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面带微笑,但身上却散发着一股寒气,那股寒气让这个小痞子竟忘了发飙。{d}{u}{0}{0}.{c}{c}
带头痞子叫了声:“长毛,走了,到外面乐乐去。”
这个叫长毛的痞子狠狠瞪了一眼张天说了句:“小子,你等着,我回来收拾你。”然后转身走出去。
酒吧里音乐继续,跳舞的还在跳舞,喝酒的还在喝酒,除了身边几个人看到这里发生的事情外,再没有别人注意到这个昏暗的酒吧窗边发生的事情。
没有一个人拿出电话报警,大家都冷漠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充分体现出‘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这句话的精髓。
张天默默地把啤酒一瓶接一瓶地灌入腹中,然后拎起最后一瓶酒,慢地一边喝一边走出酒吧,远远地跟在那几个痞子的身后。
前面就是一座大桥,痞子们很没创意地在男人和女孩“呜呜”的叫声中钻到桥底,这时候就算是用脚肢去想也知道这帮人想干什么。
再看下去也没有意义,张天也没停留跟着走到桥下,正看到几个人将那男青年绑起来,嘴里不知塞了什么东西,呜呜说不出话。那个痞子大哥的手正在那女孩身上掏摸着,张天轻轻拍拍手说:“这地方不错,是个杀人灭口,抢劫强奸的好地方。”
几个正想爽一下的痞子闻声马上都站起来,面对着张天,一个痞子眼神不错叫道:“大哥,是酒吧里的那个小子。”
最后走的那个痞子抽出一把刀子说:“我就看他不是个东西,敢和我抢酒瓶,今天我非给他放放血不可。”
痞子大哥恶狠狠地说:“看不出来啊,胆子挺大的,敢跟这来,你哪条道上的,报一下。”
张天摇摇手里的酒瓶说:“哪个道上都不是,只是看不顺眼想管一管。”
痞子大哥面色一变狞笑着说:“那你要有命管才行。”手一挥示意几个人围上去。
神识一动,张天感觉到张成出来了,已经到了地面上,也没时间和他们罗唆,随手将酒瓶扔出正中那个持刀痞子的面门,两棵门牙加四棵小牙带着血飞出多远,里面没飞出来的还不知道有几棵,再弹几个手指将剩下几人震晕,对那两人说了句:“让你女友给你解绳子吧,她并没被绑上,这几个人不到明天中午是醒不过来的,这里交给你们了,自己看着办吧。”
张天走出桥洞慢慢往回走,路不远,等他走到基地门口时正好看到张成从院内走出来。
张天就那么站在大门口的正中位置看着张成,张成也看到了张天,他的表情很疑惑,这人他并不认识,但看情景是冲着他来的,心中起了警惕。
“你有事吗?”张成试探地问一句。
张天盯着张成的眼睛说:“我是张天?”
“张天?”张成疑惑地说:“我好像不认识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张成,现年30岁,5岁前家住鹿家村,父亲张启,母亲冯援,有个从小开始玩的朋友叫张胜,5岁后搬家,后进入中国特别部队龙组,现任龙三组组长,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呢?”
随着张天的话语,张成瞳孔开始收缩,五指曲张,肌肉暴涨,但面色却没变,等张天说完话一瞬间张成突然出手,速度快到眼睛都很难捕捉的程度,这是张成出道以来第一次在偷袭状态下全力出手。
但他的手却抓到空处,眼前的张天消失了。
张成的速度虽然很快但对张天来说还是太慢了,张天只是轻轻一转就到了他的身后。
“这些年没见,你的身手不错啊,不愧为龙三组组长,呵呵。”张天在他身后拍着手说。
张成霍然转身盯着张天:“你到底是谁?”
以刚才的出手他就知道自己不是这人的对手,如果对方想抓他或是取他的命应该不难。但对方却没有想抓他或是杀他的意思,相反这人对他很熟,他小时候的事情除了局长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我叫张天,5岁前还有一个名字叫张胜,一生只有一个朋友叫张成。”张天微笑着看着张成。
“张天,张胜?”张成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不对,张胜早死了,再说他根本不是长得你这样的。”
张天笑笑说:“记得我们一起在你家后花园里做过什么吗?我们在那棵树上刻过我们永远是朋友的话你还记得吗?工具是你偷了你爸爸最喜欢的那把刀,结果被你爸爸罚不准吃饭还哭鼻子?”
“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张成越加不可思异。“难道……你真的是张胜。”
“是我,现在叫张天,从五岁那年改名后就一直用这名子,以后也用这个名子,我落入海中但并没有死,后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获得了奇异的修炼功法,并一直修炼到现在,现在你明白了么。”
张成也慢慢平复下来:“在山上帮助我的手下的也是你了吧?”
“是的。”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怎么会进入我们的基地,知道我桌上的照片?你所说的似乎并不成立,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