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不想去猜闫贻东这么做的目的,反而是接受了,就好像两个真正相爱的人,互相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那么干净,那么纯粹,没有一点儿的杂质。戒指戴在手上,没有想像中那么沉甸甸的,这或许就是闫贻东所说的,这不是求婚,而是求爱。
既然闫贻东都用戒指求爱了,那路景也不能毫无回馈,冬季的深夜,寒气袭人,一条望不到尽头的小街,一辆豪华轿车里,路景使出了浑身解数,直到大汗淋漓,一点力气没有,路景这才罢休。
事后,闫贻东舔了舔嘴唇,敞开的衬衣已经湿透,他仰躺在椅背上,笑道:“今儿够热情的啊。”
路景闭着眼睛,笑道:“不能拜拿你的戒指啊。”
闫贻东转过头,笑眯眯道:“我这戒指是用来求爱的,不是用来和你交换的,说不定哪一天,你手上的戒指就会变成婚戒了。”
路景微笑道:“除非这里是国外。”说完,路景竟然咳嗽了起来,一连串咳嗽下来,闫贻东焦急道:“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感冒了?”
路景吸了吸鼻子:“这天儿太冷了,咱还是回家吧。”路景急忙裹好衣服,也不管扣子系的对不对,总之是把自己捂了个严实。刚才的热情早已冷却,现在剩下的,就是一阵阵的清冷,让他起满了鸡皮疙瘩。
闫贻东对路景的关心和紧张,已经超乎路景的想象,恐怕就连闫贻东自个儿,都没有察觉到。事情就这么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在彼此算计的同时,又将对方的一切刻在心里,不知不觉的满足着自己。
一夜过去,路景竟然真的感冒了,高烧不退不说,还伴随着咳嗽,严重的时候,路景都觉着自己要把肺给咳出来了,胸腔更是咳的生疼,不敢大口喘气。
亚娱这段时间是多事之秋,公司大多数艺人都要在这段时间赶档期,闫贻东自是要赶到公司里去忙的,一大早,闫贻东替路景倒了水,又替他弄了点简单的早餐后便离开了。去往公司的路上,闫贻东想起丁佳琦提起的那个建议,路景出道一年,人气还是可以的,演技更是可圈可点,只是要想凭借这个就能上得了春晚,是不是太悬乎,为了往长远里打算,闫贻东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希望路景能踏踏实实的走好每一步,别自大,别狂妄,直到收获果实的那一天。
路景起床之后,吃了闫贻东替他准备的早餐和药,待淑华来了之后,又急匆匆的赶往了杰娜办公大楼,第二天的拍摄就这样开始了。
生病中的人反应多少有些迟钝,再加上路景还不停的咳嗽,所以拍摄的时候没少遭到于健泽的刁难,不过路景总算是熬了下来,收工之后,拖着沉重的身体回了家,一进门,他便什么事儿都不想干了,只想倒头就睡,哪怕是再也醒不过来。
深夜,路景睡的正熟,突然觉着一股凉风窜入了被窝,但也只是一刹那,之后他就被一个热乎的肩膀搂进了怀里,路景知道闫贻东来了,砸吧几下嘴之后,再次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闫贻东离开了,留下的依旧是简单的早餐和几片白色的药片。
路景的病情有所减轻,最后一天的拍摄相对昨天来说,情况要好了许多。
中午,大伙都在休息准备吃中饭的时候,杰娜的一位负责人却突然跑来了,说是红姨吩咐的,这顿饭由她做东,请路景和于健泽去吃顿好的。
盛情难却,路景和于健泽跟着这位负责人去了大望路的一家高档西餐厅,点了菜品之后,两人你瞅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的都不说话。至于那位负责人,把他们送到地儿之后就离开了,红姨那头忙着,说是尽管吃,账记在她名下就好。
于健泽见路景始终盯着自己不说话,一时间有点儿尴尬,这才说道:“拍完今天这组,咱两的合作就到此结束了,我呢,后天就准备坐飞回去了。”
路景一愣:“你就这么走了?甘心吗?”
于健泽瞪了路景一眼:“你别得意,我走是因为那头的工作室太忙,缺了我运转不过来,不然你以为我愿意走?”
路景微微一笑:“闫总知道吗?”
“他巴不得我走吧?”于健泽晃着杯子里的红酒,笑道:“来了这么多天,他就陪过我两个晚上,你说我这心啊。”于健泽苦笑的摇了摇头。
路景盯着他,目光中带着笑意,心想着这于健泽还真是不死不罢休啊,临要走了,还的挑点儿事出来,这不就是典型的作妖吗。
“啊?原来闫总还陪过你两个晚上呢?”路景故意笑口颜开道:“我还以为他没陪过你呢。”
于健泽气的心里一抽:“你都不介意的?”
“介意,我当然介意了,不过既然是他上你,而且你还帮我拍照片,虽然他给了你那些钱,但算来算去,还是我比较划算。”路景说的那叫一个自然,完全就跟外人似得,事不关己,笑的乐呵。
于健泽一时气结,说不出话来。
路景见他气的脸红脖子粗,赶忙安慰道:“行了,你也别跟我这儿使劲儿了,说到底,咱两没有任何过节,无非就是闫总罢了,而且你还是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