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的时间,距离小天一出生已经有5年光阴了,这5年虽说怪异,但却没发生什么惊天的事情。老张夫妇沉重的心情早就放下此事了。
“娃他爹,咱娃娃今年可以上学堂了吧?”,天一妈妈问着。一提到上学堂,老张就气不打一出来,事情起因是因为小天一天生就比其他孩子聪明,可是按照当时朝代的律法来讲,不满5岁是不可以上学堂的,可老百姓永远都无法和朝廷作对,只能忍气吞声了。
“李先生,今年俺家娃娃5岁了,您看是不是该上学了”,老张点头哈腰的对着面前一个矮胖的人说到,面前的矮胖人正是村里有名的教书先生,姓李,已到花甲年龄,但是身体很是硬朗,此时李先生嘴里叼着几十年的烟袋嘴,吧唧吧唧的抽着,带着一个圆圆的黑色小眼镜,笑眯眯的望着老张。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老张吗?”李先生漫不经心的说道。
“李先生,您是十里八村远近文明的教书先生……”老张谄媚的说道,还未等老张把话说完。
“打住,这话听着多了就觉着恶心,你家娃的情况,我清楚,不过嘛……不过嘛……”李先生几个不过嘛后不继续往下说了,可手上动作却在像是掂量着什么东西一样。
老张脸色一黑,也明白李先生的意图,毕竟这世道没人会白白的办事。“这个,您看您还满意吗?”老张从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5两银子,偷摸的放到李先生大卦中。
李先生也不言语,眉头一皱,“算你识相,你娃就交给我吧,不过话可说清楚,学费一个子都不能少,至于娃能不能学到东西,全凭他自己,你可知否?”。
“我知,我知”老张低着答应着,“那我告退了,明日我就讲娃娃送入学堂,还请李先生方便多多关照!”老张抱拳退出了学堂。
“什么东西,不就是有点学问吗,真他妈的黑,等我家娃有出息的,我要加倍奉还,他奶奶的”老张出了学堂小声骂到。
“嘿嘿,今晚又可以快活去了,小niu们等着大爷吧,哈哈哈哈”李先生笑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伴随着李先生大声喝到,夜色也悄悄降临了。不久的将来李先生会对今日的事情懊悔不已,恨不得给老张几个钱,这都是后话。
“准备准备,晚上弄点好酒好菜,我和咱娃娃喝点”老张还没入家门就大喊道。
“娃娃上学的事情办妥当了?”天一妈妈笑着问道。
“爹、娘我不要上学,我还要和妞妞姐姐一起玩呢,再说你看李先生就不是啥好鸟”天一这时候也从外面回来,此时正牵着妞妞的小手往家走。
“天天就知道玩,爹和你娘都指望你能有出息呢,哎,没出息的东西”老张气愤的说道,“妞妞,你也5岁了,也够上学的年龄了,回家和你爹说说也去上学堂去”。
“我爹说了,上学有个鸟用,还不如我长大了找个好的丈夫,我爹还说有这学费的钱,都够他喝好几年的酒了”妞妞答道,“我先回家了,张伯父、张伯母、天一弟弟”妞妞转身回家了。
这两年两家人因为两个孩子的原因,彼此关系缓和了很多。
“天一终于要上学了,今晚娘也陪你爹好好喝点”天一妈妈笑着说道。
“学有什么好上的啊,哎”天一叹气的说道,不过也不在反驳,毕竟自己爹娘开心,虽说他现在已经自我掌握了四书五经,天文地理,可毕竟那个年代一切还需按照律法办事,凡事都要按照章程办事。
这一晚3个人都喝得很尽兴,天一从他会走路开始就能喝酒,开始老张还管着,后来发现,不管酒藏在那天一都能发现,而且天一也很能喝,喝多少都没事,再后来,老张就懒得管了,发展到现在,开始陪着老张喝了。
这一夜注定是个开始,也是天一的一个人生小小的转折,如果不上学堂也不会发生后面精彩的事。
凤凰村四面环山,半山腰常年云雾缭绕,环山**有8个村庄,而8个村庄需要进城只有一条通道,而村里的学堂就在进城的路口处不远的树林中,也不知这学堂为何要建在树林中,传说没有这村子的时候就有这学堂了,人们索性认可这里就是学堂。
“爹、娘我去上学堂了”,天刚蒙蒙亮,天一就和父母打招呼去学堂了,虽然他很不情愿去,但他从小就是很孝顺的孩子,所以只要父母高兴,他做什么都无所谓。
“别调皮,多和先生学习知识,听见没?”,老张半睁着还没睡醒的眼睛说道。
“他爹,确定咱娃不用咱们送去上学吗,路途那么远,还那么凶险……”,天一母亲关切的询问道。
“不用,昨天天一已经表明自己可以的,再说,咱们娃娃你还不清楚啊,从小就不同于常人,没事的,放心吧”,老张闭着眼睛说道。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第一天我悄悄跟着,如果顺利,我也就放心了”,天一妈妈还是不放心的说道,随后起床跟了出去。
“你这婆娘,还真是……,哎”,老张在天一妈妈出去后,小声嘀咕着,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