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一郎正在和军官们商讨对策的时候,电报员报告:“海防阵地出现菲律宾籍士兵叛乱,已经有一个中队前去镇压。”
稻川一郎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阴着脸看了看军官们,大骂着:“你们怎么搞的,这么重要的地点怎么能让菲律宾人来驻扎呢?现在好了,出现叛乱,我们又要提防华夏军队的进攻,还要镇压叛乱,如果华夏军队了解了情况,他们一定会立即进攻的。”
指挥部内的所有官员都低着头任他责骂,他们当了这么久的军官都明白一个道理,长官骂人的时候最好不要还嘴,不然就会受到长官的重点照顾。
稻川一郎骂了会儿,仍觉得不放心,他下达命令:在派一个大队前去镇压,另外各部队做好作战准备,防止华夏军队登陆。
说完他见众人没有动身,一股火又冒了出来,大喝:“都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准备,难道等到华夏人来踢你屁股吗?”
军官们这才快速出去,向各自的部队下达准备作战的命令。
同一时间,在日军增援海防阵地的一个中队与阻击的陆战队士兵相遇,日军中队在不经意中钻入了陆战队的包围圈内,出其不意的攻击让他们没有抵抗多久就被歼灭,数千人对几百人的攻击,可想而知。
一个团的先头部队继续向吕宋岛众深行去,侦察机的报告发现有一个大队的日军增援部队。
为了不被这队日军发现,团长谢世成命令斥候出发打探日军动向,并命侦察机速度上升,采用高空侦察方式。
一个大队肯定有电台,决不能让他们发现海防阵地已经被我军占领,谢世成立即联系指挥部,请求派遣电子干扰机升空,将这支部队与后方的联系隔绝。
没过多久,从海面天空中出现一架电子干扰机的身影,在高空中可以看到她机腹部有几支突出的烦扰发射器。
这时的日军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与后方失去了联系,他们正在加紧赶路好尽快赶到海防阵地上。
大队长库村喝了口水向身旁的通讯兵下令:“立即给指挥部发报,我们离海防阵地还有50公里,正在加紧行军,估计再有两个小时就能到达。”
通讯兵打开电台通讯,一阵搜索后,他茫然的说:“大队长个阁下,我们与指挥部失去联系了,电台里一片杂音,根本无法联系。”
“什么,失去联系?好好的怎么就失去联系了呢?半小时前还联系过的。”大队长不相信的问着。
通讯兵用肯定的语气说:“长官,的确是无法联系,根本无法搜索到指挥部的信号,电台里是一片杂音。”
听到通讯兵再次这么说,大队长库村一阵惊讶,再就是一阵惊慌。
他向着四周望了望,自己部队正行进在一处凹地,四周都是山坡,他越看越不对。
他有一种感觉,一种很可怕的感觉。
库村是从当年侵华战争中幸存下来的,当时他还只是一名小队长,他清楚的记得当时自己部队奉命攻击华夏军队时,同样也是无线电受到干扰,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当时的他们就像一群瞎子一般,在山中乱串,遭到华夏军队的伏击,要不是库村装死人而华夏军队又没有时间来清理尸体,自己也不会存活至今。
现在又一次面临同样的事情发生,不同的是,这次自己是大队长了。
他的心里开始出现恐慌,他睁着大大的眼睛惊慌失措的向四周看着,好像能将山石看穿,对面到底有没有华夏军队。
其实,库村这时能冷静下来的话,就不难发现,华夏军队能在这里释放无线电干扰,那就说明他们已经成功登陆,并伴随着大部队的到来。
可惜库村没有及时镇静下来,他错失了安全及时离开的时间,没有下达让部队停止前进并撤退的命令。
就在库村还在犹豫的时候,四面山坡上突然响起了枪声,大队日军士兵在凹处被包了饺子,四面山体上大量的子弹,火箭弹,枪榴弹不断落在日军人群中爆炸。
而爆炸产生的碎片正快速的向着四周飞去,钻入日军士兵身体里。
在凹处没有什么可供防御的掩体,日军士兵们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自己的军车,然而军车就不会爆炸吗?
在军车先后被火箭弹击中爆炸后,让大量没来得及跑开的日军士兵被军车爆炸所产生的火焰瞬间吞噬。
浑身是火的日军士兵在惨叫,他们的惨叫声让自己还活着的同胞也跟着惊恐不已。
库村在四面山坡的枪声响起时,就被一名早早瞄好的阻击手给爆了头。
现在凹处的日军在没有军官的带领下处于混乱状态,一些还活着的日军军官大喝着乱跑的士兵,结果刚刚吼了一声,就被阻击手毫无吝惜的解决掉了。
两军交战,最先死的其实不是士兵,而是带队的军官,因为将军官击毙了的话,士兵在没有军官统一的运筹之下,是无法组织起有效的进攻或着防御的。
所以军官除了有能力管理自己的部队以外,还要有一个特长,那就是如何在作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