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题库中的题目就算难度分值相同,那难度也是有高下之分的。当然,两者间的区别不会太离谱。
可如果每道题目皆是同难度分下的最高难度,整套卷子的难度上升得可不止一星半点,毕竟考试是有时间限制的。
不得不说的是,宇星此时手中的卷子就是女教授为了照顾他而“特制”的这样一套考题。
翟信龙早给宇星留好了座,见他走下来,忙冲他招手。
宇星也不矫情,过去坐了下来,劈头就问:“这女教授叫啥?真是二啊!”
“名字倒还不错,叫安以彤,但人就像你说的,确实有点二,做事太较真!”翟信龙附和道,“我估计今天她这样搞法,906前辈!没几个能考及格的,到了期末可怎么办唷!”
坐在翟信龙另一边的周舟也牢骚道:“谁说不是呢?反正我是没啥希望过关了,本来还指望抄一点,现在除非能翻书或上网找答案,否则根本不可能及格!”
这时,台上的安以彤道:“行了,都自律一点,我看大家都到齐了,那就提前发卷子开考,等下早两分钟收卷就行了,开始吧!”说着,她把早就分配好的卷子一一发放给头排。
宇星在第四排,卷子很快传下,他只是略扫了扫卷子,发现各卷起首的题目确实都不带重样的,也懒得整鬼调换考卷,就把整叠卷子都递到了后面。
写下班级名字,宇星用图片记忆法很快将卷上的题目统统记在了脑子里,而后利用电讯化精神力无线接入网络,开始搜索答案。
发下考卷后,安以彤就找来张椅子在讲台上坐了下来,一点也不担心监考的事。没错,半个教室考生的卷子都不带重样,她的确不用花什么心思在监考上,只需要注意有没有同学在用手机上网或是跨半个教室传递字条之类的。
906前辈!至于课本,所有同学的都放在了讲台上,而没有勾范围的小抄能保证命中四分之一的题目就很了不起了。
但让安以彤感到意外的是,她坐下还不到半个小时,金宇星就拿着卷子来到讲台上,问道:“安老师,可以交卷了吧?”
本想说交卷时间还未到的安以彤也许是慑于宇星看过来的犀利目光,竟鬼使神差道:“ok,把卷子放下你就可以走了!”
宇星立马把卷子拍在讲台上,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全班人都齐刷刷望着他的背影,脑子里不约而同升起俩字——牛逼!
等宇星在门口消失了n久后,安以彤才反过来不该让他就这么走了,至少不该让他这么早交卷。可惜,人都走了,卷也交了,总不能出尔反尔吧?安以彤带着气忿的心情翻看着宇星的考卷,她不信这么短的时间这个惹人生气的家伙就把题目做完了。
掏出早就为这份特制卷子备下的标准答案,安以彤连改了十余题竟发现全是对的。
“咦?”
安以彤一边嘀咕一边继续往下改,可她越改就越心惊,直到填空和选择都完了,宇星的卷子上居然还没有一把叉。
“我去,这是不是真的啊?”
还好,后面有五道大题,两道简答各六分,三道论述各十分,也就是说宇星要是全错的话,他还是会被判不及格,所以安以彤仍在幻想着让宇星难堪。
可惜好景不长,宇星两道简答题的答案几乎与标准答案一字不差,看到这样的答案,安以彤也傻了眼,可又不愿昧着良心判错,只能给了两个六分,让整张卷子的分值暂时攀到了七十。
事实上,这个结果早在宇星预料之中,因为他入侵了计算机系考题库,照搬了标准答案。
不过最后三题就没那么轻松了,全是主观题,题库里也没有标准答案,只给出了参考答案,所以打分应该说全凭改卷老师的喜好。
也正是因为这三道题,宇星才花多了十几分钟作答,不然早交卷了。
“看老娘给你判三把叉!”安以彤一边愤愤不平地嘀咕着,一边开始细看宇星的答案。
第一个论述题,网络是什么?这个题目在一般人看起来很模式化,因为《网络概论》上有明确说法,网络是信息传输、接收、共享的虚拟平台,通过它把各个点、面、体的信息联系到一起,从而实现这些资源的共享。
可是,对于一些精通网络技术的大神来讲,这却是一个很深奥很难于回答的问题,从事网络研究工作十几年的安以彤就有这样的困惑。
而宇星的答案,开篇第一句就给了安以彤不一样的感受,网络是人思维的延伸!仅这一句话就让安以彤陷入了沉思,直到第二个交卷的同学上来,轻声喊道:“老师,安老师……”
宇星刚出理科楼就接到了方凤辉的电话。
“宇星,马上到中南海来,一号首长找你有大事商量!”就说了这么一句,方凤辉那头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宇星忙召来隐在附近的雾岛,吩咐道:“保护好巧玲,我有事去办,一旦出现危机,就通知阿卜杜拉他们!”
“明白!”雾岛躬身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