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莺莺燕燕们被梅天划拳灌了不少的酒,梅天却一口都没喝到,本来六位姑娘还不服气,她们是混迹场面的老手,个个都是划拳高手,可怎么就一次都胜不了梅天呢?这家伙已经不能用厉害来形容了,简直就是如有神助啊,运气好到这种程度,可以去买彩票了。后来的事实证明,她们的确是赢不了,桌面上的啤酒很快被六位姑娘喝了个干干净净,平均每人喝了五瓶多,姑娘们只得认哉,划拳认输了,咱们唱歌上找面子。
姑娘拉着梅天,推开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的肖化,开始疯狂的点起歌来。
梅天五音不全的问题是异能所无法解决的,不过他已有了保留颜面的方法,因为他终于找到了适合自己唱的“歌”。
待两位姑娘先唱了两首,梅天在姑娘们的怂恿站到场中,拿起麦克风。
“哥哥,你唱哪首歌?我给你点歌,”俏丽的姑娘乖巧的道。
“不用,我喜欢自己唱自己写的歌,不需要伴奏,也没有伴奏,这首歌就叫..《给自己的歌》。”
肖化兴致大增,他要看看这年轻人到底还有着多少让人意想不到的才华。
然后梅天对着麦克风有力的、动情的说唱起来: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该舍的舍不得,只顾着跟往事瞎扯。等你发现时间是贼了,它早已偷光你的选择..岁月你别催,该来的我不推,该还的还,该给的我给;岁月你别催,走远的我不追,我不过是想弄清原委..
梅天的即兴发挥,文理不是那么太流畅,但功底在那儿,差也差不了太多。这首歌主要是描写自己不停的穿越,不就是在跟往事“瞎扯”嘛,时间也的确是个贼,不轮你穿越了多少次,有过多少次选择,最终只能保留其一,其余的尽被时间偷走,而这歌词,也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能听得懂真意,别人只道是人生积淀出来的感叹而已。
一趣作罢,姑娘捧场的鼓起掌来,因为是原创歌曲,谁也不知道有没有跑调,不过这歌听起来也没什么调可言,有位姑娘直接道:“哥哥,我看你这歌和李宗盛的风格很像呢,是你的原创吗?你可以试试把这歌发给李宗盛,没准能被传唱呢。”
李宗盛的歌可不就尽皆没什么调儿嘛,就像老朋友跟你聊聊人生中最真切的故事一样,不动听,但却却实实的能一拳打到你的心里。
梅天大笑起来:“妹妹说得正合我意,回头我就给宗盛大哥发个邮件。”
数年之后,李宗盛出了一首新歌,歌名就叫《给自己的歌》,但与梅天所唱的歌词略有不同,中间加了一些男女情感的段落,这是后话。
“去去去,一帮小丫头,听得懂什么?这是一首只有真汉子,经历过起伏,读懂了生活的沧桑与不易的汉子才写得出来的歌,”肖化拿起手中的酒瓶搂过梅天的脖子,醉意十足的道:“来,兄弟,咱们哥俩干了它,为生活,为起伏,为精彩的人生,为等着嘲笑我们,却总是被我们回头一笑的往事干杯!”
歌这种东西很玄妙,每个人听到同样的歌词,心中的感悟却总是与自己的经历联系在一起,心中难免对歌词的作者——梅天又生了几分亲近。
两人一直折腾到很晚才散去。
带着一身酒气与脂粉气的梅天打车回了宾馆,没有急着休息,上京市毕竟不同于前扶那种小地方,这里的夜生活总会进行到后半夜,在上京市待了很久的陆不平早已惯了这样的作息时间,梅天知道陆不平这时还没睡觉。
拨通了陆不平的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传喧闹声,陆不平还在电话里喊着:“你们先喝着,我去接个电话,”然后就听到喧闹声越来越小,估计陆不平已经离席往外走了。
“喂?哥们儿,怎么才两天不见,又想我了?”看来陆不平喝得不少,说话间透着一股酒精带来的兴奋劲儿。
“嘿嘿,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梅天笑道。
“好消息?什么好消息?你和露露要结婚了?”陆不平没正经的道。
“这个事儿还得等一等,陆露可不是那么好娶到手的姑娘,再说,你这当哥哥的还没同意,我敢直接往家里娶啊?”梅天玩笑道。
陆不平挑刺儿道:“你到底关不关心我姐啊?露露比我大好不好?”
“嘿,陆露一直管我叫哥,咱俩又是同学,我倒忘了她比你大了,来,乖乖,叫声姐夫听听,”梅天调笑起来。
“边儿去,露露没比我大两个月,我从来都不管她叫姐的,快说,有什么好消息?”陆不平岔开这个尴尬的话题问道。
“看来咱俩的缘份不止于同学和姐夫的关系啊,咱俩现在还是同事了,我明天就要到联想上班儿了,恭喜我一下吧,”梅天笑道。
“啊?真的啊?真没想到,这可太不容易了,我进联想那会儿,联想公司正是极度缺人的时候,门槛儿也底,像我这半工半读的在校大学生也要了,现在联想可是非应届本科不录取了,你怎么进来的?”陆不平问道。
梅天得意道:“咱上面儿有人呗,哈哈哈。”
“哟,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