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不在乎,钱也不在乎,我就想问一句,拿走东西,是不是还想留着我?”
“嗯,老板说暂时留着你,我不知道老板什么意思,不过你放心,绝对不会有安全问题。”伍军强道,很客气,那隐藏着的一层恐怕担心有意外,帅朗又问道:“如果你老板让你拿到东西,回头还不放过我呢?”
“不会的,还没到那一步。”伍军强笑笑,不自然地道着,没想到帅朗关键时候问这一句。
“要真到那一步,伍哥你会亲自下手么?
其实伍哥你可能不清楚,我对操控尚总的那个幕后人有所了解,他一惯了借刀杀人……,比如,他许诺归还你。多资金,代价是取我小命,你干不干?”帅朗小声道,把恐怖的事说得状似儿戏,伍军强面色变了变,摇摇头,同样小声道着:“你要担心这个,取完东西出门你就走吧,远远躲起来…我回头告诉老板就说一个不防被你溜了,你爸是警察,我想还不至于敢明目张胆地抓人,走远点,兄弟你也是个明白人,出这么大事,没准还真要有人丢命……。”
小声说着,俩人边走边咬着耳朵,帅朗斜眼成着正色一脸的伍军强,对这个黑涩会哥哥顿有好感了,笑了笑,摇摇头:“没事,我不担心……,其实伍哥我是担心您,万一……,我是说万一,尚总要出了意外,比如华银塌锅倒灶了,兄弟我在景区还有点小生意,到时候您来景区,一块挣钱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伍军强本来恻隐之心大动,却不是对方反过来有心拉拢,一下子楞了,帅朗无所谓地道着:“没事……,就随便说说,走,就在首面的储藏室……。”
拉着一肚子狐疑的伍军强,随着银行的工作人员,进去了”“同志,转笔款子。”
南城工行营业台外,一位警装的中年男,递进去了一张转账支票,递的时候,下意识地看看腕上的手表,也是八点半,又抬眼看看四周,没有什么动静。
其实就是转笔款,咋个就这么让人心虚涅?
这位中年男又稍显局促地看看银行里的工作人员,心里暗暗打鼓着,反正是合法转入,支票给所里的会计细细看过,绝对没问题,转入账户是所里的账户,就稍有点违规也不走进了自己腰包,这就查出来也不会能多大的问题,再说…大不了让分局再拔层毛,就以罚没款处理也能给所里留下不少……,当然,留给所里,自然就是给所长了。“去大户室,我们这儿只接待基金账户。”
营业员道,中年男没听清又问了一遍,还是大堂经理上前指引了下,被玻璃隔间隔着的一间小营业室,标着“口商务客户的隔间,中年男信步上前,推开了玻璃门,同样显得有点生疏地把一张转账支票递给了营业台后的一位女营业员,奇怪,这位女营业员不像外面的营业员都穿着银行的工装,而是身着一身浅色的咖啡女装,表情也不像银行人员那么笑意盎然,反而显得有点肃穆,拿着那张转账支票,看了半晌,没有准备准备转账的动静,中年男按捺不住了:“怎么了同志,支票有问题?”
“支票没问题,不过这个账户是省公安厅备案的未决款项账户,也就是说这里的存的本身可能就是赃款,只有省**处有权处理,您是……。”那女人漠不经心地道着,鄙夷的眼神。中年男一听,气血往头上一涌,差点站不稳就地挥倒,尔后,下意识地往门口方向瞧,几位便衣犀利的眼光有意无意地朝着他这个方向盯来。
完了,第一个念头涌上来,玩完了,第二个念头涌上来,和第一个一样,那中年男呆若木鸡地站着,心里把那位开支票的早骂了一干一万遍,恨不得此时找着人拔枪给毙喽,这张破支票,得把一辈子给毁喽。
“走吧,段得贵所长,省厅郑冠群处长嘱咐我们给您留点面子,外勤就不进来了。”
那女人从柜台后出来了,高挑的个子,凤眼有忿,神情蓄威,让中汽派出所这位所长顿觉气馁,老老实实的前头走着,出了门,被俩位外勤引着,上了车,先行离开了,这位女人却是驾着段所长的警车,刚上车便迫不及待的拔着电话问:“范主任,我方卉婷……我这边解决了,真是财迷心窍了,还真拿上支票来转款来了……,那边怎么样了,帅朗没事吧?”
问了句放下电话发动警车准备走了。老范给的消息是:
“没事,刚才我在监控里看到了,这俩勾肩搭背进去了,里面的看不到了…………怎么看也不像挟持呀?倒像俩人搭伴干黑事去。”
放心了,一夜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份兴喜油然而生,这一夜刚刚组建的专案组谁也没休息,直到最后老帅才撂出个包袱,虽然他推测不到事发的过程,可他能猜测到事情发展的结果,结果就是奔这爷俩早设计好的圈套而来,而在这个圈套里做饵的《英耀篇》未拿出之前,帅世才根本不担心儿子的安全。
这就是帅朗无端失踪让帅世才着急,而眼看着被抓走却不担心的原因,方卉婷想了想一夜的担心,现在只觉得这爷俩,都有点邪门。
招行的出租保管间,走过成排的储物柜,落坐在简易的钢木桌椅上,银行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