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这场胜利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照我看来这是自先遣军成立以来最大的一次失败。”
库伦,先遣军师一级总结会刚一开始就吵成一片,第一师师长张海波率先开炮,而且还是一记重炮。他不仅全盘否定了这场会战的功绩,还指责某些人用战士的生命染红自己的帽子。愤怒之下的张海波有些口不择言,但在他例举的大量事实面前,所有人不得不回过头来重新思索这一仗的得失
“在先遣军只有三个师的时候,我们一个师加一个摩步团就可以打下太原,问问在座的各位,我们拿下太原的时候有多少损失?那可是真真正正的攻坚战啊。
再看看我们现在的这场‘大胜’,我们投入了两个满编师的兵力,还要外加一个装甲团和一个机械化步兵团直接参与战斗,这还不算在外围机动的一个装甲团。除此之外司令员还提供了二十四架直升机和八架战斗机进行掩护,也就是说我们总共出动了三万兵马,结果还是有一个师被打残了,面对这样的结果,谁还敢说这是一场胜利?
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我们的指挥官竟然对部队的战损置之不理,声称只要阵地不看战损,结果就是我们的六千余精兵就这样毫无价值地倒在了敌人的炮火下。
我想问问在座的各位,我们先遣军总共有多少兵马?我们先遣军有多少这样的精兵可供这样的消耗?如果我们的每一场胜利都是以这样的方式来获得,那么我宁肯不要这样的胜利。”
房间里烟雾缭绕,林子杰的脸色不好看,军团长和参谋长的脸色同样不好看,就是陈涛、张为民和郑永年三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军队里鼓励竞争,但这种竞争必须是合理的、有序的竞争,林子杰的做法就有些欠妥。
大家都不说话,会场上的气氛越发凝重起来。就在林子杰受不了压力想要自辩的时候,第四师师长晏正德开口说话啦。
“大家都知道我,我呢也不想整那些没用的,我们坐在这里为个啥?总结经验,以利再战。就这么一个简单的事儿,可大家都在吵吵些啥?我建议军团长暂时休会,让大家都回去冷静一下。”
经过长时间的环境熏陶,晏正德说话也讲究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俺俺的没完,“死活一个价”的口头语更是听不到了。先遣军里没有人不知道晏正德,不是因为他是司令员的嫡系爱将,而是因为他的心性直率,有啥说啥。
参谋长也看出以军团长现在的身份还压不住这些骄兵悍将,晏正德的提议正好给军团长一个台阶。他也不在询问军团长的意见,直接宣布暂时休会,但却留下了第一师师长张海波。
身在长治的杜文成虽然不知道库伦发生的事情,但也可以想象出来。他相信军团长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些问题,这次的围歼战虽然付出了一些代价,但也为外蒙的稳定赢得了必要的时间,从这个方面来看这次的会战还是有一些积极意义的,杜文成对此也还算满意。
他看了一眼手表,快到了和高思约好的见面时间了,也不知道米国人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应该是被吓坏了吧?他换了一件衣服,知会了梅岚一声后慢悠悠的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米国白宫,椭圆形办公室里,坐在椅子上的罗师傅正看着联邦调查局递上来的情况汇报:经过多方研究现已确定,白宫草坪上的陨石的确来自外太空。令人奇怪的是这块陨石在进入大气层的时候,似乎并没有燃烧的迹象,除此之外,各大天文台在近期内也没有发现有流星进入大气层的现象发生。
这不科学,也不合理。难道真的是那个人所为?可这更不科学,更不合理了,从远东发射一块陨石到米国,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玩。
“请胡佛先生来一下。”
胡佛是米国联邦调查局在位时间最长的一位局长,也是连米国总统都要忌惮的危险人物。在他掌控fbi的时候,所有的联邦探员只效忠于一个人,那就是约翰·埃德加·胡佛。
“高思大使发来的情报刚刚得到证实,总统先生。”胡佛匆匆走进总统办公室,脸上流露出少有的凝重。
“就是说那个人想要对付我们的话,我们只能被动挨打而没有其他办法?”
罗师傅很希望胡佛可以否决这件事,遗憾的是胡佛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说:“是的,总统先生。”
“就连神通广大的fbi也没有办法?”
胡佛没有理会罗师傅话中的讽刺意味,只是认真地为罗师傅分析道:“据我们了解杜文成是个很神秘也很神奇的人,他经历过多次的暗杀,身上所中的子弹足可以杀死半个排的士兵,可他至今仍然活跃在那块贫瘠的土地上。
我建议总统先生最好和他交上朋友,至少也不要站在他的对面去。相信我,总统先生,杜文成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人物之一。”
“好吧,既然这样我们有必要重新调整我们的对华政策,希望可以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
莫斯科,克里姆林宫。
史太林用一种让人琢磨不透的语调问道:“你是说托尔布欣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