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对方再提出什么过分的条件来,所以他不准备再给夏飞任何机会,来了个三十六计走为上,
“哦,既然到我这里来了,中午就由我做东,请二位吃顿便饭,也算尽点儿地主之谊嘛,否则还不让人觉得我小气?李处长莫不是想连一顿饭钱都帮我省了吧?哈哈。”夏飞见两人要走,出于礼貌的角度还是发出了共进午餐的邀请。
“绝无此意,小夏你现在可是身价不菲的大老板,到你这儿来打打秋风占点儿便宜是应该的,不过我中午确实有了安排,看来还是等到京后由我来做这个东道吧。”李若飞的语气显得很随和,仿佛与夏飞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老友一般,这一点让夏飞也不得不佩服对方处事的圆滑。
送走了李若飞二人,夏飞独坐于沙发上,开始认真思考进京这件事,思考自己要如何把握住机会,利用自身之所长取得上面的信任,与那些大佬们搞好关系,在现实的大环境下,无论从商或从政,都讲究一个背景,没有过硬的后台还玩儿个屁。“日,阴差阳错地成了总参特别顾问,还混了个少校军衔,老子的经历只能用俩字来形容太离奇啦!”将此行的目的理清了思路,又歪歪了半晌,夏飞重新坐回了班台后,拿起了电话,“张秘书,通知钱总和张经理到我办公室。”
“夏董,”钱易和张经理很快走了进来。
夏飞把自己要进京及公司的工作交代了一番,并重点强调了期货市场的交易,毕竟到目前为止还不知八月原铝的合约价如何走向,是否与自己的记忆相吻合,所以他丝毫不敢大意,可谓慎之又慎。
钱易不知道夏飞突然间要进京又整啥妖蛾子,但老板不说他这个作为下属的也不能过问,这点儿规矩他还懂,只是郑重点头让夏飞放心去办事。
简单谈了几句,钱易二人离开后夏飞看了下表,时间已是上午九点,遂拨通了华医生的电话,与其约好了见面地点,下楼开车直奔他的住处而去。
两人见面,没有过多的寒暄,夏飞注意观察了一下,只见华医生面色红润,走路的姿态亦是颇为矫健,遂笑了一下说道:“华主任,看你气色不错。”
“小夏,这还不多亏了你,你给我的功法太神奇了,几天下来效果十分明显,以前身体的一些不适症状完全消失,仿佛年轻了二十岁一般,哈哈。”华主任感激地看着夏飞,一脸兴奋之色回答道。
“老主任,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让您这位杏林高手有更多的时间去发挥自己高超的医术,悬壶济世,为世人多减轻痛苦,扫除疾患,与您这一生的所作所为相比我这根本不值一提,您才是百姓心目中的活菩萨,哈哈。”夏飞在这位医德高尚的老医生面前难得谦虚了一把,当然顺便要拍拍他的马屁,歌功颂德一番。
华主任笑眯眯地看着夏飞,一脸的红光,看得出他对夏飞这番褒奖亦是受用得紧。你来我往地互相吹捧了几句,二人上了车,华主任也终于言归正传,正了正神色说道:“我们这次看中的是亚麻厂下属企业亚麻宾馆,这家宾馆因经营不善早已经关门大吉,现在产权单位有意将其出租或出兑,这次的谈判对象是亚麻厂多经公司经理,叫吴为。”
夏飞在脑海里大致整理了一下思路,问道:“您和他接触过没有,为人如何?”
华主任想了想,道:“要我看他的为人和他的名字倒是很般配,无为,不是清静无为,而是无所作为,看他腆着个腐败肚子的样子,谁要说他大公无私打死我都不相信。”
“嗯,这样的人好对付,可以给他点儿甜头儿,但要是太过贪得无厌就怪不得我们了,亚麻厂有今天与这样的人绝对脱不了干系,就是被这样的蛀虫一点点儿蛀空的。”夏飞深知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自己也没有做那反腐急先锋的打算,对付这样的人自有他的办法,随便派两个人去找点儿证据,然后摔在他面前,到那时,嘿嘿。
来到了目的地,看了一眼眼前楼高五层的建筑,夏飞不由得暗皱了一下眉头,这还叫宾馆么?楼顶竟然都长起了一人高的蒿草,墙面斑驳掉漆,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窗户也因为年久失修,变得歪歪斜斜,破烂不堪,有玻璃的地方屈指可数。“唉,偌大的一栋建筑,处在这样的地理位置,竟然衰败到这种地步,真应该把那些管理者的脑袋锯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靠。”夏飞心中暗恨,脸色亦变得阴沉起来。
“小夏,这就是体制的产物,好好的企业,看看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华主任也注意到了夏飞面部表情的变化,附和着感叹了一句。
“体制本身有其弊端,但更多的是人的因素,是那些管理者的私心在作怪,他们出入有豪华轿车,流连于高档场所,啥时候考虑过企业的死活,我敢肯定地说,把上层管理者先扔进监狱,然后回头再查其罪行,没一个冤枉的。”
华主任亦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一脸严肃地说道:“怕是拉出去枪毙也不为过,别看企业已经濒临倒闭,但照我看那些个领导们照样每日的山珍海味,住豪宅坐名车,唉,俗话说‘穷庙住着富方丈’,妈的,哪有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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