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局最重要的比赛项目都是梭哈。
梭哈游戏可谓是所有游戏中最惊险,最刺激的,有多少人把自己一生的财富甚至是性命都押到了一张牌上,梭哈的看点并不在游戏的本身上,当游戏者将巨额的财富乃至性命押上时,连荷官和观众都会为他把心紧紧的纠起来,那紧张、刺激的感觉,让人感同身受。
三位赌圣之争并没有像观众们想得那么精彩,因为三人不论胜负,都不会被降级,而胜者还要与法国赌神决赛,他们心中都有数,决赛是必败的,在哪败都是败,更重要的是,到达这一步,比赛结果已经被赌场完全掌控了,谁胜谁负早有定数。
从下午开始,赌场就在为梅天各种造势,先是弄出个中国赌神的称号,不知哪位传出来的,说梅天是中国大陆的赌神,从十六岁开始,就在中国赌坛屹立不倒,今次是专来挑战法国赌神的。有了这么一条儿,梅天的淘汰赔率唰唰的往上长,赌王之战时的淘汰赔率反倒没有赌圣决战的赔率高,可见赌场的造势有多么的成功,现在梅天的夺冠呼声已经仅次于赌神卫冕了。赌场直接将今晚的大赛主题由法国赌神大赛改成了中、法赌神“德比大战”。
谁能在今晚面对法国赌神,那还用想吗?梅天几乎是闭着眼睛就赢了决赛前的最后一场。梅天进级是必然的,而赌场却是最大的赢家,“中法赌神德比战”的噱头一被打出来,赛事的关注度猛的直线飙升,对于比赛的组织方而言,最大的成功是什么?就是得到最高的关注度。
“这个布顿?亨利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他诓咱们和他立下约定时,可没说中、法赌神大战这回事儿,咱们要是输了,不是给中国的赌坛丢脸吗?”钟臣气愤道。
梅天却无所谓的笑了笑,反问道:“中国有赌坛吗?”
“呃..那也给中国人丢脸。”钟臣果然是爱国的。
“如果你了解我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担心了,丢脸的事儿,我是从来不干的,别说给中国人丢脸,就算给自己丢脸都不行,”梅天神秘兮兮的笑道:“山人自有妙计,你等着看好戏吧。”
终极决赛之前的中场休息时间是比较长的,因为赌圣决赛结束得太快,现在还不到六点钟,而赌神之战是晚上十点钟,也就是说,中间还有四个多小时的休息时间,梅天便带着小伙伴们去赶夜场,能进入决赛本身就是件大喜事,不论最终决战的胜负,一千万欧元的奖金是定得死死的了,谅他布顿?亨利也不会翻脸不认帐,就冲着中午躺了满街的老疤手下,布顿?亨利也得掂量一下和梅天他们发生冲突是否明智。
而且对布顿?亨利来说,一千万也真算不得什么大数目,碰着财大气粗的豪客,一晚上送给他一千万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尤其是玩儿梭哈,一千万嘛,一把牌的事儿。
酒桌上,梅天宣布了一千万欧元资金的事儿,在这几天的比赛当中,钟臣、骇客、约翰都功不可没,人人都有份儿,钟臣和骇客每人分到一百万欧元,约翰充当门童把众人引进赌场,功劳也不小,也得到了五十万欧元,劳拉开心得不得了,好像比她自己得到了奖励还开心,看样子,她已经把自己当成约翰的人了。
“这回够买钻戒了吧?”梅天挪揄的低声道。
约翰拼命点头,“我就按这钱来买,买一颗最大最闪亮的钻戒送给劳拉。”
“哈哈,果然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梅天笑道:“被你这么一说,我都惭愧了,明天一早儿,咱俩一起去,你给劳拉买戒指,我给我的老婆们买戒指。”
骇客坐在梅天身边儿,正听到这一段儿,忙凑过来,羞赧的道:“带上我一个。”
“你们要去干嘛?”劳拉也凑了过来。
“没,没事儿,嘿嘿。”约翰笑道。
劳拉的目光更疑惑了。
“哦,约翰要去看男科,他想做手术切掉一段儿,”梅天坏笑道。
“啊?”劳拉赶忙道:“为什么?那样不是很好吗?我很喜欢啊。”
约翰双手揪着头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老板也太能玩儿人了。
就在梅天和小伙伴们惬意的喝着庆功酒的时候,布顿?亨利正在和一个更惬意的家伙聊着天。
布顿?亨利倚靠在酒柜上,手中端着一支高脚杯,屋子的中央是一个豪华的大浴池,里面坐着一个看起来年纪只有二十多岁的男子,脸和约翰一样白,长得和约翰一样帅,只差没有约翰的神器,在布顿?亨利的注视下,男子毫不在意的和池中的两位妖艳美女玩儿着鸳鸯戏水。
“亲爱的巴斯蒂昂,你应该走出来和我喝上一杯,你没有看到吗?我略施小计,就把人气重新提升了起来,难道我们不该好好的庆祝一下吗?”布顿?亨利很不喜欢这个家伙在自己面前失礼,该是老子坐在里面抱着美女,你小子站在外面观看好不?
被叫做巴斯蒂昂的“年轻人”拍了拍两位美女的雪白****,示意她们先回避一下,两个美女似乎早已不在乎男人看光她们的身体了,哗的一声从池中站起来,迈出浴池回了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