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诶……还有什么可看的,算了,我还是在家呆着吧,好好调节调节……”
“杜姐,帅朗说,你要不去,他可不给你钱了……”
“什么?”
杜玉芬三番两次被这个“钱”字调戏得心里忽上忽下,不管怎么说,钱没到手里都有点心虚,或者做着最好的揣度,那怕少赔点,多少给收回点货款来也算对自己有个交待,一个半月工资、几万件的提成、再加上从公司还要转出养老保险什么的,这一笔赔得着实不小,李正义肯定不会罢休……本来有点不好意思面对面朝帅朗讨债的,不过被程洋这么一激,杜玉芬有点生气了,瞪了瞪程洋道着:“大清早的,你们还嫌我不够倒霉,上门调戏我一番是不是?”
“不关我的事,我就跑腿的……走不走?去迟了可看不上好戏了啊。”程洋起身了,将了一军。
好戏?杜玉芬一愣,机械地跟着起身了,突然间灵光一现,眼睛一睁一大,惊讶地道:“你们做手脚了?”
“你猜呢?”程洋眼睛一动,回头笑着道。
有问题,肯定有问题,出了这么大事能这么蛋定肯定有问题,再一想昨天也就罗少刚和黄国强气不自胜,这个程胖子拿捏得很稳,再联想这货是个盗版商,一下子杜玉芬气血直往上涌,惊讶、意外、喜悦冲淡了心里的黯然,表情变化如此之丰富,落在程洋眼中,程洋摸摸鼻子,一只眼笑意盎然,一只眼眯着瞧人,舌头舔着厚嘴唇,就是没吭声,神神秘秘一笑,转身就走,杜玉芬一愣,跟着就出门来了……
“程洋,到底怎么回事?”上车的时候杜玉芬在追问。
“帅朗要给你变个魔术瞧瞧……”程洋还在笑。
“什么魔术?”杜玉芬追问着。
“说出来就不叫魔术了。”程洋没露底。
车行驶了几公里,速度很快,心跳加速,血液循环明显加快,而且看着程洋喜滋滋偷乐的表情杜玉芬明显感觉到了事情有所转机,又追着问:“是不是你们找到货源了……对了,你们都在铁路上混,肯定是铁路运输的,要是跨省窜货,他们省代理毫无办法……不对呀?难道这个事你们预见到了?昨天晚上也来不及了呀?”
“猜错了,那多麻烦。”程洋否决了。
“那是怎么回事?”杜玉芬还是没想明白。
“天机不可泄露,泄露了你就没惊喜了,对不对?”
程洋神神秘秘,还是不露口风。
越不露,杜玉芬只觉得猫挠痒痒似的越挠越痒,几次追问,程洋都是得意洋洋,只字不露,于是静下心来,细细揣度着可能是什么样一种情况,想了很多种可能,以帅朗的手法,无非是从别人觉察不到的渠道搞到货,坐稳市场,那是私底下收了飞鹏批发商的货?不可能,批的价格高,到景区就不嫌什么钱了,再说飞鹏肯定卡得很死了,应该不是。
那是用什么办法把李正义收拾住了搞到货源了?也不可能,李正义肯定躲都来不及呢,在林鹏飞和帅朗之间,倒向那一边很容易判断。
那是跨省窜货了?这是最可能的一种情况,甚至于这种事杜玉芬也想过,跨省从其他省代手里运上几个车皮的货,肯定会让当地的销售商投鼠忌器,只不过事情猝来已经来不及准备了,而且这种情况被程拐否决了。
有时候越简单、越平常、越突然的事,就是让你想不通也有点不相信,就像昨天看到全盘崩溃一样,今天杜玉芬照样理解不了怎么着就起死回生了,景区和车站的吞吐量这么大,就搞到也不可能在中州搞数千件货吧?想来想去想不出所以然来,景区路走了一半,杜玉芬又憋不住了,拽着程洋的胳膊急色地问着:“程洋,你要把姐急死呀?到底怎么回事?”
“嗯,气色好多了……帅朗说这次肯定把你气得不轻,必须要有一个巨大惊喜才能弥补回来,所以呢,暂且保密喽。”程洋看了杜玉芬一眼,逗着乐子。
“这个死东西,连我也瞒得死死的……等一会见着,跟他没完。”杜玉芬亦喜亦嗔的怪着,不过听程洋这么说,问题肯定是解决了,猝来的兴喜把杜玉芬激得黯然俱无,一脸莫名的喜色,怎么看气色也好多了。
“呵呵,那就是你们俩的事喽……”程洋笑着道着:“
好归好,就是不让杜玉芬好到底似的道着:“……其实这件事,一直就在大家眼皮底下干着,只不过大家没注意而已,林鹏飞根本没把我们放眼里,所以他忽视了;李正义只想着怎么算计我们,他也忽视了;包括我们身边的几位兄弟也是忙着数手里的钱,也忽视了;杜姐您呢,也是只顾盯着市场,也没有注意到……原本我觉得我和帅朗是不分伯仲,不过这件事咱可看清了,这小子比我奸诈不止一倍,以后得防着点,别被他坑了……”
“哦哟……你这关子卖的?算了,我不问了……”杜玉芬听得话音,知道翻盘了,不问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样翻盘的,可从程拐的表现上已经无疑是如此,一天一夜的黯然和郁闷尽去,要迫不及待地去景区了。
“当然不用问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