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要知道你对我们延安的态度。”统帅的目光好似能穿透未来般的盯着杜文成。
杜文成先给自己和统帅点了一支烟,吐出一口烟后,才缓缓地说:“我的态度早已经说明,只是你们不相信而已。否则的话也不会出现内外蒙的那次冲突了。”
第二天的时候,杜文成上午参观了延安抗大,鲁艺等多所院校后,又在下午参观了在大生产运动中表现突出的南泥湾,以及这一奇迹的创造者三五九旅。直到旁晚十分才回到自己的驻地稍事休息,准备参加统帅的家宴。
统帅的家宴上自然少不了辣子和红烧肉,杜文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家乡确切是在那里,但他对辣子的喜爱程度丝毫不弱于统帅。大概是在后世很多烧烤食品流行的缘故,烧烤怎么能少了辣子?
两次家宴全都没有酒,杜文成却吃得很香,很饱。撤下了残羹剩饭,摆上了茶水,统帅神情凝重地问出了上面的话。杜文成的回答则让三位统帅有些尴尬,那次的事件杜文成至今也没搞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而延安也因为那件事停止了和杜文成的接触。
“我的主张一向是向前看,那次的冲突责任在我,是我们有错在先。具体的情况很复杂,涉及到兄弟党也涉及到我们很多同志,我听el说已经向你做过解释并且为此道了歉,如果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可以和我说。”
统帅似乎有些不高兴,认为杜文成总是纠缠于旁枝末节,不像是干大事的材料。周先生却有些担心地看了杜文成一眼,统帅所站的位置与人不同,看问题的方式自然也是有所不同。可杜文成不一样,杜文成对政治家的那一套极为抵触,也不屑参与其中。
让周先生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杜文成毫不客气地发表了自己的言论。“我不满意的地方很多,就比如说你们所谓的兄弟党。卡廷惨案历历在目,强占我国领土而不归还,这都是你们口中的兄弟党干的好事。如果你们一定要追随所谓的兄弟党,我发誓你们会很后悔。”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追随那些压迫在我们身上的帝国主义国家喽?”统帅嘲讽道。
“那些压迫在我们身上的国家也包括现在的苏俄。”
场面一时冷清下来,周先生和老总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统帅忽然大笑了起来。“你的观点虽然偏激了一点,但也未尝不是一句实话。我们的这次整风运动就是为了找到一条正确的道路,属于我们自己的正确道路,而不仅仅是所谓的‘追随’。
这么多年来我们走过了很多弯路,也从中认识到一味的盲从只会损害我们的民族利益,国家利益以及我们政党的利益。真理只能从实践中来,这就是我们从诸多失败和挫折中得到的教训。
对于那件事我正式向你道歉,还是那句话,一切向前看。现在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看到杜文成点头,统帅才又说道:“我们对开罗会议的内情知之甚少,你能不能为我们讲一讲?”
杜文成先讲了开罗会议上的一些所谓的内情,比如史太林不愿意面见委员长,英国人不愿意在香港问题上让步以及米国人对这些问题的态度。随后话题一转,说到了他和罗斯福在会后的密谈。
“我这次去开罗和米国总统有过多次的会谈,主要集中在三个议题上,一个是德日投降后在德日的驻军问题,一个是原子武器的资格问题,还有一个就是在战后成立联合国问题。
老总插话道:“原子武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要论资格?我们是不是也拥有这个资格?”
老总的三个问题直指问题的核心,统帅和周先生也连连点头表示关注。杜文成有点头疼,这三个问题有点麻烦,一时半会儿的说不清楚,可是看三位统帅的样子不讲是不行了,可怎么讲才能让他们明白原子是什么东西呢?
他想了一下对三位统帅说:“这个东西比较复杂,我要拿一样东西才能讲明白,你们先等一下。”
杜文成起身走到外面,装模做样地吩咐自己的亲卫一番,这才重新回到自己的位子说:“我先讲一下其他两个问题,原子弹的事一会儿再讲。首先要说的是战后海外驻军问题,德国那里罗斯福的意见是由英米法苏分驻德国,因为那里和我们没有直接关系,我除了对苏俄驻军德国表示关切外,没有其他的意见。”
三位统帅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得一乐,看来杜文成对苏俄的怨念不小啊,杜文成也看到了他们不以为然的表情,心中想道:等你们建国后就知道苏俄的无耻了,现在我说什么你们也不会相信。
“再有就是日本这边,作为主要受害者和战胜国,我国驻军日本名正言顺,理所应当。可惜委员长那里却没有这个想法,也许被你们四个军的要求刺激到了,现在他一门心思在想着怎么在战后打败你们,建立他希望的那样国家。
现在就要看你们的意思了,如果你们同意驻军海外,我可以负担一切军需费用。”
“如果我们同意海外驻军,需要我们驻扎日本本土吗?”周先生问道。
“一个是日本本土,一个选择是琉球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