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萧张急忙转过身去,刚才还拼个你死我活的,现在居然想要把自己招安,这到底是什么意思。{d}{u}{0}{0}.{c}{c}
冰寒女子沉吟片刻,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开口道,“实不相瞒,我们属于一个异能组织,里面有着很多像你我这样的异能者,如果你有意加入我们,相信以你的实力,定能得到组织上的重用!”
“重用!”萧张忽然笑了,“难道就像你们一样,绑架手无寸铁的小姑娘!”
“我......”冰寒女子一时语塞,“关于这个姑娘的事情,隶属组织机密,请恕我不能相告!”
“怎么样,你可以考虑一下,会有很丰厚的报酬!”
萧张咧嘴一笑,似乎很是向往的念叨着“很丰厚的报酬!”
“没兴趣!”
“你.......”
“别烦我了,是不是觉得我放你走是怕了你们,告诉你,没事别想着打老子的主意,在这穷乡僻壤呆着惯了,没心思搀和你们什么破组织,还有,没事最好别来这送死,这是最后一次警告!”萧张脸色忽然剧变,冷冷的望了冰寒女子一眼,转身拉着路晓晓的手,向乱葬岗外走去。
嗖的一声,冰寒女子抛向萧张一件东西,萧张看都没看,啪的一声捏在手里。
“这是我们组织的信物,若是他日你改变主意,希望你能联系我们,我们随时欢迎你的到来!”
萧张瞥了一眼,一张水晶卡片,卡片上有着三个清晰地英文字母,“T、P、A”随手塞进兜里,一字未说,大步向着乱葬岗外走去。
冰寒女子一脸沉郁的望着男人远去的身影,脸上豁然而生出一股死里逃生的欣慰,不过,更多的是诧异,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为什么会放了自己,看似喜怒无常,嗜钱如命,泼皮又无赖的男人,似乎有着难以捉摸的身世!
“他到底是谁!”
一路上拖拖拉拉的慢走这,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萧张心里此时是一团乱麻,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对自己频频下杀手的女人手下留情,难道是贪婪人家的美色,萧张摇摇头,自己可不是那些精虫上脑的人,命都要保不住了,哪还有心思管什么美色!
就在刚才与她双目相接的瞬间,萧张知道自己的确是失神了,似乎一股莫名其妙的东西让自己陷入了沉思,但一瞬间的工夫,自己却又是想不起来什么。
好像有一根弦一般紧紧地拴着萧张的心,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一脸呆滞的向前走着,浑身血淋淋的血渍几乎凝成了一身血痂,路晓晓拉着萧张的手,不时地用余光撇上他几眼,犹犹豫豫的,眼神中带着的神色,若有若无的暧昧。
“喂,你刚才.......说的话不会是真的吧!”路晓晓犹犹豫豫,终于是吞吞吐吐的问了一句。
“什么话啊,对那个狗屁组织没兴趣!那当然是真的了,不然把你送过去领赏啊!”
“不是这句,是上一句!”
”上一句是哪句!我说了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问的是那句话!”萧张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路晓晓忽然间一停,咬着嘴唇,死死地望着萧张,萧张搞不清楚这丫头又是哪根筋搭错了,那双跟欠她几百万似得眼神望着自己,居然有几分瘆的慌。
“喂喂,有什么话,好好说啊,我可不欠你钱,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你.......”
“你真是个木头!”路晓晓忽然间气呼呼的骂了一句,腾腾腾的向前走去。萧张一脸呆滞的愣了半晌,“木头,哼,你才是木头呢,没有我这块木头,现在你都成了老鼠屎了,切!”
西天上的月亮渐渐变得发白,漫天廖亮的星辰也是渐渐地稀疏了许多,鱼肚白的东方,渐渐地引入一道道红霞,如血的红霞东方翻滚,分外的绚丽。
一进家门,那扇破的几乎掉渣的破门砰的一声被一脚踹开,路晓晓带着几分气呼呼的冲进屋里。萧张也懒得管她,自己一身血糊糊的,腿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也是数之不尽,一进家里,萧张就打开水龙头,冰凉的地下水从上面涌上来,冷不丁的一下,萧张顿时间精神了许多。
大约半个时辰,身上的血渍基本被弄得干净了,身上的伤口也勉强处理了一下,自己这双腿几乎被毒蛇吻了百八十口,虽然不至于中毒身亡,但依旧渐渐有几分麻木。
萧张不禁一阵干笑,自己的身子骨到底是什么做的,除了第一年几乎是半个残废之外,以后的日子里自己都不记得生过病,如今,连蛇毒也奈何不了自己,铁打的身子骨,哼哼,这不就是在说自己吗!
拖拉着拖鞋走进屋里,破沙发上,路晓晓早已是睡得雷打不动,脸上的泪珠儿依旧没有散去,嘴里还叼着一只手指,这睡相倒是憨态可掬。
“喂喂,丫头,醒醒,赶紧去洗洗,一身的脏了吧唧的,别弄脏了我的沙发!”
“喂,听见没,别装蒜了!”
慵懒的几声嘟囔声,路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