撰出来的,现在终于体验到了,路景依旧和那时的感觉一样,没觉着有多少浪漫,反而认为这是在遭罪。
“怎么了?”闫贻东见路景有点儿僵硬,这才轻声问了他。
路景手足无措道:“咱还是别跳了吧?”
“为什么?你不喜欢?”闫贻东玩心更重了,带着路景左转右扭的,虽然他能感觉到路景总是无意的踩着他,可他却丝毫不在意,因为他喜欢看路景手足无措的样子。
路景咧嘴道:“不跳了行不行?太别扭了,咱两还不如坐下来好好吃一顿呢。”
“不行,我还没跳够呢。”闫贻东搂紧路景,继续晃动着,完全没有舞步可言,也没办法跟随上音乐的节拍,反正两个人就是一通乱跳。路景从没觉着跳舞会这么难以忍受,就如同牵线木偶一样,闫贻东拽着他到哪里,他就必须跟去哪里,忍无可忍之下,路景再也顾不上形象了,当着闫贻东的面来了一句:“闫总,我想放屁。”
闫贻东先是一愣,最终捧腹大笑,松开路景的时候,他无奈的指着路景:“你啊,这脑袋里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行吧,那你放吧,我不介意的。”闫贻东脱了西装外套搭在椅子上,坐下后又说:“我不嫌你,放吧,放完了咱们吃饭。”
路景没事儿一样坐到闫贻东的对面,笑着说:“放完了,蔫的。”
闫贻东微笑着,将面前的菜推到了路景面前:“知道不爱吃西餐,所以准备的都是些家常菜,赶紧吃吧,我也饿了。”闫贻东平日里要出去应酬,而且忙起来也很少能正点吃饭,于是他就幻想着,有一天能舒舒服服的和路景坐在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好好的生活着,像平常人那样活着。
用餐的时候,路景边吃边说:“我和王一然合作的戏马上要开拍了,开机定在大年初七。”
闫贻东用勺子舀了菜汤浇在米饭上,笑着说:“大年初七开机,怕是找人算了日子了吧?”
“应该是吧。”路景点头道。
“对了,曹二手头的剧本也准备开拍了,具体日子应该是在过了正月十五,能应付的过来吗?”闫贻东夹了菜放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