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好了,我答应就是,你快放开我。”
谁知银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更加搂紧她的腰身,同时另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直接吻在了她的脸颊上。
若水怔了整,正想开口数落他几句,就听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激动的尖叫……
不用说,肯定是鬼道课的时间到了……
银看着彻底郁闷的若水,痞气地咧开嘴,十分诱惑地舔了舔唇,“呐,这可是姐姐自己答应的哦~嗯哼,这种奖励的方式,我期待很久了呢~”
若水似责怪又似无奈地瞪了他一眼,推了推他的胸口,“玩够了吧,那就快点走了,不是还要出任务吗?”
显然,银玩得还不够尽兴,见不远处的学生仍在观望,便很是亲昵地又吻了吻若水的额头,才依依不舍地放手,低语道:“啊啦,时间的确不早了,那么我就先走一步了~”
说罢,直起身,笑眯眯地朝不远处的学生们挥挥手,才姗姗离去。
若水看着青年渐远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只因为对方是市丸银,是那个让她只想心疼、不愿责怪的孩子,她才没有生气。
银一离开,立刻有几个女生激动地围了上来,叽叽喳喳地追问若水和银的关系,更多的人则是暧昧地打量着她。
面对众人八卦的目光,眼下的若水只能用窘迫来形容了。
试问,被一个自己当做弟弟的人亲了不说,而且还是当着自己学生的面做的,又有谁能够淡定自若呢?
若水面露赧色,清了清嗓子,板起脸道:“好了,今天的要学习新的内容,大家赶快列队!”
学生们从没见过若水如此严肃的样子,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于是只好悻悻地排队,乖乖上课。
这堂鬼道课上下来,若水觉得比哪次都累,学生们也被她操练得筋疲力尽。下课时间一到,她说了句解散后,就自行离开,那些孩子自然不敢再追问什么。
今天的这堂课,他们清楚了一件事:脾气越好的女人,生气起来越恐怖!
之后的几天出乎意料的平静,那天上门提亲的事情如同投入湖中的小石子,微波过后竟是再无一点波澜。
至于银那天的制造的误会,因为当事人的‘没有否认’和众人的‘眼见为实’,竟被大家默默认可了,也就没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
只是偶尔若水上课时,会收到一些或不屑或羡慕的视线。
直到某一天,头戴牵星箍的青年出现在若水面前。
他说,提亲一事,是长老们擅作主张,他已经警告过他们了。
她点点头,表示知道。
他说,那张照片上的女子叫做绯真,出身南七十八区戌吊。
见她不解,他又解释:绯真是个温柔坚强的女子,将会是我的妻子。
若水难免惊讶,但还是保持着该有的风度,给予了祝福。
白哉淡淡道谢,言说队上有事,略微颔首后转身离去。
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路的尽头,半张着嘴无声的叹息。
她想告诉他,那个女子只是普通的整,进入瀞灵廷这种灵子密度集中的地方生活,对她来说无疑是飞蛾扑火,是一张可怕的催命符。
但她什么都没说,因为身为朽木白哉的他应该知道这些,更因为她不知该以什么样的立场开口。
直到此刻,若水才恍然发现。他们之间,确实有些东西已经改变,且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一个月后,朽木白哉力排众议,坚持迎娶流魂街女子绯真为妻。
由于诸位长老拒不承认女子主母的身份并拒绝出席仪式,故而那场婚礼办得极为冷清。若水因为真央的课程没有去,后来听海燕的转述,说是除了少数几人到场观礼之外,其余的队长都只是派人送了贺礼。
然而,即便没有得到大家的祝福,身着白无垢的新娘仍然一脸满足地对冷面的新浪说:“白哉大人,能陪在您的身边,已经是绯真最大的福气了。”
新婚当晚。
寝房内,白哉对着已作夫人打扮的女子露出愧疚的申请:“抱歉,不能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请不要这样说,白哉大人。”女子摇摇头,“绯真能成为您的妻子,已是三生有幸了。”
“你,可后悔?”白哉如是问,说完,似自言自语地低喃道:“你本不需如此。”
她温婉一笑,仿佛雪中白梅,“我知道您在担忧什么,请放心,绯真如此做,只是想要报答您的恩情。绯真明白自己的身份,我只是您的妻子。”
白哉抿了抿唇,终是只说:“……早点休息。”说罢,缓缓起身。
“白哉大人……您要去……?”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失落,但还是咽回原本的疑问,恭敬地鞠了一躬,“hai,请您也早点安歇。”
“嗯。”
随着纸门一开一合,新房内只剩新娘一人。
天将明,烛火已熄。
女子幽幽叹息一声,终是泪流满面。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