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天走进一家女装店,买了一套和傅琴刚才穿的裙子样式差不多的套裙,只不过更短。
回到车里,把裙子扔给傅琴,梅天笑了笑:“快穿上吧。”傅琴俏脸一红,自从党爱民出车祸死了以后,她还没有穿成这样被谁给看见过呢,本想说一句不许看,但人家刚救了自己的命,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梅天重新坐回驾驶的位置,启动了汽车。
傅琴这才唏唏嗦嗦的把裙子穿了起来,“啊?这么短啊?”傅琴看了看刚刚够挡住内裤的小裙子,丝袜的吊带儿和一大截雪白的大腿还露在外面。03年的时候,这种“齐臀小短裙”还没有流行起来呢,一般穿这么短小的裙子的女孩儿不是明星、艺人就是从事特殊行业的。
“嗯?很短吗?我不太懂得买裙子,我是照着你刚才那件儿裙子的样式买的,意大利的牌子呢,五千多块啊。”梅天道。
“谢..谢谢你啊,回头我把钱还给你。”傅琴轻声道。
“还是算了吧,全当是赔你那辆宝马车了,再说能有机会送美女一条裙子是我的荣幸。”梅天笑道。
傅琴穿上裙子后神态自然了很多,笑了笑道:“一条裙子就抵宝马车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啥意思?不想要啊?也行,回头我再还你一辆宝马,”梅天这么一说,傅琴以为梅天生气了,正要解释,梅天却接着道:“不过你得先把裙子脱下来还给我。”
傅琴一听,气苦得有些哭笑不得,一时间不知哪来的勇气,居然问道:“你觉得我穿着裙子好看还是..”
“咳,”梅天轻咳了一下:“董事长,咱们现在去哪?”
“我也不知道,你说去哪就去哪吧。”傅琴见梅天不接她的话茬儿,心里也有些黯然,再加上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心情简直糟糕到了极点。
没有了修言捣乱,梅天又可以重新通过穿越自如的掌控一切了,所以梅天当下的心情极好:“要不咱们去吃点儿东西吧,我昨晚喝多了,今天早上都没有吃早饭。”
“好,那咱们去fck吧。”
——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
梅天坐在靠窗的坐位上等着傅琴分两次把两只装满各种快餐的托盘端到桌上,这是梅天认识傅琴以来,第一次接受傅琴的服务,如果被鼎丰集团的人看到非惊得下巴掉下来不可,别说傅琴现在是董事长,就算在以前,傅家大小姐啥时候伺候过人?
梅天其实也想到了这点,待傅琴坐下后,忙解释道:“不好意思啊,让董事长受累了,我生活在普通工人家庭,消费观念有些落后,所以我从来没在fck这种地方吃过饭,点不好餐,所以只能麻烦董事长了。”
傅琴帮梅天将他面前的汉堡纸盒打开:“不用这么客气,不在公司时叫我的名字就好,别总是‘董事长’‘董事长’的,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话说回来,我还是第一次为别人服务,我突然感悟到,人与人之间都是相互的,我的一位伯伯告诉我说,这个世界就像一面镜子,你对它笑,它就对你笑,你对它哭,它就对你哭,你对它发火,它就对你发火,之前我一直都不相信,因为我不论对别人笑还是哭亦或是发火,他们都会对我笑,直到父亲永远的离开了我,世界才一下子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
梅天认真的点了点头:“那我应该恭喜你,你又成长了。”
傅琴吃下一块蛋塔,满足的吮了吮手指,笑道:“我感觉你是一个非常有见识、有见地的人,我虽然在法国留学三年,但很多事情都不如你明白得多,我实在想不到你会连fck快餐店都没有来过,其实这里也不是什么高档的消费场所,这里只卖快餐,就像咱们中国卖豆浆油条的早餐店。”
梅天摇了摇头:“我常来fck的,只是从来不消费而已,我来fck只有一个原因,这里提供免费的厕所,厕所里提供免费的卫生纸。”
“噗~”傅琴被半口果珍呛得剧烈的咳嗽了好半天,眼泪都给呛出来了,引得其他桌的客人纷纷向这边看过来,见这位穿着性感的大美女被逗得花枝招展,群众们妒恨的目光齐刷刷扫射向梅天。
傅琴抚着胸口,用纸巾擦了擦眼泪,“景天,你也太鸡贼(上京方言,意为小气、吝啬,上不了台面儿)了吧?”
梅天却大义凛然的道:“fck赚了全世界人民那么多钱,提供些公益的服务回报社会是应该的,我是在帮他们完善形象。”
傅琴又被梅天逗得大笑不止,一时间全然不顾形象,露在外面的半个雪白****销魂的上下抖动着,看得周围的****们目呆口呆,过了好一会儿傅琴才透过气儿来,笑着道:“你的鬼道道总是那么多,对了,景天,咱们真的不用报警吗?”
梅天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不用报警,我知道是谁干的。”
傅琴忙问道:“是谁?”
“你的叔叔们。”梅天直言道。
傅琴沉默了起来,其实她也猜到了几位叔叔的想法,只是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