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你放心,我有分寸的,而且ZQ只是第一选择,并非唯一,我只是尽量帮小猛儿往这个方向努力。{d}{u}{0}{0}.{c}{c}”
“伯父,还有最后一件事,我想知道您的态度。”
“说来我听听。”
“您对目前国内的有组织犯罪怎么看,呃,就是俗称的黑社会。”
“夏飞,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因为国家在这个方面还没有真正的立法,所以何为黑社会在司法解释上也没有明确的定义。”王卫国先从一个大的方向上对夏飞的问题做了回答,但态度并不明确。
“其实如果从英文的拼写上就不难看出,under-world-society,翻译过来就是地下社会的意思,何谓社会,按照一定的行为规范相互联系而结成的有机总体。地下社会也是社会,自有它一套完整体系,虽然一直为大家所深恶痛绝,无不欲除之而后快,但多年来却屡禁不止,一直生存至今,所谓黑社会,就是一种独立于正常社会、具有反社会的价值观念、文化心理、严密的组织形式的犯罪团体。其中一些人员或出于非法牟利的目的,或出于仇视社会的心理,通过各种有组织、有预谋的违法犯罪手段,包括收取保护费、暗杀、抢劫、贩毒等方式,公然违反国家的法律,明目张胆地进行职业犯罪活动。在积累大量资金后以贿赂、收买等方式得到政治权力的庇护。”夏飞一番话娓娓道来,王卫国虽然不知他说这些的真正目的,但仍然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不住的点着头。
“夏飞,你总结的很全面,那么你告诉我,国家在这方面的打击力度不可为不大,但却为何屡禁不止?”
“利益,根本就在于人对利益的追求。”夏飞用两个字就概括了涉黑犯罪的诱因。
“哦,展开谈谈。”王卫国对夏飞的见解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做出了准备洗耳恭听的姿态。
夏飞知道这个时代对是否属于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并无明确的界定,包括九七年的刑法制定中也没有将此涵盖进去,所以王卫国听到自己的观点才会感觉到很新颖,“哎,现在人们的认识还停留在美国黑手党、台湾竹联帮、日本山口组这些电影情节上,实不知黑社会这一毒瘤就在自己身边。”
“伯父,您认为黑社会这一罪恶根源能否通过国家的打击而彻底根治?”
“这个,嗯,是很难,但并不代表不能彻底根除,随着国家法律法规及各项制度的健全,黑社会必将失去它生存的土壤。”
“我也相信会有那么一天,但您觉得会是多久呢?五年还是五十年?”
“唉!”王卫国沉思了半天,最后只是重重的一声叹息,夏飞说到了点子上,其实他也很清楚,刚才自己的观点完全是理想化,想要真正实现这一目标的难度或许尤甚于移民火星。
“黑社会自古有之,宋代的水泊梁山、清代的天地会,这些应该都是,虽然他们分别打着劫富济贫、替天行道或者反清复明、还我大汉的旗号,但这里面未尝就没有利益的驱使,同样的道理,在面对涉黑所带来的巨大利益面前,当今社会有无数人为之铤而走险就可以理解了,所以,只要有利,而且是暴利的诱惑,那么,这颗毒瘤的危害就会一直存在下去、屡禁不止。”
“夏飞,你想怎么做?”王卫国见夏飞将问题分析的如此透彻,知道他一定想好了对应的策略,所以直接切入正题。
“很简单,既然根除很难,那么堵不如疏,我就是要深入其中,用铁血手腕,控制并引导,以黑治黑,将这颗毒瘤的危害性降到最低点。”
王卫国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从桌上的桶装烟盒里拿出了两根“中华”,自己先点着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把另一根和火柴盒一块儿扔了过来。
夏飞也不客气,接过来点着,熟练的吐了个烟圈。
“夏飞,伯父很敬佩你的精神,既然你已做出决定,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帮你做一些事情,但我对你有一个要求: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不管你取得什么样的成绩,希望你都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永远保持你善良的本性。”
“伯父,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夏飞的语气透着庄重。
“夏飞,有的时候我就在想,你所作的一切和你的年龄为什么那样不相符,我甚至怀疑你属不属于这个世界,因为我发现你已经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判断了,为什么你总是能出人意表呢,哈哈,我看你倒是有点儿救世主下凡的味道,否则我只好用天才来解释你的这些行为了,当然伯父这可不是恭维,实话实说而已。其实我有这样的念头很正常,看看你的同龄人现在都在干些什么,没有生活目标,终日浑浑噩噩,心安理得的花着父母的血汗钱,充分享受着物质生活,曾经有一段时间,因为小猛儿的缘故我已把你们定性为颓废的一代,可自从认识你这个“另类”之后,我发现自己过于偏激了,人才还是有的,比如你。”
“伯父,把我的为人上升到这样一个高度我会骄傲的,何况我也不是天才,只不过比别人多了一些经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