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牌面,自然又是宇星说话。
其实也不能叫说话,毕竟已经棱哈,只是这轮牌先发给他而已。
还是a,红心a。
四张牌,底牌除外,三张明牌三张a,这样的牌面,令桌上跟注的人黯然神伤。有两个甚至提前站起来离了席。
虽然他们还没得到第四张牌,但草huā5红心j、黑桃4方块4这样的明牌且与底牌不成对,就已经预示着他们输掉了筹码。
况且,这把跟注的人都棱了,没心理战可玩,提早退场还免得尴尬。
如此一来,这局牌还剩四个人。
宇星、齐市白和另外两个男青年。
齐市白又拿到张小口,但实际上加上底牌的话,他已经有了两对,很有机会拿到富尔豪斯。
剩余的俩青年,一个是清一sè的革huā,有机会搏同huā,另一个清一sè方块加连牌,瞧这迹象甚至连同huā顺的机会都有。
“哈哈,小瘪三,你看看他们俩,一个同huā、一个同huā顺,你那三条a还是留着自己慢慢huā吧!”齐市白笑道。反正牌局至此,输赢就看最后一张牌,他根本用不着给宇星面子。
“一通废话!”宇星冷笑道“发牌!明着发!”
荷官瞟了齐市白三人一眼,见他们不反对,当即以明牌的形式把牌发出。
牌面同huā顺那家得了张黑桃,那老几一见牌sè,直接摔椅子走人了。
清一sè那家一样,来了张红心,也愤愤而走。
宇星得了张方块6,不过他明面上的三张a已经很大了。
事有凑巧,齐市白得到了第三张2。他一见之下,狂喜不已,想都没想,把底牌的3亮了出来,嚣张无比道:“我富尔豪斯!你不会有四张a那么巧吧!”
三条2加一对3这样的牌都被齐市白拿到了,宇星只能服了他的狗屎运。毕竟富尔豪斯是仅次于同huā顺和四条的大牌,在同一副扑克娶出现的几率不会超过千分之一点五。
宇星耸肩道:“底牌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不如,你来帮我开牌?”
齐市白正想顺口答应,岂料荷官阻止道:“不行!如果齐先生执意如此,那么这局牌作废!”
手拿富尔豪斯,眼看胜券在握,齐市白哪会容许牌局作废,干笑道:“瘪三,你还是自己开牌吧!”
“好,我开就我开。”宇星满不在乎道“不过我想说的是,输了牌局的人不止是瘪三,还他妈蠢如猪呢!”
这话完全是针尖对麦芒,齐市白听后脸sè发青,差点就破口大骂、
对号入座了。
一旁喝茶的老齐同样有点青筋暴起的意思,宇星刚才的话实戳在了他的痛处上。
圈内人都晓得,老齐发家是靠着他那个肥猪似的富豪老婆,偏生齐市白的长相和基因又从母。所以宇星的言语反击恰好点中了齐氏父子的痛脚。
“老齐,1小辈们口舌之争,你气个什么劲儿?”柳淼琛轻描淡写道“来,喝口茶!”
老齐怒道:“老柳,你少来!你这未来女婿说话也太不知道轻重了。”
柳淼琛脸sè一沉,反chún相讥道:“是你儿子缺教养吧!”
“你……”
“哎、别吵别吵!”老王充起了和事老“既然大家能坐到一起喝茶,那就不要伤了和气嘛!”
“哼!懒得理他!”柳淼琛冷笑一声,转过头不再去瞧老齐那张臭脸。
牌桌上。
荷官道:“请开牌!”
齐市白站起身,死盯着宇星的底牌。
宇星冲他略略一笑,也不磨叽,直接用方块g挑开了底牌。
赫然又是一张0
“哈,巧了,我四条!“宇星淡笑道。
这句看似惊讶却平淡异常的语声好似一柄巨大的铁锤重重地敲击在齐市白的小心肝上,震得他站立不稳,一屁墩跌坐回椅子上。
单副扑克中,四条出现的几率不会超过千分之零点二五,这样的牌都被宇星给碰上了,由不得众大佬不吃惊。
正喝茶的老齐更是被茶水呛得连连咳嗽。四条大富尔豪斯,这样的冤家大牌居然会出现在现实牌局当中,即便老齐见惯世面,也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
“不可能、绝不可能!”齐市白喃喃道“我要验牌、我要求验牌!”
敢说出这样的话,明显是输急了。
验牌,就是把桌上所有暗牌打开,以确保没有重复的出千牌。这样的要求必须得赢家同意才行,否则不可能这么做。
荷官看向宇星。
在所有人都以为宇星不可能同意验牌时,他手一摊,淡笑道:“我没有问题。”
“那好,既然赢家同意,齐先生将以一百分的代价验看桌上所有的暗牌,如果牌没有问题,这一百分将归这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