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真是假?
花解语越想越觉得这里面的关系就像一团乱麻一般,无法理清,但她越大着胆子猜测,就越心惊。
耶律君轩装病,究竟是皇上因为不想给耶律君轩实权而让他装病好借口他体弱多病没法掌权不被世人觉得奇怪呢,还是耶律君轩自己不想实权而装病?
这两者之间,虽然结果都是装病,但是,却有着天差地别的前因。
到了饭厅,花解语也一直纠结在这个问题里面,不可自拔。
心不在焉的用过晚膳后,泡在浴桶里依然想着这个问题,直到水变凉了,才在玉竹的提醒下起了身,穿着中衣,斜躺在窗下的软榻上,依然若有所思。
玉竹边用吸水性极好的锦帕擦拭着花解语的头发,便观察着花解语的神情,不禁好奇王妃是在想什么,一整晚都魂不守舍的。
“王妃,头发擦干了。”玉竹摸了摸花解语的头发,已经完全干透,便拿开锦帕,轻声道。
“嗯,你也去歇息吧。”花解语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朝玉竹挥了挥手。
玉竹站起身,朝花解语福了福身,恭敬的道,“好的,那奴婢告退。”
花解语依然以原来的姿势躺在软榻上,凝神苦思,总觉得似乎只要找到一个突破口,这些事情就能全部水落石出了。
“王爷。”听到走到门口的玉竹传来问好的声音。
耶律君轩来了,正好,就算他不肯说出来,但不表示她不能跟他说出她的猜测。
内室门口,出现了也已经沐浴过,一身清爽的耶律君轩。
径直走到软榻边,耶律君轩坐在花解语身边,俯身贴在花解语的脖颈间,深深吸了口气,独属于花解语的清香便钻入了他的鼻中,让他有种心安宁的感觉。
“好香。”耶律君轩又深吸了口气,双唇啃着花解语粉嫩的脖子,赞道。
“我有事要跟你说,坐好。”花解语推开耶律君轩,从软榻上坐起身,一脸正色的看着耶律君轩道。
看这小东西难得正色严肃的神情,耶律君轩倒也没再黏上来对她上下其手,他双手环胸,斜靠在软榻上,手指优雅的轻扣着肘部,朝花解语示意,“好吧,小王妃你是想跟我说什么?”
“关于你装病的事。”花解语直视着耶律君轩,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丝神情。
“我说过,这事还不到跟你明说的时候,以后时机到了,会跟你说。”耶律君轩神色不变,他扬了扬眉,淡淡的说道。
“你装病,究竟是你自己因为自己的暗中计划或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要装病,还是因为皇上防范着你让你装病而可以顺理成章的不给你实权?”花解语缓缓的道,有条不紊的说出自己的猜测。
耶律君轩一听花解语的话,本来平静的神色却倏地闪过一抹厉色,他倏地靠向花解语,伸手便簪住花解语纤细的脖子,全身散发出嗜血冰冷的气息,他眼如冰箭,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嗓音冷的彻骨,他冷冷的问道,“是谁告诉你这些的?说。”
花解语看着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耶律君轩,不但没有一点惊惧,反而笑了,她静静的瞅着耶律君轩,想要看透他整个人。
脖子上簪着的手指收紧,让她呼吸困难起来。
“说,你不是真的花解语?是不是他派你来我这监视本王的?”耶律君轩看到花解语脸上毫无惊惧的浅笑后,脸上的神情更形冰冷。
“你怎么这么笨,呼……放开我,我快要不能呼吸了。”花解语用力拍着依然簪着自己脖子的手,白了眼耶律君轩。
被花解语白了眼的耶律君轩,终于找回了理智,忙收回手,刚才他一听到这小东西的猜测,脑子便警钟大响,以为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计划已经曝光。
“我是猜测的,不是谁派来的人,如果我是谁派来的人,我会跟你说这些吗?我会说这些引起你的怀疑吗?”花解语摸了摸脖子,轻咳了声,忽的又朝耶律君轩肯定的说道,“你说的他,是皇上吧?而他也安插了他的人在轩王府中当下人来监视你?”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耶律君轩紧紧的盯着花解语。
“我只是猜测,并不确定,你之前说,管家是你的人,从这点,我根据你平时的蛛丝马迹猜测到这些。”花解语直视着耶律君轩,“不过,现在肯定了,你装病,必定跟皇上有关系。”
耶律君轩不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花解语,而花解语,也昂着头,一脸坦然毫不回避的也迎视着耶律君轩充满质疑的目光,切,她光明磊落的一个人,还谁怕谁,就算他找人调查她的底细,也找不出任何的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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