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大宅里,南宫流枫像一阵风一般,卷向了大门。{d}{u}{0}{0}.{c}{c}
他看起来十分慌乱焦急,就连迎面而来的爹娘,都没打声招呼,就侧身飞奔而走。
“枫儿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南宫夫人疑惑的看着已经失去了南宫流枫身影的门口。
“我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他都这样神经兮兮的,估计是谈恋爱了,才这么一惊一乍的。”南宫老爷揽着南宫夫人的腰,笑着道,“想当年我追你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听到你的消息就慌张。”
“那现在你是越来越不紧张我了,唉,看来我们的感情是越来越淡薄了。”南宫夫人叹了口气。
“怎么会,我对夫人你的感情绝对是日渐深厚的,要不,我们去我们以前年轻时常常去的凉亭坐一坐?好久没去了,也不知道那里变化大不大。”南宫老爷颇为怀念的道。
“那还愣着做什么,走啊。”南宫夫人朝陷入回忆的南宫老爷瞪了眼。
“哦,走走。”南宫老爷回过神来,他虽然被南宫夫人一直凶巴巴的对待,但却乐在其中。
在南宫流枫的卧房里,躺着一张信笺,上面写着短短几行字:
司马燕跟花解语都在我手里,要想救她们,速来西郊断崖边。
落款处,写着一个‘婉’字。
此时的南宫流枫,正心急如焚,快马加鞭的朝西郊断崖处赶去,他的脑海里,不时的交替浮现花解语跟司马燕的脸孔,让他焦虑异常。
看到那封信笺写的一个‘婉’字,他便猜测到可能是上官婉儿,如果司马燕跟花解语真的是落到上官婉儿处,那后果可真不堪设想,上官婉儿的毒辣心肠,他是知道的。
西郊断崖,顾名思义,就是一处极为危险的断崖,那里地势危险,基本上不会有人去断崖。
此时的西郊断崖处,花解语跟司马燕被分别绑到了悬崖边的一棵大树上,而边上站着的,是上官婉儿。
“解语姐姐,你确定你没问题吗?要不只绑我一个人算了。”司马燕看着花解语紧闭着双眼,惊恐的冷汗直冒,不禁急忙道。
“呼呼,没,没事,我,我就是恐高。”花解语呼了口气,牙齿都已经害怕的打颤了。
“小东西,不必害怕,我在你下方有准备防护网,你掉下来也有我接着你,别怕别怕,乖。”花解语的下面,突然传来耶律君轩的声音,他知道花解语有恐高症,特意选了这个可以在下方设计机关的西郊断崖来,好让花解语没那么害怕。
“呜呜,我哪能不害怕啊,该死的南宫流枫,真是害惨我了。”花解语眼泪哗啦啦的流,她真是错了,她不该出这个让自己受苦的主意的。
“王妃,要不,你扮成上官婉儿,我扮成你绑在树上好了。”乔装成上官婉儿的水碧实在是不忍心了,看着一向雍容淡定的王妃竟然害怕的流眼泪,可见她的恐高症有多严重。
“不行,我不会学上官婉儿的声音,一说话就露馅了。”花解语直觉身子一暖,一个温暖的怀抱真抱着自己,把自己紧紧的裹在怀中,这怀抱熟悉的气息,让花解语渐渐的不再惊恐,偷偷的睁开眼睛,看到耶律君轩的脸就近在眼前,正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
“没想到我的小东西竟然也会有害怕的东西,呵呵,乖,不要担心,下方两米处就有我安装的机关防护网,就算你们掉下去,也是掉到防护网上,安全的很。”耶律君轩心疼又好笑的擦去花解语的眼泪,安抚道。
“你快下去躲着啦,不能让南宫流枫看到你,不然就露馅了。”花解语朝耶律君轩道。
“他还没来,为了怕你担心,我还是呆在这里陪你一阵,等他来之前,我再躲起来。”耶律君轩宠溺的点了点花解语的鼻子,取笑道,“辰儿都不会哭鼻子了,你这么大个人竟然还害怕到哭鼻子,要是被辰儿知道,必定会取笑你连他都不如。”
“哼,我就不信你没有害怕的东西,哪天我发现你有害怕的东西,我就天天拿那东西取笑你。”花解语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恐高症啊虽然不是疑难杂症,但真是可以让人每一个毛细孔都会害怕的啊有木有?
“欢迎你来挖掘我害怕的东西,我长这么大,还真没有什么东西害怕过。”耶律君轩笑着道。
“你这牛吹得可真是够清新脱俗的呀我的王爷。”花解语轻哼。
耶律君轩轻笑,被花解语终于不再惊恐而放心不少。
司马燕跟水碧都不禁羡慕的看着这一对有情人,他们之前流动的真切浓郁的感情,就连她们,都能感受得到。
在这寂静的断崖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应该是南宫流枫来了,我先下去,小东西,你想想下面的是我,你就不会害怕了。”耶律君轩笑着道,突然,他凑到花解语耳边,以只有两人才有的声音语调暧昧的悄声道,“今晚为夫可以牺牲一些,可以让你在上面。”
“你,色胚……”花解语顿时脸涨的通红,她自然知道耶律君轩是在跟她说滚床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