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体验里无法名状的感觉让语言、让想像、让揣测都显得那么苍白。
就像怀抱着温情如水、佳人如玉,怎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就像吻着的甜美、像耳鬓厮磨的不舍,怎一个爱字可以说清?就像此时,在喘息微微、香汗淋淋中的惬意;在眼神迷离、身体缠绕中的狂乱;那是一种漏*点迸发,更是一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相溶。
时间,像凝滞在这一刻,谁也知道开始,谁也不愿意结束,时而在帅朗的肆意驰骋中引得桑雅在尖叫;时而桑雅又像报复一样,倒骑在帅朗身上放纵;时而俩个人柔情绵绵在相拥中小憩;时而在深吻和爱抚中迷醉;时而桑雅在笑啐、在娇嗔、在抗拒来自对方的某个下流动作;时而帅朗又在俘获既抓且挠的桑雅,欢愉地尖叫之后,又开始着重拾回来的漏*点。
世界,像凝固在这个空间,唯余你我,唯余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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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准确地说是帅朗挤进卫生间要看美人新浴,边浴边毛手毛脚而被桑雅笑着啐着推出来的时候,光着身子站在门外很不乐意地喊着没穿衣服,势必要死皮赖脸冲进去来个鸳鸯双浴,门帅朗大喜要进去的时候,不料里面的桑雅咯咯笑着,扔出来一条浴巾,然后是桑雅促狭地脸现在门口,揶揄地问着帅朗:“你要还能硬起来,我就让你进来……”
“都三连发了,再起来那不成牲口啦?”帅朗系着浴巾,难色显露,不敢接招了。
“哈哈……你不是牲口,你是禽兽,哈哈……不许进来啊。”
哈哈几声爽朗笑声一停,膨声门关上了,哗哗地水声流着,不多会系着浴巾出来了,正躺在床上小憩的帅朗一骨碌坐起来,眼睛溜圆看着,话说这异性之间最新鲜和最刺激的**体验当属首次了,对于从未料及俩人能真有这层关系的帅朗自然是一种看不足看不够的感觉。
“看、看……上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桑雅笑啐了口,推着帅朗去洗澡,乐滋滋地帅朗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卫生间。
草草洗就,擦着身子,捋着头发的帅朗出来时,窗户开着,屋子里ml和红花油的味道淡了点,桑雅正关着窗,开了空调,回头看帅朗时,咬着嘴唇,将笑未笑,有那么点羞意,是关系发展到终极阶段之后,似乎不知道该说句什么话的羞意。
帅朗也没有说话,很夸张地瞪大眼,呶着嘴吸了口凉气,像见到了什么大惊失色一样……对,是桑雅的穿着,只套着罩裙堪堪掩住了腿部,裸肩和长腿白得诱人,或者穿什么并不重要,此情此景,穿什么都好像是情趣内衣,笑了笑,桑雅几分状似得意地抿着嘴,很得意,是那份悦己而容的得意。
“想什么?”桑雅挽着头发,瞥了眼靠上床的帅朗。
“什么也没想。”帅朗笑着道,还是在打量着桑雅,似乎要把桑雅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要隽在记忆中一般。
“你刚才可是说要娶我的啊,你不会和女人上床时都这么说吧?”桑雅取笑道。
“就和你说了……我没和其他女人上过床,真的。”帅朗笑着。
“是吗?”桑雅咦了声,这货明显是说谎,不过这句谎言似乎让桑雅有所心喜似的,挽着头笑着坐到了床边,帅朗顺势搂着,半坐下的桑雅戏谑地一端帅朗的脸仔细打量打量,然后就着脸蛋使劲一拧啐道:“你个禽兽骗子……居然扮处男?”
帅朗呵呵笑而不答,温玉入怀,就势枕着桑雅的腿,貌似恋恋不舍地抬眼看了几眼,几眼之后手不老实地往罩裙里伸,捎带着嘴拱上来了,漏*点之后的余韵未尽也似地,不料桑雅可没有刚才那么温柔了,捉着帅朗的手,拧着耳朵推进一边,谑笑着训斥着:“我发现你有严重恋母情结,小时候奶水没吃够?就喜欢往女人怀里钻?”
“没有恋母情结也喜欢钻呀?”帅朗小声道着,又腻歪上来了,顺着桑雅伸出来的手,两个人五指交叉,握住了,这回倒没有意料中的厮磨,再一次看到桑雅眉宇间闪过几丝复杂之后,帅朗轻声说着:“桑姐,非要走吗?”
“你瞎猜……怎么,一晚上你就准备以身相许,白头到老……”桑雅笑着,讪然地牵着手,心里很诧异自己不知道什么地方露出来的微妙变化让帅朗察知了,笑了笑转着话题道着:“本来我想邀你入行,不过看样你并不大喜欢,我呢,又不想勉强你……所以呢,啧……我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想转移话题,却无话可说了,讪然地握着手,目光在相接着有些许依恋、些许不舍,帅朗也半坐到了床头揽着,很爷们地说着:“别走了,我照顾你……不就什么梁根邦么?回去我给你把他搬倒,不就骗子么,揪着他小尾巴把他送进去就得了……对了,梁根邦知道你的真名实姓不知道。”
“他不知道,只见过一次……”桑雅笑了笑随意说了句,很愕然地盯着帅朗突然问着:“要是警察追我呢?”
“这……”帅朗脸上稍显难色了。桑雅笑了笑,抚过帅朗的脸,像安慰小dd一般轻声说着:“没有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