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地满含深情,就算是百炼钢怕是都能被他化成绕指柔了。”衣雪笑得前仰后合,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打趣道。
“呵呵,”被衣雪这么一闹,洛琳费了好大劲才装出来的严肃表情顷刻间荡然无存,也开心的笑了起来,笑的同时不忘隔着座椅伸出手去,用早已练到了第十重最高境界的‘洛式龙爪手’在夏飞腰间的软肉儿上‘轻轻地’捏了一下。
“咝,啊!”腰部受到‘重创’的夏飞倒吸了口冷气,夸张地大叫了起来。
夏飞对洛琳刚才的表现能够理解,他知道洛琳的话里虽是玩笑的成分居多,但也未尝没有她内心的真实感受,爱是自私的,这一点毋庸置疑,而且也没有错,自古以来在对待爱情上女人和男人相比都要好一万倍,女人能做到从一而终,男人却是没有不希望自己左拥右抱、三妻四妾的,都想修炼到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的化境。当然了,从古到今,没有一个女人不是醋坛子,表现方式不同而已,他相信衣雪的内心也会有同样的想法,不希望有太多的人来分享他的爱。在这一点上夏飞知道自己做得如何,所以他除了瞪眼说瞎话外根本不敢直撄其锋,为啥?底气不足呗,谁让自己在女人问题上已经是罪行累累、罄竹难书了,无数先辈血的教训在哪摆着,所以他一定牢记‘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十六字方针,坚决不说,打死也不说,实在遮掩不住那天再说。
“欢迎监督,毕竟绝对的放纵会导致绝对地博爱嘛,呃,不是,那啥,那个绝对地腐败吗,你们放心,老公我会一颗红心……(此处省略十万字),两个乖宝贝儿,一会儿回去老公给你们讲故事好么?”夏飞先是胸脯拍得啪啪响地发了一番不值一毛钱的誓言,随即很无耻地转移了话题。
“太好了,老公,我们都想听。”洛琳和衣雪同时回答道,顷刻间把要监督夏飞生活作风的事忘到了爪哇国。
“唉,沉迷于爱情中的女人哪,你们的智商真地是负数么?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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