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劳车马未离鞍,临事方知一死难;三百年来伤国步,八千里路吊民残。秋风宝剑孤臣泪,落日征旗大将坛,寰海尘氛纷未已,诸君莫作等闲看。
这是清。文华殿大学士李鸿章临终前写的一首诗,诗中尽表自己死难冥目,为海外列强对中华的虎视眈眈而万分忧虑之情。
后世有识之士总结出很多巍巍华夏被海外诸小国欺凌的原因,首条原因就是中国人不计利害,不分时宜,永无止境的内斗内耗。
中国人的内斗习惯与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悠久历史一样博大精深,上到统治阶层的党派之争,下到乞儿挣抢地盘,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有内斗,有中国人的地方就分派系,奇怪的是中国人对自己挺狠的,对老外却总是客客气气,还美其名曰礼仪之邦。
杨光现在就感觉自己深陷内斗的泥潭,看着面前一张张阶级斗争般的面孔,杨光原本古井不波的心也颤起了丝丝涟漪:“你们有证据吗?”
带队来拿人的是a组的剑仙储敬山,唤灵、杜载舟作为证人也在其列,另外还有一名a组剑仙和B组的几位成员。
“我们亲眼所见,还不足为证吗?你的左臂被我所伤,你敢把左臂露出来给大家看看吗?”储敬山怒目相对。
杨光没有说话,把左手袖扣一解,撸起袖子露出半只手臂,皮肤光滑,哪有半点儿伤痕?储敬山为之一愣,不可能啊,自己的剑气明明划伤了杨光的手臂,怎么会没有伤痕呢?
B组的噬魂冷笑道:“教官好本领,我听说教官天赋异禀,全身能量雄厚且不说,居然还集速、气、火、精神、木、吞噬六种属性于一身,有着木属异能,些许小伤恐怕分分秒就能恢复如初吧?”
储敬山恍然,原来杨光还有这样的本事,难怪了。噬魂看向唤灵:“唤灵中校,我说得可对?”
c组的队员一向非常敬重杨光,但他和杜载舟的确亲眼见到杨光要对他们下杀手,并劝他们投敌叛国,唤灵心中十分矛盾,但噬魂说得也是事实,唤灵只得点头:“教官确是身兼六种属性的异能。”
“你还有何话可说?最高人民检察院的同志还在外面等着呢,你是自己体面的走出去,还是需要我们帮帮你的忙?”储敬山催促道。
杨光慢慢的站起身来,噬魂等几个B组成员警惕的向后退了一小步,储敬山眯着眼锁定杨光,心道,小样的,难道你还敢在老夫面前放肆?
“好,我跟他们回去协助调查,我相信狗皮始终贴不到羊身上。”杨光一脸的正气,杜载舟看得一阵心寒,教官曾是他心中的偶象,教官在他的心目当中是完美的,他天下无敌,勇敢、无畏、爱国恤民,对待同志如春风般的温暖,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假相,到现在他还在演戏,杜载舟一股怒气直冲泥丸宫,冲上去一把揪住杨光的衣领,挥拳打去:“混蛋!”
杨光一把攥住杜载舟的拳头,微微一笑道:“你是一个好苗子,能量深厚,精神力很强,只是可能会大器晚成,希望将来能有一个好人来带着你,教官也许再没有机会指导你了。”
杨光与杜载舟轻轻擦身而过,杜载舟一拳将桌子打得粉碎,男儿泪奔流不止,他对杨光的感情太复杂了。杨光来到唤灵身边,轻轻拍了拍唤灵的肩膀,努力的笑一下,道:“照顾好兄弟们,以后c组全靠你了,做事聪明一些,不要感情用事,这是你的优点,保持下去。”
唤灵有一种感觉,杨光是被陷害的,虽然他也亲眼见到杨光对他们动手,但多年来对杨光的了解和相知让他直觉那个人绝不是杨光,“教官..”唤灵轻呼了一声,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感觉心头沉甸甸的,杨光对他而言不只是教官,而且还是支柱。杨光再次拍了一下唤灵的肩膀,向外走去。
正在这时组长夜叉突然闯了进来,刚一进门就大嚷道:“我看谁敢?”夜叉急吼吼走到储敬山跟前:“我看谁敢对教官动手!教官是国家特级特工组织的领导人,身兼国家安全重责,关系到无数的一级国家机密,他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储敬山冷冷道:“这件事情是最高人民检察院审批的,现在只是说要带杨光回去谈话,还没有最后的定性。”
“人民检察院?人民检察院什么时候有权力过问我们的事情了?我们是直接对国家最高领导人负责的。”夜叉的咆哮声一直传到外面,几个检察院的同志相互看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储敬山针锋相对道:“渎职和叛国罪正归人民检察院受理审查,这事儿是中央批下来的,杨光叛国一案人证已有,需要进一步接受调查,就是国家主席也无权为他开脱。”
夜叉还要再说什么,杨光摇了摇头:“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组长,有些事情早晚会真相大白的,袁崇焕当年也因叛国罪被碟刑(分肢酷刑)处死,当时的百姓都恨他骂他,但是后人也知道了他是民族英雄,他是被冤枉的,大奸似忠之徒早晚会浮出水面,组长,你且等着看好了。”
夜叉被杨光说得一愣,等他反应过来时,杨光已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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