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终端程序在初始化的时候,已经预判到观察者会因为环境的变化而有所转变。经过千百次的试验,最终确定下观察者的三种类型,并针对性地作出了调整。”
“哦?快说说看。”杜文成来了兴趣,急忙催促着说。
“第一种是稳定型观察者,他会忠实地执行程序的设定,加快完成属于他的任务。很遗憾你并不在此例。”
杜文成撇撇嘴,心道我又不是机器人,干嘛听从你的摆布。
“第二种为不安定型观察者,他同样会执行程序的设定,也会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而努力。但也会经常出错,经常为改正上一个错误而犯下另一个错误。恭喜你,你同样不在此例。”
杜文成郁闷了,从介绍的前两种情况看来,第三种一定是没事儿找抽型的。难道自己是没事儿找抽型?
“第三种是背判型观察者,他会因某些不可预知的原因而泄漏基地的秘密,从而导致时空秩序的混乱。不过,你依然不在此例。”
“那我呢?我究竟属于哪一种类型?”杜文成可就奇了怪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总该有一个类型适合我吧?
“对于第一种观察着,基地会逐渐加大对他的支持力度,直至观察者完成属于他的任务。但此类观察者只会机械地执行命令而不知变通,所以只能判定为合格,终端程序不会指派给他下一步的任务。”
“下一步?”杜文成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不在来时就交代清楚观察者的下一步任务,反而要终端程序来确认这下一任务。
基地没有理会杜文成的疑问,只是接着说道:“对于第二种类型,基地只会加大对他监督和限制,在必要的情况下,会同第三类型一样予以消除,以避免对未来造成不可预知的伤害。”
“这么说我也是属于被消除的类型喽?可你为什么还要阻止我做自我‘消除’?”
基地沉默了。
杜文成也沉默下来,基地阻止我自杀,难道说是就像死囚犯一样,即便在枪决前自杀也会被抢救回来,只是为了最后时刻的宣判以明令正法?