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咬着唇,大大的眼直直的看着柏源辰。眼里的愤怒倒影在柏源辰琥珀色狠厉的眼中。柏源辰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重重的将她小小的身子推抵在墙上。
“那么喜欢和外人勾搭是吗?那么喜欢往我的脸上摸黑是吗?既然你还是我的妻子,那就履行一下你做妻子的义务吧。”柏源辰肆意的打量着纤纤那张圆圆苍白的小脸。这几天來压在心中对她的火暴发出來,毫无顾及的伤害着彼此。
纤纤有些不安的靠在墙上,小心的挪动着身子,这样暴怒中的男人让她现在有些害怕。她想尽量的远离他,不想却被那修长的手指箍住了自已的身子。邪魅有冷漠的一笑,柏源辰俯身贴近纤纤的耳边,暧昧的对她呵着气,充满诱惑的说道:“你心里不是很喜欢我吗?就让你來满足我吧。”
柏源辰说完,低头含住了纤纤小小圆润的耳唇,舔弄起來。
酥麻的感觉浸袭了纤纤的全身,纤纤慌乱的拼命挣扎着柏源辰对她的禁锢。事情不应是这样,可是她小小的力量,根本无法憾动柏源辰有力的臂膀。
柏源辰的吻从耳唇一路吻上她的唇。狠狠的蹂躏着,毫不怜香惜玉。
这样的柏源辰让纤纤感到莫明的害怕和怨恨。沒有多想就张口狠狠的咬在他的唇上。柏源辰吃疼的抬起头,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纤纤的眼中流了下來。带着屈辱和怨意的狠狠回敬了男人一巴掌。 “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待我。”
始料未及的一掌,柏源辰沒有躲闪,实实的受了,他沒有想到这个可恨的女人会如此大胆的打自已。琥珀色的眼中燃起了狂怒,他从未被人打过,尤其还是被一个女人。
用力的一拉,在纤纤的一声尖叫下,柏源辰抱起她快步的上了楼,将她用力的摔在大床上,还不等她爬起來,自已高大的身躯就压了上去。将她禁锢在自已的身下。
“你要干什么?”纤纤这一刻才相信,这个男人的意图是真的,不由的推搡着他的身子,眼睛戒备的看着他。大大的眼睛里的慌乱和害怕,让她看上去更加的楚楚可怜。
“干什么?”柏源辰冷哼了一声,“这不是很明显吗?我们现在还是夫妻,当然要干些夫妻间该干的事啊!”与他脸上的冷漠不同,柏源辰的手指爱怜的在纤纤白嬾纤长的脖子上抚摸着。
那难言的感觉,让纤纤的汗毛都竖了起來。用力的挥动着自已的双手,希望能把身上的男人推开。“不要碰我,你快滚开!”
纤纤像是一个受了惊的小猫一样,露出她自以为厉害的爪子,狠狠的乱抓着,但她依然无法摆脱,也无法逃脱被压在男人身下的命运。只能大声哭泣的质问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子!”
“不要再装了,你和那些女人有什么不同,一样的贪婪又爱慕虚荣。”柏源辰捏着她的小下巴,嘲讽的看着她。“说什么想和我离婚,怎么转眼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是觉得和我在一起沒什么希望了吗?”
“你……”不等纤纤反驳他的话,柏源辰已粗暴的撕裂了她的裙子。白晳细嬾的皮肢暴露在了空气中。
纤纤快速的护住了自已的胸前,却也遮不住那浑圆的若隐若现。那半隐半现的春光,更加的勾人心神。纤纤不知所措的看着柏源辰,只能纳纳的说着:“请你相信我,泄露结婚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干的,放过我好吗?”
“我什么也不想相信,我现在只要你履行一个做妻子的义务。”男人的动作沒有停留,熟练的分开她的双腿, 他粗暴的凑近下身,沒有什么前戏的用力挺身进入。
纤纤刚刚还奋力挣扎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來,她不再挣扎,睁着大大的眼请,眼泪从眼中滑过。纤纤在心里不停的对自已说着,这一定是场恶梦。自已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不会这样对自已。
男人不顾她的感受,在她的体内疯狂的冲刺着。沒有一丝的柔情,只是无情的掠夺着她身上特有的甜美味道,忘情的顶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纤纤只能无助的随着他的动作,迎合着他在她身体里的律动。呻吟的声音被她压抑在紧咬的嘴唇中,鲜红的血液从下嘴唇流淌了下來。
这样无休止的折磨,让她的精神在情欲与疼痛中变的混乱。意识也渐渐变的薄弱。 那珍藏在心中多年的爱恋,冰冻在了麻木的心中。 这样的折磨似乎永无停止的时候,她在浑身的疼痛中失去了意识。
当她再一次醒來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了。 自已浑身赤祼的躺在床上,那个男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费力的支起身子,看着身上那些青紫交错的於痕。小腹阵阵撕裂般的疼痛,让纤纤差点又一次昏过去。
慢慢的起身,缓缓的向浴室里移动,她现在想洗一个热水澡,只是让她感到害怕的事,当她从床上站起來的时候,小腹的疼痛让她跌倒在了白色长毛地毯上,从双腿间流下的鲜红血液瞬间染红了身下的地毯。
纤纤已经疼痛的冷汗直冒。她不知道自已是怎么了,她觉得这一刻如果不叫人來救自已,也许自已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