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指无固定工作,经常寻衅闹事的人。
不知道词典上对流氓的解释是哪位高人定义出来的,其实流氓不流氓跟有没有固定工作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但流氓一定是爱闹事儿的人。新时代的流氓比过去的流氓直截了当,以前的流氓死缠烂打,无理取闹,不过手法比较婉转,俗称滚刀儿肉,新时代的流氓没有老流氓的那种“文化底蕴”,大多属于年轻的冲动犯傻者,对于新时代的流氓应该定义为:没文化,没常识,做事不计后果,冲动的二X青年。
梅天他们就遇到了六个完全符合以上定义的小流氓。这六个小兄弟都是中学辍学的,常聚到一起,小哥儿几个还拜了把子,给自己的团伙起了个响亮的绰号——六只情魔,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和“六指琴魔”有点谐音。
六个小子里的老三在天源慧里打工,今天小哥儿几个跑过来找他玩儿,顺便喝点儿小酒,正巧就看中了梅天那桌的两位女生。
六个小子观察了半天,梅天那张桌上一共就三个男生,看起来都是二十多岁,一个长得比一个瘦,梅天在里面都算胖的,六个子小一商量,打算过去试探一下,要是这三男两女是一般关系,就找个由子一起喝喝酒,然后把那三个男生撵走,真有和那两个女生有特殊关系的,一起骗到宾馆里,搞不好把那两女生玩过之后,还能再来个绑架勒索什么的。
同样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人与人的差距那不是一般的大。
六个小子商量罢,一起走了过去,焦春燕毕竟是警察,眉眼间总是带着些许的凛然之气,六人中的老大看了看陆露,倒是文静一些,看起来胆小可欺,便冲着陆露道:“美女,没想到又见面了啊,可真是巧啊,咱们是出去唠(东北方言,谈话、聊天的意思)呢,还是我们哥儿几个坐下来大家慢慢谈?”
陆露茫然的看了看长得又黑又高的老大,“你是在问我吗?”
老三接话道:“装什么啊?我们也没打算把你怎么着,不用怕,把事儿说开就好了。”
“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真的不认识你们。”陆露无辜的可爱表情让这六个小子更加的兴奋起来。
梅天一看就知道陆露根本不认识他们,这几个小子就是在这儿挑事儿找茬儿呢,不由剑眉微扬:“兄弟,有话就直说,没事儿就闪远点儿,别打扰我们吃饭。”
古书早知道梅天身手不凡,现在终于有机会看他出手了,心中不但不慌,反而越发的期待双方赶紧一言不和打起来。焦春燕更是一脸玩味的一边小口品着红酒,一边看着这六个小子要如何闹法。
老大脸上横肉一抖,一伸手攥住了梅天的衣领:“你和这姐妹俩是一起的呗?”焦春燕和陆露的确长得太像了,换了谁也会把她们当成是姐妹俩。
梅天指了指老大揪住自己衣领的大手,看向焦春燕:“焦警官,这事儿你管不管?”
焦春燕是真想看梅天的热闹来着,但梅天把事情给甩过来了,而她是个对工作非常负责的警察,梅天点破了她的职业,她总不能让别人以为警察是不管事儿的,她可不想给人民警察这个光荣的称号抹上污迹。
焦春燕站起身来,昂首看向比自己高出半头多的老大:“我是警察,你们这是在寻衅滋事扰乱社会治安,把身份证给我拿出来。”
这六个小子也没少在派出所进进出出,听说眼前这位大美女是警察,不但没怕,反而生起调戏女警的想法,老二嘿嘿一笑道:“警察?装什么啊?我们又不是头一天认识,你知道假扮警察是啥罪不?把你的证件拿出来啊,让我们瞧瞧你有没有办个假证。”
焦春燕今天出来吃饭还真没把证件带在身上,不由立眉怒道:“少废话,信不信我把你们全抓起来?”
“哟哟哟,还挺厉害的呢,怎么?没证啊?还是把假证藏在身上的某个部位不好意思往外掏啊?我来帮你找找。”老二在哥儿几个的一片坏笑起哄声中,真的把手伸向了焦春燕。
焦春燕动作何等迅速,未等老二的手伸到面前,飞起一脚踢在老二的老二上,未等老二疼痛弯腰,焦春燕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向下一拉,右腿顺势一收化踢为膝顶,老二听到砰的一声后眼前就黑了,那哥儿五个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儿,老二已经仰面倒在地上夹着腿昏厥了过去。
如果有点儿眼力的话,这帮小子就该知道自己碰到碴子了,懂事儿的话就应该马上收手,赶紧跟人家赔礼道歉,还得看人家肯不肯放过自己,可惜这几个小子的智商都很低下,看不出个火候。
老大一见老二被放倒了,一拧身就想松开梅天去抓酒瓶,梅天哪会给他那个机会?坐着一动没动,只是将手往老大的手背上一按,抓起他的右手再反关节一扭,老大顿时痛得蹲到地上,梅天快如闪电的一拳直接轰到了他的额头上。额头本是人身体骨骼最坚硬最厚重的地方,但梅天那一拳的力量实在太大了,毫不夸张的讲,梅天现在全力施为时,一拳打在牛头上都能把牛打倒在地,何况人乎?老大比老二昏得还快。
老大老二一个照面就被人家放倒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