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估计,阿呆八成是被带进那家研究所了。
我道:“那我该怎么把人弄出来?报警?”二叔气的够呛,在电话里吼我,说:“他是试验品,人体试验品!报什么警,你想我坐牢啊。”之前二叔嘴里说实验品,我还没什么感触,现在他一提坐牢,再加上一口一个人体试验品,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居然用活人做实验?
他们究竟搞什么名堂?
不知为何,我脑海里又出现了好几年前,二叔从研究室走出来,一身洁白,手里拿着明晃晃的解剖刀的场景,一时间脑袋有些胀痛起来,心里冒出一种古怪的感觉。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知道,那是一种恐惧感。
我竟然会对二叔产生恐惧感?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忍不住唾弃自己了,心中暗骂:陈科学啊陈科学,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二叔待你还不够好吗?你怎么能有这种心思。这么一骂,我脑袋清醒了一些,便道:“我当然不想你坐牢啦,那你得告诉我该怎么办吧?难不成我直接冲进去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