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终于收拾好了,哼,死胖子,居然轰的老子狗似得乱跑,算你倒霉!”萧张一纵身跃出房屋,腾腾两声越过几条小巷,身手迅猛灵敏,脸上玩世不恭的傻笑也是瞬间隐逸,一脸冷冰冰的寒意。{d}{u}{0}{0}.{c}{c}
“砰地一声!”一直肥胖的身躯从床上滚了下来,“啊.....抢劫啊,入室抢劫了!”
“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赶紧握紧被子,尖叫声几乎掀开了房顶。
“谁他们的敢来我家撒野,没听说过我宋老五的名头吗,不想活了!”肥胖男子惶恐的爬起来,砰地一声,一只巨大的脚印已经是印在了肥胖男子的脸上。
“嘿嘿,宋老五是吧,名头不小啊。”一道瘦削的身影缓缓映入眼底,一只脚死死地踩着宋老五的脖子,宋老五杀猪一般的哀嚎着。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宋老五可是良民百姓啊,没干过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我哪里得罪了您了,不妨摊开了说明白,!”宋老五强打精神镇定住,问道。
“妈的,就你还是什么良民百姓,良民百姓能把人家闺女玩了最后还弄个毁尸灭迹,良民百姓能杀人越货,还连带着把人家祖屋给烧了吗!”
阴测测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宋老五的眼睛,就在这时,宋老五才看清来者的面目。
“是......是你!”
“嘿嘿,那是,白天你不是撵狗一样把我给轰走了吗,我这人很记仇的,这不是不放心你,回来看看嘛!”萧张一脸玩味的笑着,本来笑嘻嘻的脸庞,现在看起来竟是那样的阴森恐怖。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宋老五颤颤巍巍的说着,望着来者一脸阴测测的笑意,他真的拿不准这人到底要干什么。
萧张惬意的坐在一只椅子上,又是很理所应当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没什么,就是有个姓李的老头让我算算旧账,说他闺女死得冤,让我来替她讨点债!”
“什么.....你,你怎么知道这事!”宋老五忽然间一脸惧色,甚至于说话都带着几分颤音。
“二十多年了,知道的人确实是不多了!”萧张笑着喝完杯里的茶,“不过你貌似忘了一句话......”
萧张忽然间一改刚才的笑意,眼光中掠过几分冷厉,“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
嘎巴一声,紧接着一声杀猪般的哀嚎......
月挂中天,一道人影嗖的一声越过房顶,值得注意的是,人影背上,居然背着几十个泥人儿。
“哎.....算你倒霉吧,这些个东西,就当我跑腿的路费了!”萧张一边想着,一边摇头叹气,话说什么姓李的老头,那全都是胡诌的,要不是白天被这死胖子弄得太没面子,他才懒得管什么二十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呢。
轻盈的脚步飞驰而过,一道道残影从半空中划过,萧张一纵身跃下房顶,老远就望见自己那间黑洞洞的小屋,”死丫头,不回来才好呢,老子省多大的事啊!”
话虽如此,萧张竟还是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背上几十个泥人儿摇曳在风中摇曳生姿,萧张拽下一个拿在手里,望着摇摆的泥人,萧张竟然有几分失神了。
猛地摇摇头,“该死的,我为什么要拿这么一些个破泥人,要拿也应该那些钞票啊!”萧张啪的一声把手里的泥人扔的老远,愣了几秒,又是自我安慰了几句,“就当是送给妞妞的,嘿嘿!”
吱扭一声,房门被轻手轻脚的打开,黑漆漆的一片,萧张迈进去一步,但下一步刚伸出去脚,忽然间停在了半空。
黑洞洞的屋里看起来依旧如常,但萧张一进屋居然感觉到一股子寒意,不错,冷冰冰的寒意。
萧张警惕的扫了几眼,依旧是一片寂静,尽管屋里依旧漆黑,但萧张惊人的目力几乎没受什么影响。
“没事......难道又是错觉?”萧张一步迈下,猛地一转身,手中的十几个泥人儿嗖的一声打着旋转飞了出去。
叮叮当当一阵乱响,土质的泥人好像飞出去的飞刀一般,而就在小屋的一脚,忽然一道冷灿灿的刀光迎了过来。
铛地一声,飞出去的泥人儿被斩的七零八落,下一刻那道寒光径直的朝着萧张飞了过来。
漆黑蒙面,轻盈的身体好像柔弱无骨一般,蒙面人一个转身,那身法几乎违背了人体正常的构造,腿还未动,身体几乎就已经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喂,你到底是哪来的,老子可是没钱没色,没必要潜伏这么久吧!”萧张一边匆忙躲避着那抹刀光,一边叫骂道,来者刀法倒是十分犀利,几乎招招都是朝着要害去的,仓促之下,萧张东挑西窜,几乎每一招都是侧着鬼门关溜出去的。
蒙面人默不吭声,下手却是更加的阴狠,七八招过后,萧张已经是被逼的无路可退,蒙面人下手冷厉,出招又是极快,弄得萧张一身狼狈,几乎要骂娘了。
”好啊,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