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雄看着被吓到了的母女,极力控制自己压下猛飙上来的怒气。{d}{u}{0}{0}.{c}{c}
他指着花之语,怒声道,“你听听外面的流言蜚语,你以前在家里欺负你姐姐也就算了,但你现在竟然走到外面大庭广众下陷害你姐姐,你究竟有没有脑子?心肠怎么那么歹毒?要不是你酒楼里的人都明事理,你姐姐岂不是就这样被你给害了,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想到外面听到的流言,那些人绘声绘色的讲着花之语如何的歹毒想陷害花解语的过程,他越听越怒,这姐妹不和穿出去也就算了,竟然还传出妹妹陷害姐姐的这种有辱花家门风的事,他养出这么个连亲姐姐都害的女儿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我没有,是姐姐陷害我的,你看外面流言的都是对姐姐的赞美之词,但是对我的流言却是这么难听,爹,一看就知道究竟是谁陷害谁。”花之语怨恨的道,一提到外面的流言,她立刻激动起来,完全不觉得自己有做错,认为一切都是花解语陷害她的了。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姐姐不跟你计较,你这无中生有污蔑诬陷皇室成员的罪名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跪在这祠堂,早被人拉进大牢了,你现在竟然不但不感恩你姐姐的恩德,竟然还反过来倒打一耙,你,你真是没得救了。”花雄气的脸色铁黑,以前觉得这女儿是所有女儿中最得人心的,现在看来,他真是看错眼了。
“老爷,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啊,这一个巴掌拍不响,也不能把错全部都推在之儿身上,花解语也不一定就完全没有过错啊。”白晓蓉这回也不敢当着花雄的面,把错全都推到花解语身上了,她一看到花雄那看向花之语的眼神变的失望漠然的眼神便心惊,倘若因为此时让老爷对花之语彻底不闻不问,那她让之儿嫁入皇室的希望就泡汤了。
“还有你,正热纵容之儿为所欲为,女儿家该有的贤德淑良她一样都没有,看看外面传的多难听。”花雄把矛头转向白晓蓉,愤怒的道,继而有指向花之语,怒吼道,“你也别想嫁人了,就留在花家一辈子,我花雄还养得起你,别嫁了人出去丢了我花家的脸。”
“老爷……”白晓蓉大惊,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老爷气头上说的气话,但这可是关系到她们母女一辈子的幸福,若是之儿一辈子留在这家中,她们在花家岂不是让那些姨娘们取笑一辈子。
“爹,我要嫁给南宫大哥,你不让嫁我也要嫁过去。”花之语嚷道,想让她不嫁给南宫大哥,除非她死。
“你这是未出嫁的姑娘说的话吗?我告诉你,南宫流枫他不一定看得上你,你听听外面的流言,就算南宫流枫愿意娶你,南宫家族的长老也不会答应,你就给我死了这条心。”花雄气的发抖,极力控制怒气才不至于一巴掌扇过去,他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睁开眼,才冷身道。“罚你归祠堂跪三天三夜,好好想想自己错在哪里,认错了,才能给我出来祠堂。”
“我不要,我要出去,我不要在祠堂。”花之语一听要跪祠堂三天三夜,顿时惊恐的慌了神,跪着爬到花雄的身前,扯着他的衣摆大哭,“爹,我要出去,我不要留在这里。”
“哼,你也给我出去,我会让人好好管着祠堂,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放之儿出来。”花雄一把推开花之语,朝白晓蓉警告道,说完,便踏步的往前走出了祠堂。
“老爷……”白晓蓉站起身,正要追出去给花之语求情。
“娘,我要出去,我不要留在这里。”花之语惊恐的重复着同一句话,拉着白晓蓉的衣裙,不肯放手。
现在花雄一出到祠堂,整个祠堂便只剩下她们母女,就更觉得祠堂阴气重重,让人不寒而栗。
“还不出来?你也想跪在祠堂?”花雄的身影在门外顿了下,转身朝白晓蓉冷声道。
“之儿,你先放手,娘一定会跟你爹求情让你出来,如果我们两个人都被关在这里,那就没人替我们求情了。”白晓蓉硬着心,扯开花之语紧紧揪着她裙摆的双手,狠着心走出了祠堂门。
“娘,娘,不要走……”花之语声嘶力竭的哭着大喊,她跄跄踉踉的站了起来,奔到祠堂门口,也想跟着走出祠堂门,却被花雄的一声暴喝吓住了脚步。
“来人,关上祠堂门,在这守着,除了一日三餐送点吃食进去,谁也不许靠近着祠堂半步,违者,逐出花家。”花雄朝下人吩咐道,对花之语的哭喊却完全充耳不闻,他现在对她是失望透顶,已经完全没有了心疼怜悯之心了。
“老爷,之儿她怕黑,你这样把她关在祠堂,她会疯的。”白晓蓉一看花雄举步离开,连忙跟了上去,满脸着急的恳求道。
“疯了最好,也就不会出去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败坏花家门风。”花雄冷哼道,完全没有任何心软的余地,这个女儿不好好管教管教,都无法无天了。
“老爷,她毕竟是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啊,你以前可是最疼她的,她要是关出什么问题了,你不心疼死。”白晓蓉打着亲情牌来说服花雄,但花雄那一脸铁了心的神情却让她的心沉入谷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