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愣了愣,揣度着这话,确实不假,一瞬间似乎逆转了不少心绪,笑了笑拉着王雪娜道着:“谢谢你啊,雪娜……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来,就是我觉得这段时间他表现的怪怪的,老不待搭理人,我老怕他又出什么事。” “没什么事吧,我也好久没见他了,不过好像……”王雪娜一个冥想动作,想起来了:“对了,好像他在办个养老院,还开始学书法和金石篆刻了,他现在来一般不找我,找我爷爷聊,他跟我爷爷,比我跟我爷爷还亲……对了,前天还带着个老头到我爷爷家里,关着门都不让我爸进,回头居然把我爷爷给喝多了,把我爸给气得………” 方卉婷愣着听着小学妹的小嘴吧唧吧唧爆豆似地说着,每每帅朗总是稀里古怪的事层出不穷,难道这回,又是有什么事了? 于是成相互数落了,王雪娜看来对帅朗的怨念也不少,掰扯了一番,俩位出身不同的女人却是亲蜜得紧了,待出了操场告别时已经成了无话不说的蜜友了,约好了下回的见约好了下回的见面时间这才分手,边出校园,方卉婷边拔着电话问着:“帅朗,你在哪儿……废话,可不想见你呗?在景区,那你等着啊………” 今天看样是心中疑窦颇多,非见不可了,方卉婷急匆匆赶着路,到公交站把电动自行车一存,乘着车直朝景区来了………… ………………………………………… ………………………………………… “帅朗……”美女在喊。 “帅朗……”美女在大喊,而且伴着招手的动作,正在五龙村和村长、支书一干人商量养老院装修的帅朗回头时,还以为是方卉婷来了,不料一看之下被激了个收腹动作,吓了一跳,居然盛小珊来了,车直开到了院门口,是辆红色奥迪,人也鸟枪换炮了,梳了个高挽发的动作,染着色,像个长长的野鸡尾巴,漂亮得很有冲击力,不过这漂亮也就帅朗能欣赏了,把支书吓了一跳,怪怪地看着帅朗,一指道:“是叫你吗?” 那眼神仿佛责怪怎么把这样的招来,让帅朗好不难堪,安排了句下了楼,到了院门口,呲眉瞪眼道着:“你从哪儿冒出来了,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不能来呀?你还欠我钱没给呢?想赖账是不是?说是给,那五百万一毛钱都没给……姐现在可落难了啊,你看着办。”你看着办。”盛小珊手叉在胸前,飚上了,帅朗苦口婆心说着:“我说盛姐,缓两天不成吗?我又没说不给……刚把景区那两排门面房盘下,我是买断了十年,正等着开张着,房租一收回来就给你还钱成不?……哎咦?不对呀?你这那像落难了,是发财了吧?” 就是啊,那像落难,车是新换的,这车得四十多万,再看盛小珊全身上下,那什么牌子的衣服帅朗都不怎么认识,不过肯定不像是揭不开锅的主,而且帅朗马上又想到了刘义明,眼皮子跳跳心里免不了暗忖,这丫不是找事来了吧? “哼,说来说去都是想赖。”盛小珊剜了眼,不过眼神里倒不像逼债,反而揶揄地问着:“我听你店里那俩说,过得不错啊……怎么,你把我老公送进去了,不好意思见我了。” “我我……那个……和我有什么关系?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哎对了,盛姐,你要不给了开开窍,这到底怎么回事呢?怎么徐家、远胜还有什么那叫什么基金公司,都栽了这回。”帅朗无辜地问着,不过眼光中的狡黠瞒不过盛小珊,盛小珊笑了笑,并不揭破,其实揭不破,从她很讶异的眼光中就看得出来,打量了几眼帅朗,竖了个大拇指道着:“你牛。还真安然无恙脱身出来了。我还真小看你了。” “盛姐,你不会你不会怪我吧,我可真什么都没干,是他们抢来抢去,把自己抢进去了。”帅朗诚恳道,怎么着说也不愿惹这个女人,毕竟把人家老公送进去了,却不料盛小珊一点责怪的意思也没有,反而笑着道:“我怎么会怪你,其实我得谢谢你。” “谢谢我?”帅朗不解了。 “对呀,要不是你,我怎么能成为凤仪轩的控股股东呢?”盛小珊笑着道。 “那刘义明他……”帅朗小心翼翼问。 “这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我总不能傻到等他十年八年吧?”盛小珊道。 “那你们……”帅朗惊讶更甚,心头泛起一句不详的话:夫妻本是同命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离了。”盛小珊果真如此,帅朗咯噔一下,表情老难看了,盛小珊啐了句:“别这样看我,我们是协议离婚,他回中州之前就离了,当然也有防止出事省点麻烦的意思,这个办法挺好,这段时间只要有**去骚扰我,我离婚书一扔,他们干瞪眼没治。” 这话呀,听得帅朗有点胃里反酸,嘴里发苦,总觉得这种很伤心的事在女人嘴里这么轻描淡写说出来总是显得那么另类。 却不料还有更另类的,也许是盛小珊看帅朗沉默,也许是她有那么点调戏的意思了,上前一步,伸着脖子,躬身细细躬身细细打量着帅朗,吓了帅朗一跳,不迭地往后躲,那火辣辣的眼神让他想起了圣诞节那个疯狂之夜,只不过此时有点畏首畏尾了,从有夫之妇晋升单身女人,那麻烦可就来了。 果真如此,盛小珊咯咯笑着愈发胆大了,又是两步把帅朗逼到墙边问着:“怎么?不至于吓成这样吧?我打电话你都敢不接,想躲是吧?没门。” “我说盛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