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话来。
他家传的八极拳,不能受到这种侮辱,听着苏晨嘲笑自己,目眦眶裂,大喝一声,又是重重一拳,向苏晨的心口砸去。
只听得空气之中波的一声响,这一拳他显然用足了全力。
苏晨伸出两个指头,好像夹苍蝇一般,凌空夹住了王营长的手腕,轻描淡写地化解了这一击。
他连连摇头,道:“还是不成,太软了,就你们这样子,还保家卫国呢,真是不知脸红。”
王营长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他两个指头夹住,好像被烧红的烙铁夹住似的。
一股灼热的气息,从脉门传遍全身,身子顷刻间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根小指头都动弹不了,不由得心中骇异无比。
一连的士兵们,看着自己的教练被对方制住了手臂,顿时一窝蜂地冲了上来,明晃晃的刺刀闪着寒光。
苏晨嘿嘿一笑,身子一缩,躲在了王营长的身后。
王营长只觉得一股灼热的气流冲进了自己肘尖的曲池穴,不由自主地挥拳击出,正中对面一个士兵的鼻子。
那士兵怪叫一声,鼻血长流,身子好像断线的风筝一般,直接飞了出去。
还没有等王营长反应过来,接着左腿足三里大穴又是一热,身不由己的小腿横扫而出,又将三名围上来的士兵砸得飞了出去。
他的身子,突然变成了一个牵线傀儡,被苏晨在他的身后,或推或点,每一下都点中了相关大穴,身子便不由自主地挥拳踢腿。
每每把冲过来的士兵,打得鼻青脸肿,叫苦连天。
这些士兵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教官兼营长,竟然向自己动起手来。
一时猝不及防,只来得及把刺刀垂下去,身子便被王营长打得倒飞出去,一时之间,整整齐齐的队伍大乱起来。
王营长身体不听使唤,叫苦不迭,连声大喝:“丢掉武器,保持队形不变,生擒这小子。”
“哎哟,对不起啊小张兄弟,我这手不听使唤,我靠,好像中了邪似的。”
唐琪琪母亲看着自己出动了一个警卫营,竟然拿不下这小子,不由得脸色铁青,恨恨地道:“王营长,你们有枪啊,干嘛和这小子纠缠。”
王营长暗叫冤枉,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命令士兵开枪射击一个市民,这司令员夫人没脑子,不代表自己也没有脑子。
再说这当口,王营长也没有什么机会布置队形下命令了,他好像一个喝醉酒的醉汉,一举手一踢腿,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他身形跌跌撞撞,跄跄踉踉,偏生一拳一脚,力道都大得惊人,士兵们只要挨上一拳一脚,往往就飞了出去,筋断骨折,失去了战斗力。
战斗打到这种程度,其实就是彻底的失败了。
但是西南军区c军军纪森严,虽然明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一连战士还是奋勇冲了上来,和苏晨死拼到底。
“住手!”
就在此时,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将军从远处冲了过来,大喝一声,震慑当场,在他的身后,小跑跟着一排警卫营士兵,更远的地方,则停着一辆红旗牌小轿车。
“爸爸,你终于来了,呜呜呜!”
唐琪琪一见来人,顿时好像小鸟投林一般,投进了将军的怀中,眼泪好像断线的珍珠一般,纷纷落下来,很是凄婉。
“老唐,你来得正好,赶紧下命令,给我毙了了这小子,他是人贩子,差点就把我们的女儿绑走了,现在还公然拒捕,当真是无法无天!”
唐琪琪母亲一见来人,眼角顿时一挑,好像见到救星一般,在一旁叫了起来,
她叫着,同时眼眶也红了,一边拭泪一边道:“你整天忙于军务,女儿都差点出大事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做父亲的,怎么当人父的?”
“你住口!”
被称作老唐的将军猛地转过身来,瞪着唐琪琪的母亲,喝道:“我还不知道你啊,你给我看清楚了,这是我的部队,不是你的省委政府大院,别给我多嘴多舌。”
老唐将军身形高大,气度威猛,这么一喝,好像半空之中炸响了一个焦雷,顿时震得在场的人都作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