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高速后抬头看了一眼前方50米丁子路口的路标,很自然的点了一脚刹车,咝,吸了口凉气,没反应?再踩,还是没有,我踩我踩,我踩踩踩,啊,失灵了?不会吧,老天,你不要玩儿我好不好,虽然我今天失业,但我没有怪你啊,上帝保佑,路口一定没车,回去我就改信耶和华!“哐”,伴随着一身巨响后一道白光亮起,夏飞最后的意识是对方是sf牌农用三轮还有老天和上帝今天到底哪个王八蛋当班儿,是不是这俩老小子一个搂着嫦娥一个搂着雅典娜在睡回笼觉来弥补昨晚的辛劳过度。
“夏经理,帮我签个字”,刘芳,部门唯一一位女性业务员,站在夏飞的班台对面,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白色小衫儿实在难以遮挡胸部的旖旎,用嗲的发腻的声音说道,“这张大巴车票是自己打印的吧,我记得你上周二就回来了”,夏飞毫不客气的指着刘芳差旅费报销单后粘贴的一张票子说道,“我看一下是哪张”,刘芳将身体尽量前伸,以便让小衫的开口更大一些,方便某人的近距离观看,“签了吧夏哥,人家也不容易嘛,人家晚上请你吃饭好不好嘛?!”同时不忘抛了一记媚的滴水的卫生眼给夏飞。
“最近天气有些干,总留鼻血,得买台加湿器了”,夏飞抽了一张纸巾,并为自己的无耻找了个拙劣至极点的借口,同时不顾失血过多而亡的危险用带有触须的淫眼狠狠的触摸了那白白的胸脯儿十秒大脑充分意淫了十一秒后大笔一挥在部门负责人一栏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嗲的发腻的声音再次响起:“就知道夏哥你最善良了,你的签字真帅,下班等我电话呦,没事我出去了”,“等等,刘芳,你家的打印机是不是应该换个鼓了,票子打的这么黑,还有别忘了我可是业务员出身,你这套办法我五年前就曾经用过,拜托有点儿创意好不好,为什么不考虑到火车站前去找卖旧火车票的大娘呢?哈哈,一般人我还真不告诉她,出去吧。”
“我说你小子能不能醒醒,看你做的梦有多么下流龌龊”,夏飞慢慢的睁开眼睛,往四周看了看,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我怎么穿了这么身衣服,咦,不对,这不是我高中的校服么,上面sh二中的字样清晰可辩,陌生,绝对的陌生,我不是撞车了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点伤都没有,我的车呢?
“谁在说话,我这是在哪?”夏飞迷茫的问道,“此乃何处?我正要询问于你还望小哥儿能告之一二,”夏飞又四周看了看,确定真的没人,“你到底是谁,不要神神秘秘的好不好,有种你出来”!“我是何许人也想必你定是毫无所知,鄙人浪翻云,现在在你脑袋中,至于如何才能出去我并不晓得”,“什么?等等,你说你是谁?”夏飞的大脑从死机中恢复过来,“浪翻云?那个覆雨剑浪大侠?在我脑袋里?”因为对黄易的作品的熟悉程度,所以夏飞的嘴巴成了大大的0型,惊讶的问道。做梦?玄幻小说后遗症?用力的掐了一下大腿内侧,疼!不会是我撞了一次车引发时空错乱了吧,那浪翻云又是咋回事?乱了,彻底乱了,一时间玄幻小说的桥段在夏飞的脑海里纷至沓来,穿越?重生?让我同时碰上了?我还真tmd不是一般的走运。“你知道我?那么你又是何人?”不仅是夏飞,浪翻云同样吃惊不小。
良久的沉默后夏飞开口说道:“我看咱俩有必要认真的沟通一下了,先说说你是怎么来到我脑袋里地,在我脑袋里又是怎么和我说话地?”浪翻云沉默了一会儿,估计是在回忆当时的情景,然后开口说道:“要说我现在也是云里雾里的,当时我正和一个叫庞斑的家伙在洞庭湖上决斗,哦,对了,庞斑你可知晓?”,“那厮我知道,武疯子一个,不懂爱情的家伙!”“想不到你连老庞都知道,太精辟了,他绝对是个不懂爱情的家伙,对,当时我就是和那个傻x在决斗,我俩打的那叫一个爽,天昏地暗,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遮天蔽日。”
“stop,浪大侠,如果我记得没错应该是八月十五月满拦江,敢问当时日从何来呢?”夏飞想着老浪手舞足蹈的样子极度不爽,不假思索的揭露道,“哦,那个,可能大概差不多就是那么一回事,我估妄说之,你就估妄听之,反正就是那么个场面,你要觉得不妥换成遮天蔽月也行”,“打住,你真够唐僧的,”“唐僧?何许人也?也是高手?”浪翻云迷惑的问道,“谁是唐僧我一会儿再告诉你,继续吧先!”“啊,我俩旗鼓相当、难分轩轾,谁也奈何不了谁,在最后时刻我和他二人均悟到了武道的极致,大道得成,我看到庞斑发出一道白光后在小舟上消失不见,破空仙去,当时我还在想这个绝情的傻x到是走的无牵无挂,可我怎么也得看一眼我的小秀秀儿再走,我正在高崖上很牛x的往下挥手时时,一道闪电就劈了过来,然后我的元神就到了你的脑袋里,至于怎么和你说话吗,那是我在用神识和你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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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个夏飞小兄弟,男人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无可厚非无可厚非,可以理解地,嘿嘿,风流而不下流才是英雄本色,再说谁说我是大侠,傻x才说自己是大侠,要不是为了争怜秀秀而和庞斑那个老傻子好勇斗狠,俺覆雨剑浪翻云也不至于流落至此,哎,真是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