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紧的顶着胸口,但是心痛的感觉却丝毫都不能缓解,好像连呼吸一下都是痛的,原来,那个夏盈盈是白莲教的人,怪不得富察皓祥在妓/院里找不到这个人了!该死的,她太大意了,太后就算有千般不好,万般不好,也是在乎乾隆这个儿子的,她怎么可能找个妓/女去破坏乾隆的声誉呢?乾隆又不是没见过美人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会被她迷惑到那种地步呢?她真是太糊涂了!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
原来,她是一个没有良心,没有感觉的女人,相信历史,相信原著,就是不相信自己面前活生生的人,不相信他是真的对她好,还要处处算计他,甚至想要伤害他!
景绣踉踉跄跄的起身,该死的,她绝对不能让乾隆有事,若不是有万分的危险,他是不会那么火急火燎的把她送回来的,一定是很危险!
富察皓祥那边倒是有些可用之人,至少可以用江湖上的手段来对付白莲教的那些人,可是,该怎么在短时间内和富察皓祥联系上呢?一路上耽搁了那么长的时间,乾隆说不定已经和白莲教的人交上手了。该死的,不该让素问离开身边的,现在可怎么办?素问不知道她已经回宫了,应该还在杭州。冲出宫去?不,不可行!且不说自己有没有本事扭转乾坤,将来见了乾隆也没办法解释!
冷静下来,冷静下来!
景绣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她坐在床/上,仔细的想想自己有什么方法能尽快联系到富察皓祥……
可是,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
景绣起身,将所有的东西收拾好,命人打了一盆冷水,好好的吸了一把脸,才感觉清醒一点。
“娘娘,歇着吧?”
景绣摇摇头,“你们都下去吧,本宫想要静一静!”
闭上眼睛,素问,素问,如果素问在身边就好了!
对了,干嘛非要拘泥于联系富察皓祥,能联系到素问不也是一样的吗?雕!乾隆送她的雕!
记得她以前闲来无事的时候,曾经想要学《射雕英雄传》里那样,用雕来送信,当时乾隆还笑,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她便于乾隆杠上了。整□着那雕儿辨别乾隆身上的气味,训了雕儿给乾隆送信,送荷包,手绢等小东西,直到乾隆认输了,这才作罢。
如果拿素问的衣服给雕儿作坐标,雕儿说不定能找到素问,把消息传给素问,就等于是传给了富察皓祥。
想到办法之后,景绣立刻便命人将素问的衣物送了过来,然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只雕身上,她一边抚摸着雕儿身上的羽毛,一边说:“大雕啊大雕,你以前的主人说你是鸟中之王,你可千万不要让人我失望啊!你一定把信送到,知道吗?”
……
西湖十景,乾隆来的不是第一次,再加上心里有事,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看的。只是拼命的想那个人,那个他深爱的人,这么想着,手无意识的摸向怀中的同心结。明明没有分开多久,明明也不是毛头小子了,可是却相思成灾,是因为她受伤的眼神和绝望自责的泪水吗?
如果的可以的话,他也不愿意伤害心爱的人,他是宁可伤害自己,也不愿意伤害她的呀!可是,他是一个皇帝,做事必须要为大局着想,只能任由她伤心,连个安慰的眼神都不能给她。
夏盈盈的心思根本不在景色上,也无心欣赏,好好的美景,就算是这样给浪费了。
“皇上,盈盈听说,您为了盈盈的事情和老佛爷闹翻了,她……她老人家说,如果您一定要娶盈盈的话,就和您断绝母子关系?”
娶?听到夏盈盈用这个字,乾隆在心里冷笑一下,就凭她也敢用这个“娶”字,真真是好笑极了。
不过,乾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伸手揽着她的腰,头顶着她的额头,“别提这个了,皇额娘也就是说说而已,算不得准。朕说你做朕的贵妃,就一定要你进宫,没有人可以改变朕的决定。”
该死的!这个女人身上的气味怎么那么恶俗,冲鼻子,跟景娴身上的清香比起来差远了,俗不可耐!
夏盈盈不知道乾隆此刻完全口不对心,仍旧娇媚的说道:“盈盈一介孤女,得蒙皇上如此恩宠,实在是感激不尽,盈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皇上了!”
乾隆声音低沉而性感,遇到过这么多女人,该怎么对付女人,怎么挑起女人的性/欲,乾隆自然有一套手法,每次撩拨的夏盈盈欲/火中烧,却又不满足她,假装君子,谨守礼节,就是乾隆发泄自己不满的方式,“你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朕吗?”
夏盈盈羞红了一张脸,娇嗔道:“皇上!”
乾隆邪笑一下,俯身吻着夏盈盈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直看到这夏盈盈沉迷□,突然放手,将夏盈盈推到一边,“不,朕不能这样,朕跟别的男人不一样,朕应该给盈盈你绝对的尊重,我们的初/夜应该是在册封贵妃那一日!”
夏盈盈先是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娇羞的低下头,屈膝跪地,“皇上对盈盈这般恩宠,盈盈会有下半辈子来伺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