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四日,新疆王盛世才向国府报告了苏俄进占哈密企图染指新疆的经过。委员长立即指示下面的人约见苏俄驻华大使潘友新,就新疆事件和他进行了沟通,随后又命翁文灏前往新疆负责调查。
就在这一天,外蒙自治区主席丹斯郎毕力格·道格索姆发表声明,声明中严厉谴责了苏俄政府对唐努乌梁的侵略行径,呼吁一切爱好和平的人们团结起来,打败以苏、德、意、日为首的法西斯。
声明最后指出,捍卫边疆的先遣军正在对进犯唐努乌梁海的苏俄军队进行有力的还击,苏俄政府必将会同德、意、日法西斯一样,得到他们应有的可耻的下场。
真是一石激起千重浪,苏俄对新疆的觊觎刚被揭露,现在又爆出进犯唐努乌梁海事件,苏俄所标榜的“正义”面皮被扒的干干净净,其国际形象一落千丈,国际社会对苏俄的同情瞬间化为乌有。
一个正在遭受法西斯侵略的国家,一边高喊着反侵略的口号,一边进行着侵略别国的活动,这种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为国际社会所接受。米国的一些反战人士和平民开始了不断的示威游行,国会更是对政府花巨资援助苏俄一事进行了调查。
正在对米国进行国事访问的丘吉尔恨不得咬死那个愚蠢的格鲁吉亚人,而疲于奔命的罗斯福一边要应对不断的示威活动,一边拼命地对国会作出解释。可面对杜文成不断抛出的苏俄军队在唐努乌梁海侵略实证和照片,越来越多的人不再相信他的鬼话。
英米两国对史太林的不满很快就表现在行动上,由于国会的调查,米国对苏俄的援助陷入停滞,丘吉尔也在一次谈话中公开表明:莫斯科的行为是极不妥当的,也是对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一种极不负责的表现。
远在莫斯科的史太林头疼了,不仅仅是为刚刚开始的史太林格勒保卫战,也是为英米以及世界各国的指责,更是为被杜文成包围而面临全歼的第一骑兵师。
索科洛夫的第一骑兵师是在距克孜勒不远的地方被先遣军包围的,当时的索科洛夫和他的骑兵师,离开西萨彦岭还不到一个小时,就看到前方大路上一阵尘土飞扬,先遣军第四师的先头部队第一装甲团杀到了。
“坦克,敌人的坦克。”
烟尘中若隐若现的钢铁怪物立即让骑兵师慌乱起来,索科洛夫慌不迭地命令反坦克炮营做战斗准备,可是装甲团根本就不理睬他们,自顾加大了油门在骑兵师的队伍中横冲直撞地扬长而去,直到冲出了骑兵师的队伍才转回头来。
索科洛夫在心里哀叹一声“完了”,自己的后路被先遣军的机械化师给切断了。他勉强收拢了部队,又抢占了唯一的一块坡地,随后命令部队就地展开防御。
因为杜文成的飞机不停地在克孜勒上空盘旋,躲在克孜勒里的帕夫洛夫斯基不敢露头,而在城外还有林子杰的第二师在假模假样地攻城。他不知道索科洛夫的境遇比他还惨,犹自躲在城堡里盼着骑兵师前来解围呢。
到了这个时候,围歼先遣军第二师的计划早就被他扔在了脑后,现在即便是骑兵师准时前来要他前后夹击先遣军,他也未必敢出城一战。
就在他躲在城堡里等待援兵的时候,索科洛夫给他发来急电,骑兵第一师被先遣军机械师和随后赶到的第三师,分割包围在距克孜勒不足五公里的地方,请他尽快前来救援。帕夫洛夫斯基一声哀叹:俺的亲娘诶,你咋这么快就不管我了呢?
救援?我拿什么救援?杜文成的飞机在我的脑袋顶上下蛋,杜文成的军队在城外撒野,救援?你当我傻呀。我不出城还能多活一会儿,我要是一动,杜文成立马就会把我拿下。俗话说得好,死道友不死贫道。哥们,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帕夫洛夫斯基在克孜勒猛啃汉语俗语大全,索科洛夫可就没他这份儿闲心了。孙满堂在得知张为民的第三师按时赶到后,立刻下达了对骑一师进攻的命令。杜文成的直升机再显身手,骑一师的炮团,反坦克炮营以及高炮营首先成为了打击目标。
机械师随后进行的的穿插分割,愣是把骑一师分成了一堆一堆的待宰羔羊。在先遣军掌握了战场上的主动权后,利诱、恐吓等多种分化瓦解手断纷纷登场,目的只有一个,杜文成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争。
焦头烂额的史太林不得不向杜文成提出了停战建议,杜文成也适时地提出了自己的谈判条件:一,骑一师必须放下武器投降,先遣军遵照国际战争法给与骑一师战俘待遇。二,苏俄政府必须对挑起战争一事主动道歉并做出适当赔偿。三,克孜勒、伊尔库兹克至赤塔一线划为非军事区,两国不得在这一区域内进行任何军事行动。
当史太林听到杜文成的谈判条件时不禁大怒,他气急败坏地砸烂了房间里所有能够砸烂的东西,就连不离开他须臾的烟斗也被砸得细碎。
“出兵,我要踏碎乌兰巴托,出兵!出兵!”他挥舞着胳膊疯狂地咆哮着。
七月十六日,委员长在重庆接见了苏俄驻华大使潘友新,对苏俄入侵新疆和外蒙一事表示关注和遗憾。当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