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横抱着这个日国女忍者坐在泰山顶的观日峰上。{d}{u}{0}{0}.{c}{c}
虽然还是深夜,但观日峰顶似乎从未断过人,什么时候来,都会有背着旅行袋的游人手执着照相机在悠闲散步。
张天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救下这个女人,将女人救出后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泰山。
张天在几年前登过泰山,那次登完山后他的腿整整痛了两天,还是运动较少,下来后除了感觉累之外在张天的印象里最深的就是泰山顶上的日出真的很美。听人说如果天气好,还可以看到黄河,只是他去的那次运气并不太好,正好有雾,不过还是看到了日出。
从北京大宅院到泰山对张天来说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怀中女人却是犹自不知,只是紧紧闭着眼睛,红红的小嘴紧紧闭着,微微有点下拉,脸上满是不甘和沮丧。
看着怀中的“睡美人”图,张天不由紧了紧臂,手抱在她身臀上的手不由地轻捏了几下,心里赞道:“她的身体可真柔软,抱着和雪一样舒服,不过臀部似乎更有弹性。”
怀中女人受到刺激竟呻吟了一声,发觉自己失态后,顿时闭上嘴猛然张开眼睛,瞪着张天,一脸怒气。
“醒了?还以为你想在我怀里赖一辈子呢?对了,你能不能听懂我的话?”张天说了几句突然想起对方是日国人。
女人动了一下身子,似乎是想脱开身,因为张天还紧紧抱着,所以没挣脱得了,用流利的中文普通话恨声道:“要杀,要刮随便,别想侮辱我,我宁死不从。”
张天大奇:“你中文说得真好,还这种‘宁死不从’都能用得出来,我很怀疑你是在中国长大的了,你是不是真的是在中国长大的?”
美女恨声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这个流氓,混蛋,杀人狂……”
“停!”张天听得头顶冒汗,不会自己在日国的事让她知道了吧。不可能啊,这事应该只有自己知道,张天严肃地盯着美女:“美女,你是不是用错词了?”
“用错词?多好笑的借口,你刚杀了那么多人叫你杀这狂难道错了吗?”
晕,原来把我当成龙组那几个人了,虽然自己没出手杀人,但也伸手救了中国龙组成员,也算是间接杀人了吧。
张天露出狼外婆般的笑容:“如果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了你。”
美女冷笑:“放了我?我能相信你吗?想等我说完了再灭口是吗?”
“那我发誓,可以了吧?”
“发誓?我以前也是很相信誓言的,只是后来我才发现男人的誓言就和放……那个一般,根本就不能相信。”
张天头顶那滴汗终于落下来。
“那你说怎么样你才能相信我?”张天无奈地说。
“你先放了我。”
“我放了你,你要是跑了呢?我知道你们忍者逃跑的功夫一流,那我不是亏大了,什么都没问到,这个条件不行。”张天的手更紧了紧。
张天接着道:“我说话算数,再说我只问一点无关紧要的事情,如果超出你回答的范围,你可以选择不回答,这样总行了吧。”
看来女忍者真的是想逃跑,见这招不好使底头想了想说:“好吧,我只回答我觉得能回答的内容。”
张天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身体更舒服一些:“OK,接着刚才的问题,你叫什么?”
“松田一郞。”
“松田一郞?”张天暗道:“这是个男人的名字啊,怎么会叫男人的名字,真是怪事,肯定报的假名字。”
“今年多大?”
“不告诉你。”
“三围多少?”
“……”
“你的中国话怎么这么好呢?”
“我妈是中国人,我在中国呆了四年,我也有中文名字。”
“说来听听。”
“王惠,跟我妈姓。”
“好名字,有男朋友么?”
“……”
“你这么年轻是怎么炼到天忍级别的?好厉害!”
王惠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如果你从三岁就开始训练,五岁开始杀狗,十岁开始杀狼,十五岁开始杀人,你也可以。”
张天不禁有点同情这个女孩,虽然自己的童年有很多伤心,但比起这个女孩来他还是幸福的:“真难以想象谁这么狠心让你从这么小就开始训练,这也太残忍了。”
女孩看着张天同情的眼神撇了撇嘴:“是我父亲,他是伊贺流的家主,更是伊贺流家族最强大的忍者,他一生没有儿子,所以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希望我也能成为伊贺流家族最强大的忍者,到时好接管家主之位。”
“在日国女人也可以接管家主之位?”张天有点不可思异,要知道日国是男尊女卑最突出的国家,这女孩这么说完全推翻了张天对日国的了解,虽然他的了解并不多,但这一点他是可以肯定的。
王惠脸上的痛苦之色更甚:“我不知道我还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